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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島》 第 18 節 把炮灰男配捧成頂流后我火葬場了

我穿了惡毒配,還懷著炮灰男配的孩子。

但我眼里只有男主,把他當作替

我在片場和男主演床戲時,他在旁邊給我抱提鞋。

我在酒店和男主糾纏不清時,他在隔壁為我大戰黑

在我生完孩子的三個月后,他留下一份離婚協議帶著娃跑了……

1

我穿過來的時候,沈識硯正陪著我在婦產科門外,等著打胎。

他安靜坐著,沒有任何阻止我的意思。

直到我快要走進手室,他才趕過來把我拉回車上。

「你什麼意思?」

沈識硯薄微抿,側臉像極了男主顧均。

他說:「生下來,我會帶著孩子離開。」

現在的劇正進行到主遠走他國,男主苦尋未果,配打掉孩子妄想取而代之。

可惜我不是來爭男人的,我只是心疼被配敗的家業,來搞事業的。

「沈識硯,就算孩子生下來,我也不會上你。」

我笑得譏諷,這位替配倒是深

他沒回話,低垂著眼眸稍顯落寞。

我半點不心疼,專挑他心窩子的話說:「孩子可以生,不過出生之后你們有多遠走多遠。」

沈識硯啟汽車,開出一段路之后才說了個「好」字,縹緲虛浮,我差點沒聽到。

到家之后,我們就分開各忙各的,形同陌路。

晚上,我的經紀人忽然打來電話,說我們今天去醫院被狗仔拍到了,還被對家買了熱搜。

我打開微博看了一眼,笑了:「你不覺得這些照片,很像我和顧均嗎?」

說這話的時候,沈識硯正坐在我對面吃飯。

他拿筷子的手頓了下,又不地給我夾菜。

我繼續說:「不承認,不澄清,這熱搜好的,替我謝謝他們。」

用顧均做擋箭牌,一箭三雕。

我和沈識硯本來就是孕,不用擔心暴

我和顧均在拍新劇,可以借勢宣傳;

主看了嫉妒吃醋生氣,惡毒配任務完

幾個小時后,#宋清如顧均未婚先孕#在熱搜上了。

我剛洗完澡,看見放在床頭柜上的手機亮了又亮,屏保是顧均的海報。

沈識硯坐在床頭看書,對那些叮叮咚咚的提示音無于衷。

他面冷白,低垂著眼眸,濃的睫在眼瞼之下形兩扇影,清冷孤絕如皎皎明月,本不像顧均那般霸道濃烈。

我心思微,任由漉漉的頭發垂在肩頭,走過去勾起他的下,在他上落下一吻。

剛想撤走,他卻追了上來,一手著我的臉龐,一手扶著我的脖子,急切激烈地掠奪我的呼吸。

許久,他停下來,額頭抵住我的額頭輕輕磨蹭。

「現在,你的眼里是顧均,還是,沈識硯?」

2

我笑了,手指劃過他的臉頰:「不要自取其辱。」

不論是顧均還是沈識硯,都不了我的眼。

各取所需而已,誰都行。

我轉坐到沙發上,拿起手機回復已經 99+的消息。

其中被置頂的顧均只發了一條過來。

三個字:【不要作。】

我笑了,懶得回復,又把電話打給了經紀人。

「現在可以發澄清聲明了。」

有些遲疑:「現在發……不是拱火嗎?蓋彌彰。」

我笑而不語,要的就是這個效果:「讓文案寫得模糊一點。」

免費的宣傳,不要白不要,反正我不發顧均也會發。

與其讓他高高在上地踩我,不如我自己來燒這把火。

什麼東西,眼睛長在頭頂上,怪不得主會跑。

「另外,這段時間除了和顧均的那部戲,其他通告全部推掉。」

原主拎不清,明明家大業大,偏偏要進娛樂圈陪著姓顧的演戲,還甘愿當配。

戲里戲外全是配,我都懷疑子惡毒勁兒全花在自己上了。

我才不當這種冤大頭,等我把快破產的經紀公司支棱起來,我讓顧均看看什麼真惡毒。

經紀人一副似懂非懂的樣子,又不敢反駁,答應下來就掛了。

我打開微博,看見前排好幾個熱搜全是我和顧均的。

他的很多跑到我的微博底下罵:

