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上了一個太監,真太監。
扶持我的兒子坐上皇位后,我告訴他:「薛玉,你該功退了。」
給他喝的酒里,我放了致命的毒藥。
他摟住我的腰,一雙勾人心魄的桃花眼突現狠厲,在我耳邊笑道:「娘娘,你也該功退了。」
1
我是魏國的華公主,為了兩國邦,被兄長送來楚國和親。
被楚皇寵幸的那晚,我來了月事。
關鍵時候掃了興,楚皇也被嚇到了,便罵罵咧咧地走了,從此再也沒有來過我的寢宮。
久而久之,我的拂華宮便了無人問津的冷宮。
楚皇當時被嚇得臉發白,我至今記憶猶新,他一腳踢開我,說我惡心。
他不知道,那夜我本沒來月事。
那是我提前弄的狗,在合歡時倒了出來。
我不是子,若是讓他發現,我定是會沒命的。
魏皇詐狡猾,不愿把自己的親妹妹送來苦,便將我送來了。
我不是高貴的公主,而是低賤的奴隸。
魏國皇帝喜歡人,便在民間,我是浣紗,在河邊洗服時,被他瞧上,便強搶宮了。
那天他搶回去的子有七八個,夜里挨個寵幸,到我時,他子虛了,連腰也直不起來,便作罷了。
我被他養在后宮,等著他寵幸。
可魏皇喜新厭舊,逐漸忘了我們這些被他搶來的子,便又去民間重新新人了。
一波又一波的人了后宮,被寵幸了的,有了分位,為主子。
沒有被寵幸的,便淪落為歌舞姬。
我便在魏國后宮做了三年的舞姬,供主子們消遣取樂。
后來魏楚兩國要和親,華公主一哭二鬧三上吊,不肯去,魏皇便在他沒有寵幸過的子里面挑人。
而我因為和華公主有幾分相像,便被選中來做了華公主的替。
替華公主出嫁時,我以為我終于可以擺奴隸的份,將命運掌握在自己手中,不用再茍且求生了。
可來到楚國后,我才知我太天真了。
要想平安順遂地在后宮活下去,從來都不是那麼容易的。
為了活下去,我只有一步一步地往上爬,爬到沒有人能夠輕易決定我生死的地位時,我才能安心地活著。
來楚國的第一天,我沒有見到楚皇,而是被帶到了一間室。
我睜眼時看見的第一個人,便是皇后的心腹,尚監太監薛玉。
第一眼見到他時,我很驚詫,只因他的模樣實在太過妖嬈。
比男人多了,比人多了剛,一雙桃花眼漂亮極了。
他著我的下,說我命不好。
我沒懂他是什麼意思,直到皇后出現時,我才明白,皇后竟然要毀我清白。
來楚國前,我聽說了許多楚國后宮之事,和魏國相比,殘忍程度有過之而無不及。
楚皇懼怕皇后,至今都無子嗣。
皇后不能生養,嫉妒心重,為人又狠辣,便容不下其他妃嬪們的孩子。
而我已經為了的眼中釘。
皇后著我的臉,贊嘆道:「都說魏國出人,果真不虛,華公主這張臉,確實艷絕倫啊。」
隨即冷下臉來,狠道:「可惜,誰讓你偏偏要做陛下的人!」
2
皇后拍了拍手,黑暗中出來三個男人,一個面若老鼠、猥瑣至極,一個材魁梧、面兇相,第三個材矮小、狀若侏儒。
說:「看在你是公主的份上,本宮特許你挑一個。」
「你……什麼意思?」我驚恐地看著。
「要想從這里出去,你的子必須得破,否則,便把命留下。」冷漠地看著我,角微微勾起,眼里滿是狠。
今晚我定是不能安然無恙地走出這室的,與其被這三個毫無用的廢毀了清白,不如找一個對我有用的人。
在室站著的所有男人中,我將目標定在了那個站在皇后邊的太監上。
手指指向薛玉,我鎮定道:「娘娘,我想要他。」
薛玉眉一挑,驚訝地看向我,隨即便出玩味的笑意。
皇后愣了一下,看了看薛玉,突然笑出聲來:「哎喲,真是笑死本宮了,這魏國公主真是與眾不同啊,有男人不要,非要個閹人。」
笑夠了,便問薛玉:「薛公公,還沒過人吧?」
「未曾。」
「呵呵,那今晚,本宮便將這魏國公主賞你了。」
薛玉瞥了我一眼,平靜道:「謝娘娘賞賜。」
我就這樣,被當件賞給了一個閹人。
在魏國后宮,我見過太監欺辱小宮。他們不能人事,便用極盡殘忍的手段來滿足自己變態的。
被薛玉在下
時,我已經做好了被他辱的準備。
我努力取悅著他,只期盼他能留我一條命便好。
看我如此賣力,他的角微微揚起,似是覺得很好笑。
室的石板磨得我背部生疼,他便將自己的披風墊在我下。
原來閹人并不都是變態,至薛玉不是,他竟然還會憐香惜玉。
我驚訝地看著他,他輕笑一聲,在我耳邊戲謔道: 「怎麼,沒見過太監疼人?」
也沒見過太監說葷話!
