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你去哪了?」環兒收拾東西的功夫,就發現自家公主不見了,正在明羽閣著急著。
主要擔心,這才剛晉王府,生怕公主在王府閑逛衝撞到了晉王。
這見邢芷嫣漫步回來了,立刻欣喜地迎上去,表達自己的焦急。
邢芷嫣看著環兒這丫頭滿臉著急的樣子,忍不住笑了一聲,「怎麼還怕你家公主我丟了不。」
環兒皺著小眉頭,搖了搖頭,「公主,奴婢主要擔心你在王府里闖怕驚擾到晉王殿下。」
邢芷嫣一聽,頓時氣笑了,出手沒好氣地了環兒的鼻子,「你還真是敢說敢言啊,就不怕我生氣嗎?」
環兒聞言搖了搖頭,還一臉正經,「不怕,奴婢這是擔心公主,公主不會生氣的。」
邢芷嫣笑了笑,氣定神閑地走在前面,環兒跟在後面,「你還真擔心對了,我不僅驚擾到了沈逸舟,還給他下了毒,罰了他邊的護衛和大夫。」
罰影塵和喬卿陵,是為了立威,做到殺儆猴,給沈逸舟下毒,那是有這個必要。
不以毒攻毒將毒出,本就救不了沈逸舟的命。
不過沈逸舟運氣真好,要不是之前研究過此毒,今日沈逸舟的命就要代了。
環兒一聽,氣直往上涌,愣在了原地,傻愣愣地瞪大眼睛盯著邢芷嫣的後背看,此刻滿腦子只有兩個字——完了!
環兒哭喪著臉,一副視死如歸的樣子,「公主,奴婢這就是去收拾東西,通知使臣們,你趕快離開帝都。」
邢芷嫣一聽,眼底閃過一抹狡黠之,眉梢挑了挑,轉過來看著環兒,一臉驚恐的神,「那你呢?」
環兒聽到邢芷嫣還在關心自己,心中瞬間的一塌糊塗,更加視死如歸了,語氣堅定的說:「奴婢留在晉王府為公主拖延時間,公主,別說了,快走吧!」
「噗~哈哈哈,環兒,你太可了!」邢芷嫣笑出了聲,眉眼彎彎地,出雙手捧起環兒的臉了。
環兒眨眨眼睛,滿眼疑地看著邢芷嫣,不明白都這個時候了,公主怎麼還在誇可。..
看環兒一臉迷茫不解的樣子,邢芷嫣心想著這小丫頭真是太好騙了,可得好好帶在邊,不然在這有狼有虎的帝都,小丫頭被騙了可就不好了。
「放心,」邢芷嫣拍了拍環兒的小腦袋,笑著說:「晉王不僅不會怪罪於我,還會獎賞。」
環兒聽了更加不解了。
怎麼可能!
給晉王下了毒,還罰了晉王邊的人,都如此了,不僅不會怪罪,還會獎賞,這是何道理!
邢芷嫣看著環兒迷茫的樣子,也就神地眨了眨眼睛,轉往寢殿裏走去。
邢芷嫣進到自己寢殿後,屏退了所有人,獨自一人留在了寢殿中。
走到桌前坐下,從荷包里掏出一個小瓷瓶和一銀針。
打開瓷瓶,一腥臭的味道就飄了出來,邢芷嫣微微皺了一下眉頭,神沒有任何變化,另一隻手拿起銀針放瓷瓶,迅速地又拿了出來。
銀針拿出后,驚奇地發現,銀針尾部的一截了詭異的黑,上面還帶著一滴黑的。
邢芷嫣眼眸微瞇,看著銀針的尾部,神有些凝重,眼中的神微微有了些變化。
這瓷瓶中的東西其實就是晉王吐出來的黑。
趁喬卿陵不注意的時候,拿瓷瓶收集了一點,為的就是回來證實心中的想法。
邢芷嫣眸微閃,思索了一番后,拿起桌子上的茶杯,又取了一乾淨的銀針,往自己食指指腹扎了一下,大拇指摁著,用力地出了一滴珠滴落在茶杯里。
接著,拿起那尾部已經泛黑的銀針輕輕地在茶杯中珠上了一下。
邢芷嫣將銀針放在了一旁,湊近茶杯仔細觀察著,許久,茶杯中的沒有任何的異樣,依舊保持著原樣,只有中間有一個非常非常小的小黑點。
邢芷嫣眉頭慢慢地皺起,眼底不浮現出一抹懷疑。
難道是想錯了?
這毒真的無關嗎?
如果仔細看,會發現邢芷嫣眼底閃過了一抹愧疚之。
可就在準備放棄觀察,否定心中的想法時,茶杯里的發生了變化。
那顆小小的黑點以眼可見的速度快速地吞噬掉周圍鮮紅的鮮,不一會兒,茶杯里的紅珠就已經了一滴黑得如墨一般的。
邢芷嫣見狀,眼底冷意瞬間乍現,放在桌子上的手猛地一,了拳。
「果然,果然一樣!」
邢芷嫣的聲音如同來自低谷的寒冰,冷到了極點。
之所以取了一點沈逸舟吐出來的黑,就是因為想證實一下,這毒是不是當初外祖父一家所中的毒。
那時的年齡尚小,毒也未通。
外祖父一家中毒的時候,整個帝都的醫者都對此毒沒有任何的解毒之法。
當時他們所有人只能看著外祖父一家相繼的一個一個離開了人世。
可偏偏造化弄人,就在外祖父一家都沒有了之後,卻將解毒之法研究了出來。
可是有什麼用呢?
直到如今心中都還埋藏著深深的疚。
如果那時快點,再快點,再廢寢忘食地研究一點,外祖父一家就不會死的。
如此,外祖父一家沒了后,司家在帝都的地位也落了許多。
當時父親追查此毒源,追查到司家破滅都沒有尋到毒源來自誰手,是誰害死了外祖父一家。
沒想到如今竟然再一次見到了此毒,竟然還在在沈逸舟的上。
在看到沈逸舟的樣子,想到外祖父一家中毒時候的樣子與沈逸舟很是相似,後面把脈的時候,更加加深了心中的懷疑。
如今更是證實了心中的懷疑。
當年的毒再次出現,懷疑對沈逸舟下毒的人會不會就是當年對外祖父一家下毒的人。
此刻心中非常的迫切著急,恨不得將沈逸舟從床榻上潑醒,問他是如何中毒的,是誰給他下毒的。
但很快就冷靜了下來,告誡自己要沉著,不可衝。
這時,門被敲響了。
環兒站在門外,對著裏屋喊道:「公主,太子殿下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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