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瑁心念急轉,想著之策,連忙道:「張將軍,只要你釋放我,不論是糧食,亦或是武,我都可以提供給你。甚至,我能向主公建議,讓你在南郡落腳。」
他不願意為談判桌上的砝碼。
一旦淪為砝碼,他在劉表信眾的地位肯定會大跌。
甚至,蔡家也會因此到影響。
張綉不屑一笑,道:「如果本將釋放你,便將主權到你的手中。更何況你人跑了,事後不認賬,本將能拿你怎麼辦?我不習慣將命運到他人的手中。我還是親自去襄,從劉表的手中討要更合適。」
蔡瑁頓時急了,道:「張將軍,你要怎樣才願意釋放我?」
「我不會放你!」
張綉眼中掠過冷,斷然回答。
蔡瑁聞言,一顆心徹底跌谷底,再沒有半點僥倖,說道:「既然張將軍不願意放我,鐵了心要用我要挾主公,何必和我說話呢?」
張綉笑瞇瞇道:「因為本將需要糧食和武,蔡家得拿出錢財和糧食贖你。」
蔡瑁道:「我已經是你的俘虜,你也準備用我向主公討價還價,和蔡家有什麼關係?」
張綉撣了撣袍,說道:「我說有關係,就有關係。」
「你……」
蔡瑁登時語塞,不知道該怎麼說。
眼前的張綉,太霸道了。
張綉繼續道:「第一,只要你是活的,劉表就得贖回你。否則,荊州境的大家族,誰還會替劉表效力。僅憑這一點,劉表得給予糧食、武和地盤。」
「第二,劉表僅僅贖回活著的你,至於你是否會缺胳膊,就取決於蔡家的誠意。如果蔡家拿不出糧食、錢財和武,那麼給劉表的人,便可能缺胳膊,甚至可能破相。」
張綉手輕拍蔡瑁的面頰,笑道:「蔡將軍,明白了嗎?」
蔡瑁怒道:「張綉,你好狠!」
張綉冷笑一聲,嘲諷道:「世當中,我如果不狠,就會被人殺死,就會被人吞併。捫心自問,你蔡瑁抓住了我,會留我命?」
蔡瑁聞言,面頰了。
他如果抓住張綉,絕對會殺了張綉。
張綉又道:「一旦我落在你手中,必死無疑。而現在,你至還活著,不是嗎?蔡瑁,別假惺惺裝可憐,你不是弱者,你沒有資格博取同。為軍人,到了戰場上廝殺,自然就得做好被殺的準備。」
蔡瑁不得屈辱,大聲道:「張綉,你要錢財和糧食沒有,要命有一條。你如果殺了我,主公絕不會放過你,蔡家也不會放過你。」
張綉嘖嘖兩聲,嘲諷道:「你是真蠢,還是裝傻?難道剛才我的表述不清楚,沒說明白嗎?我說過不殺你,因為要用你和劉表討價還價。」
「我能做的,最多是斷掉你的胳膊兒。亦或者,再用劍刃劃破你的臉,讓你變一個殘廢,變一個醜八怪。」
張綉道:「既然蔡將軍願意為殘廢,我全你,我這個人,一向樂於助人的。來人,打斷蔡瑁的一條和一挑臂膀,再在他的臉上寫一個『罪』字。」
士兵得令,立刻就上前。
「別,別過來。」
蔡瑁一見到士兵過來,連忙手阻止。
「等一等!」
張綉下令,再度問道:「蔡瑁,考慮好了嗎?」
蔡瑁道:「我,我……」
這一刻的蔡瑁,心中有些遲疑,一旦答應了張綉,蔡家必定淪為笑柄。
張綉冷冷道:「既然你不願意,別浪費我的時間。上,打斷他的胳膊兒。」
站在一旁的士兵,又再度上前。
「別過來,我答應。」
蔡瑁見士兵又衝過來,嚇得打了個寒,連忙就答應了。此刻的蔡瑁,覺得眼前的張綉就宛如魔鬼一般,令人心底發寒。
張綉擺手讓士兵退下,問道:「蔡將軍答應了條件,那麼,蔡家能給多糧食,能給多武?給本將一個準話。」
蔡瑁道:「蔡家可以給張將軍一萬斤糧食,一百套甲胄和一百柄戰刀。」
張綉不屑道:「你當打發乞兒嗎?一萬斤糧食,不夠我軍中的兒郎塞牙。一百套甲胄和一百柄戰刀,能裝備多人?」
蔡瑁聽著張繡的話,再看到張綉那冒著兇的眼神,嚇得脖子一,連忙又道:「張將軍,三萬斤糧食,一百套甲胄和一百柄戰刀,這是蔡家的極限。如果超出這個範圍,蔡家承不住的。畢竟,蔡家力量有限。」
張綉道:「哄鬼嗎?偌大的一個蔡家,實力冠絕荊州,才這點家產?別啰嗦了,本將給你一個標準。一口價,十萬斤糧食,一千柄戰刀,五百套甲胄,一百名工匠。」
蔡瑁面大變,神發苦。
作為蔡家的家主,蔡家也豢養私兵部曲,要拿出十萬斤糧食,倒也不是太難,甚至一千柄戰刀和五百套甲胄也拿得出來,但一百名工匠就令人疼了。
工匠是本,能源源不斷製造武。
給張綉一百名工匠,等於是給了張綉無數的武。
蔡瑁道:「張將軍,蔡家真拿不出來這麼多糧食和武,也沒有這麼多的工匠。張將軍,事關我的命,我不會撒謊的。」
張綉道:「本將可不管你拿得出來,還是拿不出來。如果拿不出來,借你也得借來。否則,那就準備好做一個殘廢。」
蔡瑁苦口道:「請張將軍能通融一二。」
打心底,蔡瑁不願意接。
張綉卻不和蔡瑁討價還價,也不給蔡瑁討價還價的機會,說道:「既然你拿不出來,也借不到。那麼,就拿一條胳膊作為折扣。按照你的說法,一萬斤糧食、一百套甲胄和一百柄戰刀。來人,給本將砍掉蔡瑁的胳膊。」
蔡瑁見張綉一言不合就要,心中發苦。他也算能言善辯的人,但遇到張綉,真是有理都說不清,完全無法和張綉通。
蔡瑁知道無法討價還價,咬牙道:「給,我給。十萬斤糧食,一千柄戰刀,五百套甲胄,再給一百名工匠。」
張綉頷首道:「識時務者為俊傑,蔡將軍是一個聰明人。錢財和糧食沒了,還可以再掙回來。但命沒了,可就什麼都沒了。」
蔡瑁聞言,心中在滴。
一口氣拿出十萬斤糧食、一千柄戰刀、五百套甲胄,蔡家也要傷筋骨。
但為了活命,蔡瑁也只能認了。
張綉功敲詐了蔡瑁,拍拍蔡瑁的肩膀就起離開,然後坐在一火堆下休息。明日他要出使襄,必須養足神,以應對接下來的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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