我剎那間便紅了臉,恥地偏過頭去,不再看他。
子被破時,他在我耳邊嘲諷道:「華公主,這是你自找的。」
我堅定地看著他的眼睛,告訴他:「我自己選的,不后悔。」
他角揚起,出欣賞之意。
皇后本想置我于死地,卻沒想到我活了下來。
可我也失去了被楚皇寵幸的機會。
我不能坐以待斃,不能在這暗無天日的牢籠里荒廢一生。
爭寵只有死路一條,唯一的活路,便是討好皇后。
那日室,薛玉同我道,他不喜歡欺負人,尤其是像我這樣背井離鄉的可憐人。
可皇后的命令他不得不從,既然破了我的子,他便給我一個機會。
只要我有需要,盡管可以向他提條件,他可以幫我一次。
機會只有一次,如果用錯,便萬劫不復。
所以,我好好利用這次機會,跟薛玉好。
他是我唯一能夠幫我接近皇后的人了。
室之歡,我把在魏國后宮學到的伺候閹人的法子都用在了薛玉上,想盡辦法討好他,那時我便看出,初嘗果的他,也貪這種滋味。
我是魏國棄子,上毫無籌碼,也沒有任何價值,唯一能抓住薛玉的,只有我的子了。
我每日在后花園閑逛,等的不是楚皇,而是薛玉。
一次次肩而過、有意無意中到的手指、丟下的帕子,無一不在著他的心。
他看我的眼神越發深沉,眼中的也越來越重。
3
被人從后捂住時,我嚇得渾一抖,踩了他一腳。
「娘娘,好大的腳力啊。」他咬牙切齒地在我耳邊說。
聽到他的聲音,我的角出得逞的笑意,終于上鉤了。
拉開他的手,我不悅道:「薛公公深夜翻窗,怎麼看都像是來的!」
他摟住我的腰,手抬起我的下,在我上啄了一下,角上揚,道:「奴才就是來的。」
我雙手抵在前,微嗔道:「你好大的膽子,本宮再落魄,也是皇上的人,你如此大不敬,就不怕本宮向皇上告發你嗎?」
他信誓旦旦地說:「你不會,若你想告發,我方才翻窗時你便喊了,我靜極大,你明明聽到了,卻假裝不知道,娘娘,我說得對嗎?」
「你好生無趣,本宮想同你玩玩,你一句話便拆穿了。」
我瞪了他一眼,轉往床邊走去,雙手撐在床上,往后仰起,用盡全的力氣去勾引他。
他不疾不徐地走過來,一雙桃花眼上下打量著我,眼里滿是戲謔。
我擺出自以為很妖嬈的姿態,可他卻不為所。
此時的我,應該很可笑。
我尷尬極了,一雙手無安放,臉也燙得厲害。
薛玉低聲一笑,忽而從椅子上起來,傾而來,將我在床上。
他勾起我的一縷頭發,笑道: 「娘娘不必如此搔首弄姿,你只坐在這里,就已經夠撥奴才的心了。」
我咬著,小心翼翼地摟住他的脖子,想吻卻不敢吻。
他低下頭來,慢慢靠近,同我道:「有膽子勾引我,沒膽子上嗎?」
我一咬牙,將他推在床上,翻而上,不服氣道:「誰沒膽子了,你好好瞧著吧。」
一番云雨之后,他著整齊,我卻很是狼狽。
他撥開我額前的碎發,問我:「你如此勾引我,可是有事求我?」
我心中一,故作嗔怒道:「無事便不能找你了?」
他道:「私通太監可是死罪,你冒著生命危險做這種事,若說你貪我的,我自是不肯信的。」
此時若說出我所求,那我這番勾引便毫無意義了。
若還想讓他幫我,只能讓他同我好。
現在還不是說出條件的時候。
我摟住他的脖子,笑道:「今日我只想同你溫存,不談其他。」
薛玉著我的眉眼,笑道:「今日若不談,他日再想見我,可沒那麼容易了。」
他在激我。
不管他往后來不來,今日斷不能開口求他,若求了,往后便是陌路。
只要我不求,他便還是欠著我。
我無比確定地告訴他:「今日不談其他,只談風月
。」
薛玉與我都在互相試探對方的耐,看誰沉得住氣。
我不信他不貪我為他編織的溫鄉,而他也不信我能一直不開口求他。
他想完那個承諾,然后與我一刀兩斷。
可我偏不,我就是要讓他心難耐,讓他想起我。
我要讓他與我共沉淪。
我們就這樣一直等著,誰也不肯低頭。
偶爾在花園遇到了,也只是匆匆一瞥。
我不勾引,他不挑逗。
但他眼神中那按捺不住的卻難以掩飾。
皇后生辰將近,此時是開口的最好時機。
但我要他來找我,而不是我去找他。
