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年歲越長,李將軍的行為越來越放肆,時不時就要發生強搶姑娘的行為,最近更是鬧得滿城風雨,李將軍的正室去了,尸骨還未寒,已經在到打聽哪兒有漂亮姑娘,甚至有很多人都開始押注了。
“你看你母親把你教育什麼模樣了,一點大家閨秀的自覺都沒有,不嫁也得嫁,你們都跟著勸,這丞相府已經答應了,切不可再出子。”丞相說完,瞧了瞧大房和二房,眼帶警告,只有家宅安寧,他的運才能亨通,最近已經出了很多事讓他焦頭爛額,他可不想再為這等小事費心神。
大房和二房的連忙行禮,丞相臉不好的出去了,兩位丞相之子也跟著走了,這種事都是婦人該心的,他們向來不管。
等丞相一走,林氏和徐氏都圍了上來,臉上像是帶著心疼,但仔細一看就知道是看好戲。
“哎呀,八姨娘,您就別難過了,這將軍府啊,府門高著呢,能進去實在是福分,這將軍也一定是真心喜歡八小姐才會前來提親的。”
“二夫人這話說的好輕巧啊,若是如此的話,不妨把五小姐嫁過吧,以五小姐這姿,將軍一定會對待珍寶一般的。”八姨娘此時收干了累,眼中含恨的看著徐氏。
徐氏冷哼一聲,不屑的看了八姨娘一眼,“萍兒怎麼說都是嫡,丞相怎麼可能把嫡嫁給李將軍,半只腳都踏進棺材的人。”
徐氏說完,哈哈大笑了一番,然后扭著小腰走了。知道一定狠狠的打擊了一番八姨娘,八姨娘就算寵,也只是個妾,生下來的兒,再怎麼得丞相看重,也就是個庶,庶生來就是為了府門聯姻的,只要有利益就可以了,本無需考慮對方的條件,更不會管以后的生活會如何。
八姨娘在丞相府唯一的依靠都仰仗不了了,也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寶貝兒嫁給一個糟老頭子。
八姨娘更沒有娘家可以依靠,本就是揚州瘦馬出,出貧苦,在七八歲的時候被人販子買去,經歷了漫長的集中營式的訓練,等到們十三四歲時,就以高價賣給達貴人,八姨娘很慶幸的嫁給了丞相,比那些人盡可夫的姐妹要好太多,但這也是致命的弱點,沒有娘家的依靠,就會被欺負,只能仰仗丈夫,一旦沒有了丈夫的寵,就什麼都沒了。
“向來如此,八姨娘也別生氣,還是不要氣壞了子為好,八小姐還不快把八姨娘扶起來。”林氏向來比徐氏偽善,也更會做人,在看來,只要有利用價值,就要比榨干。
現在八小姐還沒嫁出去了, 指不定什麼時候就有利用價值,到時候用來殺殺二房的銳氣也不錯,現在丞相府由大房和二房一起掌管,早就想要獨掌大權了。
“大夫人能不能為我求求,伶兒是我這輩子的依靠。”八姨娘沒有起來,這次匍匐在了林氏的腳下,嫁過去了就毫無希了,面子這種東西以后還可以再嫁。
林氏心里一笑,這時候來讓求,就算能幫也不會幫啊,多一個敵人算什麼事兒,到時候家產還要多分一份。
“不是我不幫忙,丞相都無能為力的事,我也沒法子啊,還是早些回去吧,為八小姐多準備些嫁妝,到了將軍府不至于太難看。”臉上還是一副無可奈何的模樣,心里樂開了花,耀武揚威的母兩也有今天。
八姨娘見求無用,也只能由八小姐扶著,回了院子,眼看著好日子就要到了,已經相中了好幾家公子,節骨眼卻出了岔子。
上一次有梁羽寧這個沒人管的擋了一劫,這次可如何是好,將軍府指名道姓要梁霧伶。
涼霧院里,梁羽寧靜靜在毯子上打坐,雙眼閉,手上拿著暖爐。
