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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后我在四爺后院當團寵》 第六章 樹立敵人

“側福晉消消氣,左右不過是一個侍妾格格罷了,側福晉若為著氣壞了子豈不是不值當。”邊的大丫頭文箐連忙出聲勸著。

“小小年紀就勾的四爺一連兩天都宿在了那。

日后若是長開了,豈不是要沒了我們的活路不。”

“四爺不過是覺著新鮮罷了,等四爺新鮮勁兒過了,自然也就想不起那號人。

況且,府里誰不知道側福晉才是寵,連著福晉瞧見了,都要禮讓三分。”

“縱使是福晉又如何,如今人老珠黃不得四爺寵,膝下還無一子半的,為還有臉繼續坐在那個位置。”提起這個,高側福晉心底便制不住的升騰出怒意。

論著份,自覺不比烏拉那拉氏出低,若論著容貌更是勝過百倍。

可為何府便是嫡福晉是正妻,而自己府卻是側福晉,是妾室。

雖說側福晉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但僅是那一人之下,便就足以證明妾永遠是妾。

“福晉現下倒也不足為懼,側福晉應當多注意李側福晉一些才是。

已經誕下兩個孩子了,若在誕下一位小阿哥,保不齊就會威脅到側福晉的地位。”

對于李側福晉文箐一直不敢掉以輕心,就算不得四爺的寵,可為著兩個孩子,四爺還是每個月會出幾天過去李側福晉房里歇息。

“能生下兩個孩子,已經是最大的福氣了,我絕不會讓在有更多的福氣。”高側福晉手掌,面上帶著些狠的神說著。

若非李側福晉剛府便投靠了福晉,也不會保的生下兩個孩子出來。

就像宋格格還是潛邸老人,四爺邊第一個人,可那又如何,生下兩個格格不也都還沒過百日便夭折了。

以至于現下四爺連瞧著一眼都不愿。

前院

蘇培盛彎著腰進來,瞥了一眼四爺臉,才緩緩說著:“啟稟爺,已經查清楚了。

昨個兒請安時,高側福晉瞧著年格格穿著舊了些,為著府邸臉面這才教訓了年格格一番。”

“高氏從前任,爺只當蠻了一些,倒也不失可

如今瞧著,倒是越發沒規矩了。”

四爺面上雖是沒什麼明顯表,但心里還是對高側福晉有些惱怒。

嫡福晉畢竟是正娶進府的正妻,如今高側福晉直接越過福晉置侍妾,不給福晉的面子,也就是不給他面子。

“去讓人在送些東西給年氏,另外也許久不曾去福晉了,今個兒便過去用飯吧!”

“唉!老奴這就吩咐下去。”蘇培盛應聲,連忙退了出去。

烏拉那拉氏得了信后,明顯心打扮了一番,早早地便欣喜侯著。

眼下聽著四爺過來,連忙起迎了出去。

“這道蒸鮮魚臣妾記著是四爺最吃的一道,今個兒臣妾特意吩咐廚房做了送過來的,四爺快嘗嘗。”

烏拉那拉氏一邊淺笑盈盈的看著四爺,一邊用銀箸往四爺碗里夾了好幾筷子的魚

四爺瞧著碗里多出來的東西,眉頭不自覺的蹙了蹙,一時之間也沒了繼續吃的心

“可是這些菜都不和四爺胃口?臣妾這就讓廚房在重新做了送過來。”

烏拉那拉氏見四爺撂下銀箸,一顆心也跟著高高提起來,生怕自己哪里沒沒做好,惹了他不快。

“不必了,吃了兩口覺得膩得慌。”四爺接過帕子,重新把帕子扔回福晉懷里,起便往出走。

“四爺……今晚?”烏拉那拉氏同樣站起,有些張的追問著。

“還有些公事沒理完。”四爺扔下這麼句話,便腳步不停地走了出去。

“到底是公事要,福晉莫要多想。”嬤嬤見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樣,連忙出聲勸著。

