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理想起昨天晚上顧總給他發來一個人的名字讓他去查對方的手機號碼和住址一系列個人信息。
什麼來著?
對,南知。
而他也在穿禾傳出席名單里看到了這南知所在舞團團長的名字,應該會帶一個人一起來,論團里的資歷,應該就是南知同行。
他跟在顧嶼深邊工作了這麼久。
這顧總在大學時老顧總就離世了,直接將整個顧氏集團的重擔在當時二十歲出頭的顧總肩上。
好在虎父無犬子,商場上他雷厲風行,抗住了危機。
近幾年不富家千金都對他芳心暗許,更有甚者到了非他不嫁的地步,但也從來沒見他對哪個人青眼有加過。
除了“南知”。
助理跟在他邊這麼多年,還是頭一回見他打聽一個人。
肯定不一般。
于是助理最后還是將這個猜測告訴了顧嶼深,最后自斟酌句地小心翼翼問:“您去嗎?”
-
南知今天一早醒來就覺得腰更疼了。
腰傷已經是舊病了,從屜里翻出一張傷膏上,梳洗一番后去了舞團。
舞團一批一批的新人,一大早練功房就已經有一批年輕舞者在練基本功,南知年紀雖不大,但獲獎履歷頗佳,有首席舞者的稱號,在舞團也就比較自由。
一進來就有不其他舞蹈演員主跟打招呼。
沒人不知道,們舞團可來了一尊大佛,一尊能將《舞姬》跳得淋漓盡致的大佛。
“師姐,我看了你在國外演出的那些芭蕾舞劇視頻,我真是太崇拜你了!”一個生跑到旁邊。
“謝謝啊。”
“我能請教一下你嗎,有些作我都做不到位,但我看你就做得超級干脆漂亮,太厲害了!”
南知笑了笑:“當然可以了,不過我要先去找一趟團長。”
正說著,高汐從轉角過來了。
已經練了一小時的舞,白皙纖細的脖頸汗津津的。
太好強,又丟了《舞姬》主舞的位置,南知的到來給帶來了極為深重的迫。
高汐從鼻子里哼出一聲:“以前每天圍在我這邊,現在兩幅面孔,至于麼。”
被說的孩子立馬臉頰通紅,憤不已,喚了聲“高汐姐”,支支吾吾地想要解釋,但又不知道該怎麼說。
南知抬臂將人擋到后:“你先去練功房吧。”
等人走后,高汐又道:“你倒是一來就開始收攏人心了。”
斜照進的太在側臉落下分明的線,就連睫都是分明的纖長。
南知低頭,懶散抱臂靠在墻上,輕彎,勾起的角弧度帶上鮮活的煙火氣,輕又流出一點冷。
“高汐。”說,“這是我最后一次警告你。”
高汐被眼底的冷意煞到:“……什麼?”
南知瞇著眼看:“你有種再敢在我面前說些怪氣的話,試試,真當我好脾氣?”
說完轉就走,剩下高汐一人氣得口急促起伏卻也莫名被怔的不敢再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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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團長,您找我?”南知推門進辦公室。
“來啦,找你是因為今天晚上有一個活,想讓你跟我一起出席。”團長拿著手機鼓弄一陣,“你看看,我發給你了。”
發來的是一則介紹推文。
南知略掃了一眼:“川禾傳?”
“嗯,我們很多演出都是和川禾傳一起合辦的,這次的《舞姬》也同樣,所以正好想讓你跟我一起去,不知道你晚上有沒有空?”
見南知還在猶豫,團長又補充道:“我大概從你的檔案中了解過你的家庭,后來也聽川禾傳董事長提過,他妻子從前也學芭蕾,是師從你。”
南知一愣。
團長笑了:“他妻子聽說你后就很想見見你,晚上要是沒事你就隨我去吧。”
“好。”這回答應了。
團長又問:“你那時候是芭蕾舞老師,應該是我們國家最早一批學芭蕾舞的了吧。”
“嗯,以前是早期中|央芭蕾舞劇團的,那會兒常表演的還是《白》、《紅娘子軍》一類。”
團長真心實意道:“真厲害,你肯定也特別為你驕傲。”
南知笑。
團長:“老人家現在怎麼樣?”
南知停頓片刻:“前些年去世了。”
“抱歉。”團長說,“節哀。”
南知擺手笑了下:“沒事,都過去了,好在老人家走得不痛苦。”
從團長辦公室出來后南知直接去了練功房,陪剛才那個孩兒練了片刻便去單人舞蹈房練習《舞姬》。
到第二遍腰就開始發痛。
這已經是老病了,甚至都能估出可能過幾天就得去醫院一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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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晚上,和團長直接從舞團出發,去參加川禾傳舉辦的晚會。
南知對這樣的名利場不算陌生,以前和父母也要偶爾出席這種場合。
一到宴會廳,團長便領與穿禾傳董事長的妻子見面,董事長妻子了解一系列獲獎經歷后很欣賞,約定了有時間一定去看的演出。
他們這邊正聊天,一旁川禾董事長忽然越過南知的肩膀看向后,一邊熱絡招呼:“顧總,什麼風把您給吹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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