【什麼東西,就你也配得上我家哥哥?別再蹭了!】

【太不要臉了吧,快出來澄清!那本不是我老公!】

【真服了你是不是沒媽啊,自己懷了野男人的種還誣賴我老公。】

更有趣的是,我的還會一一罵回去,帶頭的那人很瘋狂,一個人在一樓和一群人罵戰,本不在怕的。

ID 是:我是如姐的狗。

還真是,讓人印象深刻。

我完全不把這些污言穢語放在心上,甚至想看發完聲明之后,他們還會怎麼暴跳如雷。

后傳來異響,我回頭,看見沈識硯拿著吹風機向我走來。

「幫你吹頭發。」

他神淡淡,額前的順的碎發讓他平添幾分破碎

我撥了撥頭發,放松靠在沙發上,閉上了眼睛。

沈識硯的指尖穿過我的發間,耐心又仔細地將每一縷發吹干。

我忽然想起什麼,睜開眼睛對上他的眼眸。

「我記得,你是男團份出道的吧?」

沈識硯在和我結婚前,是男團隊長,但那個男團出道三年一直不溫不火,沒什麼人氣。

后來他被我包養,就漸漸淡出眾人視線了。

我盯著他看了半天,等吹風機的噪音停下才問:「想紅嗎?」

沈識硯抬起頭,他那兩只琥珀的眼睛安靜地盯著我,像是在評估我這句話的真實

但從他的眼神中,我已經看出了不信任。

……差點忘了,原主之前好像也答應過他只要和結婚,就讓他們重返舞臺。

可惜結婚之后就變卦了,這事早就不了了之。

我沒多說什麼,第二天直接帶他去了他原先的經紀公司解約。

天價違約金完之后,沈識硯遲遲不肯在解約合同上簽字。

他點亮手機,屏保上的照片是 X5 男團的合影。

我心里有種不好的預,一掌蓋在了他手機上。

「干什麼?我可沒這麼多錢。」

3

一個人兩千萬,五個人一個億……

帶人回來時,我的心都在滴

或許是到了我無安放的戾氣和煩躁,后的五個大男生一路跟著我到了辦公室,愣是一點聲音都沒發出。

我冷著臉把合同甩到他們面前,現在我失去的,以后都要他們給我賺回來。

簽約的工夫,我腦子里已經羅列了一堆榨他們的策略。

但在此之前,我還要給他們花錢,請來知名的舞蹈老師、聲樂老師以及形老師給他們上課。

沈識硯這個時候還要沒眼地往我邊湊,他臉上難得冰雪消融,帶著淺淺的笑意。

「謝謝,我……」

說廢話,你們沒多時間了。」

我懶得聽他的廢話,轉匆匆離開舞蹈室。

想讓 X5 重新進眾人視野,還有很多事等著我去做。

我到辦公室門口的那一刻,所有人都眼可見地慌張了,畢竟原主好幾個月才來一次。

一個公司將近百來號人,X5 來之前除了自己也沒有別的藝人。

這姐再怎麼能做也用不了這麼多,公司大部分人都提前過上了養老生活。

我先把各部門的高層全部來開會罵了一遍緩解心疼,又重新制定公司發展策略,充分榨每一個人。

第一天忙起來就忘了時間,一直到晚上十一點才關電腦。

這個公司的財務報表,真的狗聽了都搖頭,要不是原主家底厚,早不知道倒閉多次了。

要想重新支棱起來還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

我腦子里想著對策,電梯在一樓停了下來。

外面站著四個男生有說有笑,看見我后呆了一秒,紛紛向我問好之后又閉上了

「……」沒看見沈識硯。

他們沒進來我也沒出去,直到電梯門即將關上我才手擋住,走出來直奔舞蹈室。

舞蹈室里面的音樂聲很大,沈識硯跳著今天新學的舞蹈,看見我進來也只是掃了一眼。

等完最后一個作之后,他才跑到我邊大口大口地灌水,頭發尖兒都滴著汗水。

我一言不發等他喝完之后才往外走,卻不見他跟上來。

「愣著干嗎?打算不回家住這兒?」

沈識硯立馬應了一聲,在電梯口趕上我,氣都還沒勻。

我下意識皺起眉頭,他立馬站到了電梯最角落,呼吸在閉空間里都變得薄弱。

到地下停車場上了車,沈識硯徑直坐到了后排,我握著方向盤沉默了下。

「沈識硯,我是你的司機嗎?」哪有老板開車,員工坐后排的。

「我上汗味重,別熏到你。」他淡淡解釋,恢復了平日的清冷。

我沒再說什麼,開車到了主路上才生對他道:「以后你不走,他們也不許走。」

沈識硯愣了下,隨即維護隊友們:「他們已經練到很晚了,我只是自己想再加練一下才……」

「你說了算還是我說了算?」

我不耐煩地打斷他,恰好手機震了下,彈出來一條消息。

車子停在紅綠燈面前,我掃了一眼手機,居然是顧均約我現在見一面。

作為我

自己我真的懶得理他,但作為惡毒配,我只能在過了紅綠燈之后掉頭。

沈識硯提醒我走錯了,我把車停到路邊,打開他那一側的車門鎖。

「下車。」

他明顯愣了一下,但大概已經對原主的生活方式了如指掌。

他沒著急下車,踟躕半天才有些僵勸我回去。

「你肚子里有寶寶,別喝酒別煙,別……」

我聽得不耐煩,一腳油門重新啟車子,帶著沈識硯一起去見了顧均。

4

雙方都好像有些意外,坐下來半天沒話說,大眼瞪小眼。

我哈欠連天,眼睛不自覺看著顧均后的床發呆。

主離家出走,他幾乎就沒回過家,整天住五星酒店,那個床看著就舒服。

「宋清如。」

顧均著嗓子我,臉上的表是一種忍的嫌棄。

他大概以為我已經對他到這種程度了,連一張空床都不放過。

那我也不好意思不讓他滿意了,直接含脈脈一只手撐著下,一只手玩弄垂在耳邊的頭發。

「什麼事?」

空氣凝固了,沈識硯坐在我旁邊一,顧均黑下臉別開眼。

他以一種速戰速決的語氣,幾乎不帶停頓地說:

