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旭嘿嘿一笑。
“你要是以后不給我講課,我保證每天給你做一只花。”
吳修齊每天都抓著他講課,他連睡懶覺的時間都沒有。
而且吳修齊講的那些東西他都知道,要不是為了不表現的太過妖孽,他早就跟吳修齊攤牌了。
吳修齊聽后,立馬忘記了嚼花,微張,過了好一會才回過神來。
“你小子還真是懶惰,多人求著拜老夫為師,老夫都沒答應。”
“現在老夫愿意把畢生所學傳給你,你還不愿意。”
李旭咽下里的花,搖頭道:
“不是不愿意,而是我實在不是那塊料,又何必耽誤大司馬呢。”
吳修齊一臉玩味得看向李旭。
“你能說出那麼深的兵法,說你不是那塊料,你以為老夫會信嗎?”
李旭聽到是之前給吳修齊說的《孫子兵法》壞事了,心里那個后悔。
“我還會做很多食,大司馬你要是覺得花了,我還可以給你做別的。”
為了不再教學折磨,李旭也豁出去了。
吳修齊嘿嘿一笑。
“做什麼都不行,老夫既然答應了長風,就要忠人之事。”
其實他心里明白,李旭本就不需要他教。
昨天他把李旭上次跟他說的兵法整理了出來,他越看越覺得深。
也越發堅定要把他培養將來大魏的大將軍。
李旭還年輕,他必須要看著點才放心。
李旭看吳修齊油鹽不進,很是苦惱。
只能又接了他一下午的折磨。
吳修齊到家不久,楚婉鑰、蕭玉容、蕭玉三人也來了。
“公主、玉容、玉你們這麼晚來找我這個老頭子有什麼事嗎?”吳修齊笑問道。
楚婉鑰立馬把蕭玉容推了出來。
“大司馬,也沒什麼大事,就是玉容有事想向你討教。”
吳修齊認真看了蕭玉容一眼,看神中張夾帶著一不好意思,猜測道:
“是為李旭那小子來的吧?”
蕭玉容點了點頭。
“吳伯父,上次聽您的意思您很看好李旭,不知道是真看好還是客氣話?”
吳修齊略帶深意的笑了笑。
“一定是最近大梁城的流言四起,長青有又跟你說了什麼,讓你很疑,你才來找老夫的吧?”
蕭玉容再次點頭。
“確實如此,還請吳伯父解。”
吳修齊捋了捋胡須,語氣溫和道:
“別的老夫不好跟你多說,只跟你說一句話。”
“你要是能嫁給李旭,是你三生有幸。”
蕭玉容是大魏境文武雙全的奇子,不知道多青年才俊青睞。
現在吳修齊這麼說,豈不是在說李旭是世間一等一的奇男子。
三人都驚得小圓張,而后才回過神來。
楚婉鑰和蕭玉卻是不信。
“吳伯父,我們跟李旭從小一起長大,也沒發現他有什麼過人之,倒是看到他經常留煙花之地,上個月他還去了妙音閣呢。”
“不錯,大司馬,李旭的風評一直很差,經常留煙花之地也是實,怎麼可能有你說的那麼厲害?”
吳修齊聽后立馬吹胡子瞪眼。
“人不風流枉年,留煙花之地算不得什麼。”
“日久見人心,往后你們自然會知道老夫有沒有說錯。”
吳修齊都這麼說了,蕭玉容三人也不好再說什麼了。
只是蕭玉容還是無法把那個紈绔,喜歡遛狗斗的李旭跟吳修齊口中的李旭聯想到一起去。
而后,蕭玉容拿出楚婉鑰今日帶來的那首詩。
“聽公主說這首詩是吳伯父昨日送進宮的,我想問一下作詩之人是誰。”
吳修齊掃了一眼那首詩。
“我已經跟公主說過,作詩之人不愿別人知道他的名字,老夫也不能失信于人。”
“不過此人會參加下個月的論才大會,你們去的話,說不定能見到。”
吳修齊什麼都不肯詳說,蕭玉容三人待下去也沒有意思,跟他說了一聲就離開了。
一離開司馬府,蕭玉就古靈怪道:
“公主、姐姐,我有一個主意,論才大會的時候,我們扮男裝也去參加,你們覺得怎麼樣?”
蕭玉容覺得不妥。
“這怎麼行,要是被人識破了怎麼辦?”
楚婉鑰倒是覺得這樣很有趣。
“我看行,歷年來都是男子參加論才大會,沒有我們子的份。”
“今年定要讓那些自命不凡的才子見識一下我們子的才學。”
蕭玉容還是覺得不妥,堂堂大魏的將軍扮男裝去參加論才大會。
要是被人識破,以后還怎麼領兵。
楚婉鑰見此,激將道:
“打匈奴人你都不怕,怎麼扮男裝參加論才大會你就不敢了?”
“難道你不想親自領教一下那作詩之人的才學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