原本四爺是想著用過晚飯,直接留宿在福晉房里,只是不知怎麼的,見著那副模樣,就不合自己的心意,一時之間反倒是沒了興趣。

他是從來不會委屈自己的人,況且還是這件事上,既然沒了興趣也就不會在強迫自己留宿下來。

“自從大阿哥沒了,四爺待我也不如從前那般了。”

“福晉莫要想了,不過是四爺又旁的事罷了。

況且,依著福晉的子,未必就不能再有一位小阿哥,福晉可萬萬莫要因此傷心壞了子才是。”嬤嬤生怕一時鉆了牛角尖。

綺繡閣,年清婉聽著李側福晉邊伺候的丫頭送了賞賜過來,一邊起一邊含笑的說著:“今兒也不知是什麼日子,賞賜都趕著一起送過來了。”

“奴婢見過年格格,側福晉說雖與格格同住,卻礙于照顧二阿哥和大格格,一直不曾有功夫過來走

今日特讓奴婢送了賞賜過來,也算不年格格與我家側福晉之間生分。”

這次過來的是李側福晉邊的另一個大丫頭吉歡。

相比于吉桃,吉歡對著年清婉卻要客氣許多,即使心里有些許不滿亦或者瞧不上,面上功夫卻做的極好,半分不曾讓人看出來。

“奴才多謝李側福晉賞賜。”年清婉垂眸讓人接過東西,又是說了幾句好聽的話,才親自送了吉歡出去。

“不過是瞧著格格得了四爺的寵,這才都的湊上來。”顯然秋憐還記著之前李側福晉借機教訓為難年清婉的事。

“去把四爺送過來的布料送過去裁制兩裳出來。”

四爺雖是沒有明說,但瞧著那神便知曉他是在嫌棄自己這些舊裳。

既然想要抓住四爺的心,總要把自己打扮的漂亮一些,讓人想念著才好。

秋夏捧著布料去了府里的裁制房,沖著張婆子行了一禮說道:“張大娘這是我家年格格的布料,想著裁幾常服。”

“沒看見我們手里都有活計嗎?往一邊拿拿,這里就我們幾個婆子,就算熬瞎了眼睛,也是做不出來的。

我瞧著姑娘年歲小,想來眼睛也是好用的,不如自己做了去,倒也省事。”

秋夏原本還掛著笑意的一張臉,在聽著張婆子說的話后笑意有些掛不住,只是不想鬧得難看給自家格格惹麻煩,只得忍下惱意繼續好言好語說著:“左右我家格格倒也不急著穿,張大娘慢慢做也就是了。

況且,這里還有一些丫頭供著張大娘幾人驅使,怎麼就像張大娘說的那麼慘了。”

不過是不想做尋得借口而已。

府里的裁制房只是為著方便給后院侍妾福晉做一些常服的地方而已,至于福晉側福晉的朝服自是不能在這里做,都是務府統一制作了在送出來。

“你這丫頭莫不是在說我們幾個老婆子在懶不?”張大娘子滿是橫的臉徹底落了下來,手上重重拍了下桌子,便朝著走過來,大有一副要打人的架勢。

“張大娘誤會了,這些料子可是四爺特意吩咐我家格格裁了裳穿,奴婢又是個手笨的,生怕。毀了這樣好的料子,這才不自己裁。”

若是一些寢或里倒也還好,只是像外這般大的秋夏是真怕自己手腳笨,白白浪費了料子。

“行了行了,不過兩件裳罷了,也值得你廢了這麼半天的口水,放一邊吧!”

張大娘聽著這話,心里有些發怯不敢再推下去,生怕得罪了年清婉。

得罪了倒也不打,主要是怕因此得罪了四爺,只能含糊的應下,以至于后面什麼時候做出來,還不是要說了算。

“奴婢多謝張大娘了。”秋夏把東西放在一邊,福了福才轉離開,出了院子才轉吐了口唾沫罵著:“還真把自己當回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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