路過花園時,我故意丟了帕子,他撿起來遞給我,我的指腹著他的手背,莞爾一笑。
他眼眸深沉,眉頭輕皺,那眼神似乎在說:是你招惹我的。
4
不出我所料,他果真來了。
「薛玉,你輸了。」
我將帕子丟過去,他手接住,濺了一臉的水。
他跳浴池后朝我走過來,將我圈在兩壁之間,著我的臉,聲音低啞道:「想不到你還真沉得住氣。」
「那我功了嗎?」我摟住他的脖子,期待又張地看著他。
「華,你可要想清楚了,與我在一起,便沒有回頭路了,我生,你便生,我死,你也要死。」他挑起我的下,嚴肅地盯著我。
我點點頭:「現在的我,只能一條路走到底,我不后悔,若他日我死了,也是我自食其果,絕不怨你。」
他勾一笑:「我果然沒看錯,你絕不是任人宰割之輩,既然你選了我,我也絕不讓你失。」
池水翻騰,激起陣陣水花,正如我此刻心的歡呼,無比快意。
后這個太監,甚合我心。
時,我告訴他:「我名阮玉,你往后喚我名便好。」
每次聽他「華」時,我總是有些心虛害怕。
他瓣所過之,生起陣陣火花:「香溫玉,人如其名。」
正巧不知道怎麼向他解釋這個「阮」字呢,沒想到他自己以為是香溫玉的「」字,這樣也好,就算此「」非彼「阮」,但起來都是一樣的。
歡過后,他同我道:「玉,你所求是什麼?」
我趴在他側,支起一條手臂撐著頭,猶豫半天,不知該不該說。
他笑道:「怎麼,不信我?」
我搖搖頭:「只是此事說來,有些為難你。」
「為何?」
「我所求之事,與你的主子有關。」
他笑容消失,轉而嚴肅道:「不要打皇后的主意,你斗不過。」
我生氣地瞪著他:「誰說我要與斗了,的手段我又不是沒見識過。」
「那你想做什麼?」他疑地看著我。
5
「爭寵只有死路一條,我不會蠢到往皇后的刀口上撞,相反,我要去討好,只有博得了的歡心與信任,我才能在后宮安然無恙地活著。」
他贊許道:「別人都想著與皇后斗,去爭圣寵,你倒是清醒,另辟蹊徑,不走尋常路。」
「皇后生辰將近,我想趁這次機會討好,你伺候多年,對的喜好應當是了解的,你認為我送什麼好呢?」
薛玉道:「后宮妃嬪同你一樣,自然都想著送皇后喜之,你如何保證能在眾多禮中看中你的呢?」
「那皇后有沒有什麼想要卻得不到的東西呢?」
薛玉開玩笑道:「這世間恐怕只有一樣東西是而不得的了。」
「什麼東西?」
「陛下的寵。」他戲謔地看著我。
薛玉一語驚醒夢中人。
夜里,我打開小庫房里那些陪嫁的箱子,找出了真正的華公主送的東西。
雪香。
此香乃是魏國長公主專門為男人而研制的。
我曾在長公主府里做了一個月的舞姬。
那一個月里,我才知道什麼驕奢逸。
長公主府都是荒之地,與那些面首,隨時隨地行荒唐之事。
酒池林,男歡,長公主府比青樓還要香艷。
年近五十,卻風韻猶存。
皮吹彈可破,猶如返老還。
長公主曾在和一個面首歡時,那面首因嫌棄又老又臟,所以當著的面吐了。
這讓長公主非常傷心。
看著鏡子里日漸衰老的自己,焦慮不安,便廣尋名醫名士,為自己找駐之。
魏國方士眾多,煉丹更是一絕。
他們為了借長公主之力進朝廷做,便自請為長公主煉丹。
丹藥煉,長公主親自取名「雪香」。
此香功效奇
特,人用了,容煥發,白,如返老還一般。
香中有合歡之效,可引發男人的,讓男人對用此香的人貪不已。
長公主讓人制造了許多雪香,藏在的公主府里。
可有一天,長公主突然暴斃了。
宮人都說,死后第七天,渾潰爛發黑,上發出臭味。
魏國皇室對外公布,長公主是被賊人刺殺的。
長公主死后,朝中所有被推薦上去的方士一夜之間被斬首,罪名是妖言眾。
而府里的雪香,都被皇帝收走了。
雖然沒人敢明說,但大家都心知肚明,長公主一定是死在雪香上。
此事了聞,誰若敢在底下說,便是重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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