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氏的臉更黑了,竟是明著連一起懷疑了。「那你要如何?」
「再說吧,眼下就不要什麼人手了。」謝雲禧只當沒聽出松氏的不悅,怯怯地說道。
松氏怒火中燒,卻是沒辦法將如何,只能揮手讓退下。
待正堂中再無他人,松氏一個掌狠狠甩到了寧氏的臉上,「蠢貨!誰讓你下手的!」
寧氏捂著臉,眼中滿是憤恨,「顧縉眼見就要好起來了,如今不下手,等他徹底好起來,便再無機會。」
「我看你是瘋了!這樣的手段,便是像謝雲禧那樣的貨都能看,你以為顧縉真出了什麼事,你能瞞得過去?」松氏厲聲道。「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麼,顧縉死了,就顧淵也不一定能當這世子!」
寧氏卻是不甘心,「母親!」
出了松鶴堂,謝雲禧的臉上哪兒還有眼淚。有時候毒瘤就應該被挑破,過了今晚,整個國公府的人都知道有人要害世子,越是這樣,那些人越是不敢輕舉妄。
「這麼晚了,嫂嫂怎麼一個人在這兒?」
略帶輕浮的聲音從後響起,謝雲禧停住腳步往後去,只見一個錦玉帶的公子哥兒在兩個貌丫鬟的執燈下走在了的後頭。
這人……不認識。
周嬤嬤不卑不地行了一禮,「見過三爺。」
謝雲禧頓時瞭然,三爺顧淵,寧氏的親生兒子。一個不學無的二世祖,卻跟他娘一樣一心惦記著顧縉的世子之位。
「剛從祖母那兒出來,這就要回春山居了。」謝雲禧淡淡地說道。
顧淵一雙輕佻的眼睛直直地落在謝雲禧的臉上,從白皙的臉頰移到紅的雙,最後落在微紅的眼睛上。剛哭過的人,竟是得不可方。
他一早就知道母親給顧縉挑的這個人家世很差空有一張臉,卻沒料到這張臉竟是這般的,他看著都有幾分心。
「我與嫂嫂說幾句話,你們別杵在這兒。」顧淵大喇喇地說道。
周嬤嬤有些遲疑地看了謝雲禧一眼,往後退了幾步。
顧淵這才開口道,「嫂嫂這是哭過了?若是大哥欺負你,你告訴我,我替你出氣!」
謝雲禧臉上的笑意一僵,差點就沒崩住,這顧淵未免也太無恥了一些,連嫂嫂都敢調戲,也不知道寧氏是怎麼教養出這種畜牲兒子的。
低下頭,恰到好地遮住了自己不屑的眼神,卻不知這微垂頭的樣子落在顧淵的眼裏竟是不勝。
「沒有,世子待我很好。」
謝雲禧耐著子與他扯,顧淵卻是有些上癮,得寸進尺道,「大哥傷重,也不知道日後會不會有什麼頑疾。不過沒關係,嫂嫂既然已經嫁進了國公府,我也會好好照顧嫂嫂的。」
說著,便往前走了一步。
無恥,不要臉!
「我……我要回去了!」謝雲禧轉,裝落荒而逃的樣子,只著自己起的一皮疙瘩。
後,顧淵看著的背影,久久不能移開眼。顧縉的人,還是他看得上的人,不染指一下,都對不起自己。
周嬤嬤憂心沖沖地跟在謝雲禧邊,「這三爺浪,就連挑丫鬟也都是挑貌窈窕的,世子妃下次再遇上他,要多加小心。」
「我知道。」謝雲禧一皮疙瘩半天沒消,一想起剛剛顧淵的眼神就全發。
【異能】大雍十三年六月,雍帝選秀,從四品御史之女顧婉寧,使計想要躲過選秀,原以為計謀得逞能歸家時,其父因扶了當今圣上一把,被賜入六皇子府為繼皇子妃。夫妻二人大婚之后相敬如冰,直到六皇子中了藥被奴才送回正妃院中。隔日,六皇子竟是能聽到別人的心…
她是侯府嫡女,本應在寵愛中長大,卻在出生時被仆人掉了包流落鄉間,養父母把她當牛馬,在榨干她最后的價值后,把她虐待致死。帶著空間重生歸來,她甩掉渣男,吊打白蓮花,脫離養父母,讓虐待她的人萬劫不復。當侯府接她回家時,她以為她終于可以感受到親情了,誰知侯府只是想讓她替養女嫁給瘸腿王爺。想讓她當瘸腿王妃?對不起,她醫術高明,轉身就治好了王爺的腿。想讓她在宮斗中活不過三集?不好意思,她勢力龐大,武力值爆表,反手就把對手拉下馬。想讓她和王爺沒有孩子?抱歉,王爺說他們要一胎二寶。可是,她想跟王爺說:“我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