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人?敢在古樓門前傷人!兄弟們,上!”
楚心煙抬頭,看著里面沖出的十來個護衛,眼中非但沒有半分害怕,反而著興。
正愁找不到借口進這古樓呢!倒自己送上來了。
“春生,退后。”
“小姐,小心。”
囑咐一句后,春生慢慢向后退去,并在心里暗暗發誓,自己一定要變強,強到擋在小姐前面,而不是,被小姐保護著。
確定春生退出安全距離后,楚心煙一個猛拽,將手中喊的護衛重重扔在了地上,隨后一個高抬,踹在了迎面沖來的護衛心口。
只聽嘭的一聲,那護衛半截子卡在了門上面。
其余護衛愣了下,接著便如群狼一般朝著楚心煙群擁而上,路上的看客越來越多,所有人都覺得這個小姑娘完了。
古樓做事財大氣,打死一個上門惹事的小姑娘又有什麼關系。
其中年齡大的,心腸的這會已經轉過頭去,不忍看這腥場面了。
可下一秒,一個侍衛被踢飛在了路上,接著第二個被打倒在了臺階上。
第三,四個整個被鑲嵌到了墻上。
第五,六,七個在天上飛著還沒下來。
八,九,十,十一,依次砰砰砰的砸在了古樓的大廳地面上。
還有最后的第十二個,則被踩在楚心煙的腳下。
“你,你真是楚心煙?”
被踩著頭的護衛雙目驚恐,充滿了不敢置信。
“知道我是鎮遠侯府的五小姐卻還敢沖上來,你們古樓好大的牌面,連鎮遠侯府都不被你們放在眼里!”
楚心煙語氣凌厲,腳下的勁道更是逐漸用力,那護衛的眼珠眼可見的往外凸起。
看著楚心煙腳下逐漸七竅流的同僚,其他護衛紛紛面驚恐之。
他們能站起來的站起來向后退去。
不能站起來就力向屋爬去。
事既然已經鬧大,楚心煙又怎麼會這個時候放過他們,自然是要順勢出這古樓的當家人了。
仿佛煉獄走出的使者,楚心煙攜著一抹冷笑,一步步向古樓大廳走去。
那些正在爬的護衛被踩,疼得寧愿咬都不敢喊出聲。
怕驚擾了這魔頭,就會像門外的同僚一樣,被直接踩碎頭顱骨。
“原來這姑娘是鎮遠侯府的那個私生啊!”
“噓,什麼私生,這是五小姐,你不要命啦!”
“對對對,五小姐,這五小姐,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厲害了?”
“對啊,以前在街上瞧著,哪次不是低著頭,像個丫鬟一樣跟在那大小姐后面的。”
……
春生聽著這些看客的議論聲,神逐漸自豪,看著古樓的酷颯背影,春生更是從心底生出一崇拜。
一雙眼睛,散發著敬畏的。
而此刻古樓,楚心煙站在那群猶如螻蟻的護衛之間,一邊打量著這比皇宮還要大氣輝煌的地方,一邊等著這古樓的當家人。
這時,一個穿灰長袍的中年從樓上踩著臺階而下,步伐并沒有因為這一地的慘狀而顯得凌急促。大風小說
當目與楚心煙對視上,他更是立馬揚起典型的商人笑容,看似和藹,卻夾雜不屑和冷意。
一個頭丫頭而已,再厲害還能真翻天了不,若不是主子突然發話,說要好好招待。
這會暗護衛早出手了。
抱著雙拳,男人朝著楚心煙微微鞠躬,賠禮道歉,“這些看門的有眼無珠,不知道五小姐份尊貴,得罪了五小姐,真是深抱歉。”
俗話說手不打笑臉人,可惜楚心煙從來不信這些俗言。
所以……砰!
中年男人還沒看到楚心煙抬腳,便膝蓋一,趴在了地上。
楚心煙居高臨下的看著他,聲音冷的仿佛臘月寒冰,“你在二樓看熱鬧看到現在,真當我不知道?”
中年男人聞言,臉上的表不再淡定。
自己是在二樓看熱鬧不假,可站的地方那麼蔽,又是怎麼知道的。
強忍著心口的疼,男人抬起頭,此刻,他眼中的不屑已經被慌而取代。
他怕的不是這個闖進來的五小姐,他怕的,是古樓背后的主人。
主子說了好好招待,可這五小姐卻并不好應付,今日若哄不好這五小姐,中年男人很清楚自己會有什麼下場。
掙扎著起,男人再看向楚心煙時,臉上已經滿是諂討好的笑。
“五小姐武藝高強,小人剛才的確在二樓,只不過不是看熱鬧,而是實在害怕,五小姐看出來了,小人就是個手無縛之力的小管事……”
楚心煙再次發出一聲冷笑,是不是手無縛之力,還是看得出來的。
中年管事從袖中掏出兩張銀票,陪著笑送到楚心煙面前,“五小姐驚,這些,請五小姐喝茶。”
掃了那銀票上的數額一眼,楚心煙勾。
“古樓果然財大氣,隨便一出手,就是兩千兩白銀,也難怪這京城里沒有能你們眼的人。”
中年管事聞言額頭又冒出兩顆汗珠,這時候,他也看出來了,這五小姐意不在銀票。
想到是主找上門來的,中年管事大致猜到了是有事來的。
于是又湊上去詢問,“五小姐今日來,是想要買古件嗎?”
“難不你這古樓還賣茶?”
面對楚心煙的冷嗆,管事的也只能繼續賠笑,“那不知,五小姐你想要件什麼樣的古件?”
楚心煙再次不悅,“管事的不打算帶我去看看?”
中年管事不訕笑,古樓的件,想要看那都得提前拿玉牌,可如今……
就在管事猶豫要不要帶楚心煙進去時,三樓突然飄下一片葉子。
楚心煙抬頭,就在這時,那管事突然手。
“五小姐,件都在二樓,您請上樓。”
楚心煙向外面看了一眼,春生立馬心領神會,快步從外面走到后,并故意踩了其中一護衛的肚子。
管事的看在眼里,罵在心里,果然什麼主子就有什麼奴才。
一回頭對上楚心煙打量的眼神,又立馬笑嘻嘻的手,“五小姐,小心腳下臺階。”
楚心煙冷嗤一聲,繼續向上走去。
卻在二樓轉彎時,突然抬頭,目犀利的看向三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