“傾城?你怎麼又跑家里來了?許文安說到打電話發信息都找不到你的人,他在機場等你好久了!”
鐘馨兒一襲白焦急地奔過來,一把握住了蘇傾城的手。
好一個姐妹深。
蘇傾城垂眸,看著被攥疼的手腕,自殺后手腕留下了不淺的傷口,鐘馨兒是瞅準了的傷的。
“啊!對不起傾城!我不是故意到你傷口的!”鐘馨兒仿佛這才意識到錯誤,連忙一副無辜的模樣跟道歉。
蘇傾城冷冷勾。
“沒關系,我只是回家收拾下自己,等下我還要去參加和傅修遠的訂婚宴。”
“什麼!”
鐘馨兒震驚地看著,仿佛不敢相信這話是從里說出來的。
“傾城,你瘋了嗎?許文安還在機場等著你呢!”微頓,話鋒一轉道:“是不是傅先生你去參加訂婚宴?你都自殺了他還要跟你訂婚?他一點都不心疼你嗎?這也太過分了吧!”
蘇傾城的目逐漸冷下來。
瞧瞧,這還什麼都沒說,鐘馨兒就什麼都安排好了。
上輩子就是這樣,無論傅修遠做什麼,鐘馨兒總會引導往壞想,逐漸讓傅修遠在這里變了一個十惡不赦的壞人,這人挑撥離間的本事還真是一套一套的!
蘇傾城了眼鏡子里的丑態,忍不住苦笑一聲。
這種丑到的暗黑系裝扮也是鐘馨兒教的,說什麼許文安喜歡,就傻乎乎的真信了,整天將自己打扮得人不人鬼不鬼的。
其實,是傅修遠討厭。
蘇傅兩家世代好,為蘇家唯一的千金自小跟在傅修遠邊,兩家長輩也早有聯姻之意,可傅家乃名門族,兒媳婦不說端莊大方,至要乖巧懂事,鐘馨兒給出這種下三濫的招數,就是想變得人人喊打,好進不了傅家的門。
如果不能嫁給傅修遠,那麼,聯姻就很可能會落到鐘馨兒的頭上。
傅修遠這種男人誰不肖想?
這繼妹可真是好心機!
只可惜這輩子不同了,再也不是那個愚蠢無知的蘇傾城!
“傾城,你干嘛這樣看著我?是不是傅先生把你嚇到了?”鐘馨兒察覺出不同尋常的目,只以為是被嚇到了,連忙假意安。
蘇傾城不著痕跡地收了眼中的冷意,輕輕搖頭,“我沒事。”
想報仇。
可報仇的最佳方式不是一刀殺了對方,而是掌控局面之后慢慢跟對方玩,就像貓抓到了老鼠,一步步將對方折磨致死,那才痛快,那才解恨!
所以,先不打草驚蛇。
鐘馨兒本不關心有沒有事,接著道:“傾城,你和許文安不是說好今天私奔嗎?剛剛許文安跟我打電話說他還在機場等,趁現在家里沒人,你趕收拾東西跟他跑吧!”
果然來了。
千方百計地阻止和傅修遠訂婚,撮合和許文安那個渣男。
蘇傾城默默取下脖間不倫不類的鐵鏈子,大耳環,拿起卸妝水掉臉上臟兮兮的煙熏妝。
這一切看得鐘馨兒目瞪口呆。
“傾城,你這是做什麼?”
“哎呀你別吵了,不是我不想和許文安離開,但傅修遠派了人跟蹤我,我貿然逃走只會被他抓回去,給家里添。”蘇傾城故作出很煩躁的樣子深深嘆了口氣,起準備去洗漱。
訂婚宴已經開始,時間快來不及了,沒空多應付鐘馨兒。
“真的?”鐘馨兒還不太相信,焦急得一路跟到浴室門口,“傾城,許文安才是最你的人,他為了你不惜敢跟傅先生作對,但是傅先生呢?他除了會強迫你做不喜歡的事之外什麼都不會,本就不在乎你!這種況下你知道該怎麼選擇吧?”
嘭!浴室門重重地摔上。
鐘馨兒震驚地著面前的浴室門,這是怎麼了?
竟然被蘇傾城摔了門?這還是那個一聽到許文安就對言聽計從的蠢丫頭嗎!
怎麼覺哪里不一樣了?
鐘馨兒越想越不對勁,連忙從包里掏出手機,給許文安發去消息,許文安那邊的作得快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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