「雖然明天的綜藝是為了宣傳《釵頭》,但我還是希我們能保持必要的距離。」

「好。」

我從善如流,他說什麼就是什麼,把花癡腦演繹得淋漓盡致。

因為《釵頭》是一檔古裝懸疑劇,所以我們的宣傳選擇了一個沉浸式推理綜藝。

既然宣傳,那肯定離不開必要的炒作和熱度。

但現在顧均的意思明顯就是暗示我不愿意炒作,不能讓他那個遠在他國的寶貝主再誤會。

不是我說,真的一點敬業神都沒有,想吃飯又不愿意端碗,什麼玩意兒。

我心里誹謗他為這點兒破事還要我跑一趟,他大概沒想到我答應得這麼爽快,頓了下又說:

「還有,我不管你懷孕是真的還是炒作,別想拉著我做擋箭牌。」

顧均的眼睛瞥了一眼沈識硯,語氣中帶著些威脅的語氣。

「否則,就不要怪我不客氣。」

「顧均哥哥,你在說什麼呢?我不是已經澄清沒懷孕了嗎?」

我裝作一副沒聽懂的樣子,看向顧均的眼神癡迷又委屈。

顧均表更難看,二話不說就要送客。

可是,我怎麼能輕易咽下他把我過來親自惡心的這口氣,走到門口又開始不舍拉住他的袖。

「顧均哥哥,嫂子去國外這麼久還好嗎?之前是我不好,讓你們產生誤會了,你把找回來好不好,我親自給道歉。」

這一子綠茶味兒非常正宗,嗆得顧均一晚上沒睡好,第二天錄節目時黑眼圈遮都遮不住。

我表面對他投去關心的眼神,心里樂開了花兒。

看他這樣子肯定是想了主一晚上,這就是惡心我的下場。

當初兩人因為原主產生誤會,這男的有也不知道主解釋,特別大男子主義,等著主來哄,結果就是主跑路了,活該。

今天的推理本有六個角,除了兩個常駐嘉賓以外,另外四個都是飛行嘉賓。

而且在節目正式開始之前,大家完全不知道對方是誰,目的就是為了讓所有玩家真正沉浸到角中。

故事發生在古代一家酒樓,當日晚上有七人住店,半夜響起唱戲聲,第二天早起的伙計就發現其中一人離奇亡,邊還擺放著兩個唱皮影戲用的娃娃。

而剩下的六個人就了嫌疑人,需要靠搜證推理找到兇手。

到捕快角,是六人中唯一清白的,出場時間也比較靠后,另外三個飛行嘉賓都已經到位了。

兩個常駐正在瘋狂輸出,妄圖盤活現場沉悶的氣氛,但都以失敗告終。

我無視顧均質問的眼神,徑直跑到沈識硯邊坐了下來。

是的,我昨晚連夜打電話轟炸節目導演,臨時把另外一個嘉賓換了沈識硯。

有錢的好就是,睡了的鬼都可以起來給我干活兒。

顧均一直看不上沈識硯,他知道沈識硯不過是我養在邊的,一個他的替而已。

現在他居然要和替上同一個節目,他當然眼可見地不樂意。

但更讓我奇怪的是,他邊的新晉小花似乎也對沈識硯抱有敵意,看他的眼神都著厭惡。

5

第一搜證開始之前有半小時休息時間,顧均氣沖沖跑到我的化妝間質問我。

「你帶他來是什麼意思?這對已經定好的藝人公平嗎?」

「公平啊,我把該給的出場費全給他了。」

我手里捧著電腦,趁著休息間隙理工作。下個月貓廠有個選秀綜藝要錄制,我得給 X5

拿到踢館資格,真的沒空搭理他。

但是有些人就是覺得全世界的人都應該圍繞他轉,他走過來直接走了我的電腦,居高臨下用他不屑的眼神盯著我。

「宋清如,我早跟你說過不要用幾個臭錢去為別人的夢想買單。別人好不容易爭取來的曝機會,你憑什麼就這麼送給你養的小白臉?」

顧均大多時候都保持著影帝的矜貴溫和,但不包括現在。

他從龍套爬到現在這個位置,大概覺得我侮辱了他的職業和夢想。

我不知道應該怎麼跟他描述昨晚我把錢打給那位明星時,人家都高興瘋了,一邊我財神爺一邊訂了隨心飛的機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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