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顧言白的幫忙,進度快多了,顧言白也跟著兩姐妹熬了個通宵,終于,周六上午十一點,兩千個小蛋糕,外加一個七層大蛋糕,全部做好了!
給最后一個小蛋糕裱好花,杜笙笙覺自己快累癱了。
這幾天,都沒怎麼睡覺,也就是趁著烤蛋糕的空檔,稍微瞇一會,蛋糕烤好的“叮——”聲一響,就又立刻起來了。
熬了三個大夜,人快廢了。
“回房間睡會兒吧。”顧言白說:“五點貨,你還能小睡一會兒,到點了我你。”
杜笙笙點點頭,是得睡一會兒,現在站起來眼前都發黑,這狀態,不休息會兒下午都沒法去貨。
“姐,你也熬了四天了,肯定很困了吧?”杜笙笙扭頭跟姜迎春說:“咱們一起回屋睡會兒吧。”
姜迎春不知道杜笙笙和顧言白分房睡,不太好意思睡妹妹和妹夫的婚房,于是便擺手道:“你不用管我,我在沙發上瞇一會兒就行了。”
“有臥室,睡什麼沙發?”杜笙笙笑了:“家里大著呢,四個臥室呢,還能讓你睡沙發?”
這幾天,姜迎春一直在廚房和餐廳忙活,都沒往臥室那邊走,一聽杜笙笙說家里有四個臥室,忍不住咋舌:“這麼大呀?得不錢吧?”
妹夫真是個有本事的,姜迎春打心眼兒里替妹妹到高興。
杜笙笙讓姐姐睡到了隔壁,然后回主臥睡去了。
忙了這麼多天,是真的累了,杜笙笙一沾枕頭,就睡著了。
四點左右,鬧鐘響了,雖然還沒睡夠,但杜笙笙還是強撐著起了床。
蛋糕還沒貨,戰斗還沒結束,現在不是松懈的時候,杜笙笙以頑強的毅力,著自己去了洗手間,洗漱換服。
等收拾好后,租的車剛好也來了,租車公司的人幫忙把小蛋糕搬到了車上,杜笙笙坐上車,跟著租車公司的人一起去了酒店。
路上,不停的囑咐司機:“一定要開慢點,我們這都是蛋糕,顛一下,油容易變形,到時候不好跟客戶差。”
囑咐完司機,又趕給韓靜雅打電話,問韓靜雅那邊的況,生怕韓靜雅那邊出問題。
好在,一切都好,韓靜雅的小蛋糕也已經裝上車了,正往酒店那邊趕呢。
閨倆一前一后,趕到了酒店,功付了蛋糕。
“真不錯。”孟曉菲夸贊道;“這小蛋糕,做得真漂亮,我都等不到宴會開始,就想拿一個來吃了。”
杜笙笙笑了,懸在心口的大石頭,總算落了下去。
畢竟是十萬塊的訂單,這麼多錢,要是搞砸了,能哭死!
還好,有驚無險,及時完了訂單。
本來,付了蛋糕,杜笙笙和韓靜雅就打算走了,結果孟曉菲突然住了倆:“誒,笙笙,阿雅,你們今晚有事嗎?我這邊兒服務員不太夠,你倆能不能幫忙頂上?放心,我付錢的,一晚上給你們一千!”
忙了這麼多天,杜笙笙和韓靜雅都很累,但一聽干一晚上有一千塊錢,閨倆想都沒想,立刻就答應了。
這可是一千塊錢啊!現在干什麼,一晚上能掙一千?
杜笙笙下午睡了會兒,已經恢復些神了,扭頭問韓靜雅:“雅雅,你能撐得住嗎?”
“沒問題。”韓靜雅說:“我寫小說經常熬夜,都習慣了。”
韓靜雅是夜貓子,天天大半夜寫小說,比賽熬夜的話,認第二,那就沒人敢認第一。
“嘿嘿,笙笙,我聽說丹白大酒店做的菜可好吃了。”韓靜雅咽了咽口水,一臉期待的說:“你說咱當服務員,能蹭點吃的不?”
“咱們是服務員,又不是來參加宴會的,肯定不能呀。”杜笙笙嘆氣道。
聽到這話,韓靜雅立刻蔫兒了:“啊……我還以為能蹭點好吃的呢。”
“別難過,咱們今天也賺了不錢,明天咱們不當服務員了,過來當顧客,吃頓好的,好好慶祝慶祝。”杜笙笙安韓靜雅說。
韓靜雅點點頭,沒有再說什麼。
兩人換上了服務員的制服,然后幫忙布置宴會。
另一邊,顧言白也接到了好友陸明瀚的電話。
“老白啊,今晚這場宴會,你必須得來,你不來,就是不給我陸明瀚面子。”
一場意外,她成了還債的犧牲品。 傳聞他陰狠毒辣,相貌丑陋,就連性子也是陰晴不定。而且最重要的是,他還是個死基佬。嫁給這樣的人,無疑是在等死。 婚禮當天,身穿婚紗的她劫車逃走,順便還劫持了個帥哥!一路抱怨,只是想發泄一下心中的苦。 看著后視鏡里的小臉,盛弘琛微微勾起嘴角,一句話差點釀成車禍。 她以為逃離了狼窩,卻不想入了虎穴。 被抓回去的那一刻,寧云心才知道,這個男人就是傳聞中又丑又惡毒的盛弘琛。 婚禮當晚,寧云心縮在床腳苦苦哀求,但即便如此,他還是要了她。 揉腰怒吼“盛弘琛,你這個卑鄙、無恥、不要臉的禽獸。” 白天逃跑晚上被抓,他們似乎在上演著一場貓抓老鼠的游戲。 面對這個男人的沒羞沒臊,她只能哀求“大哥,求你放過我好不好?你真正的妻子是寧云嵐,我是寧云心,我們是雙胞胎。” 將人緊抱在懷里,盛弘琛低啞道“我誰也不要,我只要你。所以乖乖的,不要再想著逃跑了……”
上輩子她心盲眼瞎,錯把仇人當恩人,最終不僅害死了那個深愛自己的男人與還未出世的孩子,還落得慘死下場。重活一次,顧西誓要手撕渣女,腳踹渣男,奪回屬于自己的一切,再虐的他們生不如死!而自己上輩子負了的那個男人,這輩子,她傾盡所有,也要回報!至于原來厭惡他小妻子為何變了成了這嬌羞的模樣,刑北巖表示不重要,在他心里,只有一個字,“寵!”
(沈鹿溪沈時硯)眾所周知,沈家二爺沈時硯向來都是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的主,直到,他遇上了沈鹿溪。第一次是沈時硯主動的,第二次還是。沈鹿溪于是將計就計,羊入虎口。沈時硯從來都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