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笙笙有些崩潰:明天就要貨了,現在再招人,也來不及了。
是考慮不周,忘記了姐姐不會用油裱花。
“都怪姐姐手笨,耽誤進度了。”姜迎春自責道:“我在家也給安安烤蛋糕,但自己烤,不那麼講究,油隨便涂涂就行了……早知道,我就講究點,學學裱花了。”
“沒事兒,姐,這樣,咱倆換換。”問題已經發生了,追究責任沒有用,想辦法解決問題,才是最重要的,于是杜笙笙說:“姐,你來烤七層大蛋糕的蛋糕胚,我來裱花,這樣快點。”
杜笙笙手速已經練出來了,給一個小蛋糕裱花,只需要半分鐘。
然而即便這樣,忙了一下午,杜笙笙也只裱了六百來個小蛋糕,還有一千來個,沒裱花。
七層蛋糕的蛋糕胚也都做好了,后續工作,還得來做。
恨不得自己有分,一分為二,一個去做七層大蛋糕,一個去給小蛋糕裱花。
可惜,沒有分,只有一個剛下班,坐在沙發上一臉愜意的看著忙里忙外的廢老公。
顧言白特別喜歡看杜笙笙干活兒,因為杜笙笙干活兒很利索,那麼丑的小蛋糕,在雙手中轉一遭,就變特別致,特別漂亮的小蛋糕了。
昨天顧言白沒看杜笙笙干活兒,是因為昨天廚房特別,到都是黏糊糊的面團,看得他渾難,今天小蛋糕都烤出來了,廚房干凈多了,他便坐在沙發上,旁觀起了杜笙笙干活兒。
手可真巧,顧言白想:做小蛋糕,就跟做藝品一樣。
而且做得好快,一會兒一個……恩?好像看過來了,氣鼓鼓的好像一只小河豚。
……等等,為什麼要氣鼓鼓的看著他?他什麼也沒干呀!
生慣養的顧大爺,從小就沒做過家務,更不要提幫別人干活兒了,在他的意識里,就沒有“幫人做家務”這個概念,所以他不覺得自己哪里做錯了,他甚至很疑,老婆為什麼要氣鼓鼓的盯著他?
“顧先生,你能過來幫幫忙嗎?”忍了很久,杜笙笙最后還是沒忍住,開了口:“我們忙不過來了。”
顧言白這才起,走向廚房。
他很自然的拿起油槍和小蛋糕,然后開始給小蛋糕裱花。
“啊!”杜笙笙嚇了一跳:“你在干什麼?”
顧言白過來,是想讓顧言白幫忙把小蛋糕裝進塑料盒里,一個一個分裝好,到時候好貨,可不是讓顧言白來玩兒油的。
油裱花,姜迎春都裱不好,更不要說碗都不會洗的顧言白了,他裱花,那就是在糟蹋小蛋糕啊!
杜笙笙連忙沖過去,想挽救一下被顧言白糟蹋的小蛋糕,然后沖過去一看,卻意外的發現,顧言白這油花裱得,還致的。
“咦?”杜笙笙很是意外:“顧先生,你會裱花呀?”
“不會。”顧言白說:“但看了那麼久,也看會了。”
他腦子很聰明,無論學什麼,都是看一遍就能學會。
“這是你第一次裱花?”杜笙笙出不敢相信的表來:“怎麼可能!你手法看起來很練啊!”
顧言白表淡淡的,似乎并不覺得,這有什麼值得驚訝的:“還好吧,沒有你練。”
“我練了好幾年了,當然練了,可你是第一次誒。”杜笙笙還是覺得很不可思議。
姜迎春也在一旁嘆:“妹夫手可真巧,裱得比我還好。”
這種夸獎的話,顧言白從小到大,聽得太多了,也早聽膩了,所以他沒有什麼太大的反應,拿起小蛋糕,繼續裱花。
小兔子,小花朵,小心……他都能做出來,做得很還好。
杜笙笙看顧言白的眼神都變了:老公好像,也不完全是個廢。
雖然他不會洗碗,用洗潔洗菜,一點生活常識都沒有,但他學東西真的很快,看一遍,他就能上手。
也許,他不是廢,他是被他媽媽耽誤的天才?
時清歡意外在酒店睡了個男人,卻不想從此被他纏上! 她被困在他身邊,索求無度。 他總是在她耳邊,一遍遍問,“女人,我是誰?” 時清歡腦子裡一片空白,咬牙罵,“混蛋!” 混蛋?? 楮墨,狂妄自傲的楮家十四少、富可敵國的家族財閥MR集團總裁!這個愚蠢女人開什麼玩笑! 時清歡一次次想要跑,卻一次次被抓回他身邊。 楮墨笑,“敢跑?我很生氣!後果很嚴重!必須懲罰!” 時清歡紅著眼,“我真的不認識你啊!” 嗬,想不起來嗎?好,就寵到你想起來為止! 楮墨說到做到,從此把她寵的上天入地! 後來,時清歡才知道,他要她想起來的,究竟……是什麼。
每個女人大概都會經歷那樣一段時光:平凡、乖巧、聽話、路人眼中不具姓名的某某某,他身邊可有可無的黯淡星可也只是那麼一段時光而已,后來,她像太陽一樣發光,灼人、明亮,但她不愛你了欒念站在北國的冰天雪地之中,寒冷將他的頭發眉毛染上了霜,張口成云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