“王妃。”錦媛輕輕的喚了一聲,怕打擾到梁羽寧,梁羽寧坐著也不一個多時辰了。
“怎麼樣?”梁羽寧姿勢不,仍舊閉著眼睛。
“將軍府前來提親,點名要八小姐嫁過去。”錦媛簡潔明了的說道,“八姨娘在丞相面前鬧過了,被丞相批評了一番。”
“知道了。”
若不是梁羽寧和說話,錦媛都要以為梁羽寧睡著了,吃過早飯就開始打坐,直到現在,然后像是知道前院要出事般,派出去打聽。
錦媛瞧著自家主子這副模樣,心里也不好,錦繡現下還在小屋里關著,巧杏的尸才剛拖出去,錦繡就進去了。
小屋的暗,錦媛也見到了,而且自昨天回來后,就沒有送過食,也不敢求,王妃都沒說話,也張不開口。
錦媛一邊低著頭走路,一邊想著事,關好門轉的時候,被蕭久安嚇了一跳。
“王爺。”錦媛強作鎮定,屈了屈膝。“奴婢這就去把王妃起來。”
錦媛雖然之前都不在梁羽寧跟前伺候著,但多都知道蕭久安臨近中午都回來找梁羽寧用午膳,用完午膳休息一會兒,才開始忙其他事。
“本王親自去吧。”
錦媛看著蕭久安進去的背影,默默的再把門關了一遍,靠著墻嘆氣。
青離雖然跪了一宿,但此時仍然在屋門口站崗。
“你站在這兒休息一會兒吧,我幫你看著,有況我你。”錦媛靠近青離,在青離耳邊輕聲說道。
“不用了,我還扛得住。”青離仍然得筆直的站著,目依然有神。
錦媛不說話,站在一旁陪著。
屋,梁羽寧聽到了兩次關門聲,又算了算時間,大抵也知道是誰進來了。
“走吧,去把錦繡接出來。”
蕭久安的一句話,功的讓梁羽寧睜開了雙眼,轉頭看著蕭久安,發現蕭久安此時好像在笑。
蕭久安出一只手,梁羽寧就著這只手站起來。
“本王若是此時騙你,你當如何?”
“王爺一言九鼎,是戰場上的神,又怎麼會騙我一個小子。”
蕭久安輕笑出聲,這句話說得讓他倒是十分滿意。
“本王不會騙你的,走吧。”
梁羽寧再次來到小屋前,和昨天的心已經完全不一樣了,此時在里面的人,是最好的朋友,除了擔心,還是擔心。
梁羽寧輕推開門,臉上掛著淺淺的笑容,“錦繡。”
只是,下一刻,臉就變了,里面空無一人。
“錦繡。”梁羽寧把聲音提高了數倍,慌了神,比昨天剛聽到要把錦繡關進來,慌了十倍不止。
雖說小屋暗又會著,但和人不翼而飛,完全是兩碼子事。
自昨天錦繡被關進來后,就不曾求,還猜不蕭久安的心,蕭久安隨的很,子轉變的快,生氣和發怒只在一瞬間,害怕惹怒蕭久安,早甚至不敢求為錦繡加一床被子,給錦繡點飯吃。
蕭久安顯然也沒想到人會在這兒沒了,威嚴的說道,“人呢?”
門口站著的兩名親兵,哆哆嗦嗦的跪下,“王爺,聽從您的吩咐,沒人進來過,我們……也不曾進去探視過。”
“中間可曾離開過?”梁羽寧問道,人不可能會無緣無故的就沒了。
“有一個小廝給我們送過飯,我們在隔壁房間吃了一會兒。”其中一個親兵有些害怕的說道,低垂著頭,他們都看得出蕭久安和梁羽寧很在乎關著的錦繡,人丟了,他們不了干系。
蕭久安平時待邊的親兵都不錯,能帶來丞相府的人,都是十分信得過得,他們也自我覺很愧疚,辜負了蕭久安對他們的信任。
“王爺,我和張寧這就出去找。”
“我好像知道是誰干的了,可是……我不知道去哪兒找他?”梁羽寧拿著一小塊還算醒目的白袍角。
蕭久安聞言,也打量了一下那塊小碎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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