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管剛才的事誰對誰錯,現在擅自離崗就是你做錯了。你別忘了你進去可是夢蓉極力引薦,你這麽做,連累怎麽辦?”
“你這話是什麽意思?”
意識到他話中有話,於凝萱皺起眉頭,已經懶得與他多費舌。
“馬上辭職,自己犯錯了別把姐姐拉下水。”夏鎮安終於說出了來電目的。
“辭職?”於凝萱冷冷地笑了,眸一凝,斬釘截鐵道:“不可能。”
“你於凝萱,我警告你,你不辭職,隻會連累到夢蓉喂,你究竟有沒有聽嘟嘟嘟——”
不想再聽那些傷人的話,於凝萱直接把電話掛掉,順便關機了。
無力地坐在石板凳上,背後是清涼的池水,腦袋卻頂著熱辣辣的的烈日,令的頭愈加的脹鼓鼓的。
了下太,站了起來就要離開。
由於過分刺眼,一下子站起來的,也沒看清前方的石頭,腳一下子磕到了,摔倒在地上。
眼及車來車往,但卻一下子迷茫了,滿腔的委屈,全化為了淚水,一滴又一滴漫出眼眶。
“踏——踏——”
腳步聲由遠及近,但卻顯然沒有聽到。
直到模糊的視線出現了一雙鋥亮的皮鞋,才恍恍惚惚地抬起頭來。
眼前的男人,擋住了一大片,為留了片涼,使足以睜大眼睛,清晰地看著他。
顧斯琛。
他背而立,剪碎的在他肩膀落下,耀眼如金子。放的眉眼,深邃的眼窩裏,有明顯的心疼,角一如既往地抿。
突然,他蹲了下來。“怎麽一個人坐在這裏?”沉涼的嗓音,沒有一責備,有的隻是滿滿的關心。
呆滯地看著男人,於凝萱張了張口,卻說不出話來。
嚨被心酸的淚噎著,眼淚一下子來的更兇了。
顧斯琛無奈地歎了口氣,從口袋拿出一張純白的手帕,把臉上的淚痕掉,將攬懷裏,“委屈了?”
無聲地啜泣著,的肩膀,令他更是心疼。
許,他低下頭,在額前落下一吻,把抱起來後,深眸裏浮現出錢錢的笑意。
不解地看著他,用眼神詢問著他要幹嘛?
“我帶你回家。”他薄嚅,輕輕吐出一句,“不會讓你白白被欺負,等我幫你報仇。”
他的膛微微震著,沉穩的步伐邁出,靜靜地靠在他厚實的懷裏,倍覺安心。
第二日。
落地窗的紗幔,被輕的風吹起。更是趁機灑了進來,原本黑暗的臥室,被一束給照亮,格外的刺眼。
明晃晃的,驚醒了一個好眠的於凝萱。
迷迷糊糊地坐了起來,一看周圍的裝橫,才想起,自己已經不在夏家。
昨日迷迷糊糊的,似乎在他的懷裏睡著了,恍恍惚惚間,隻覺得自己的腦袋很沉很痛。
“萱萱,別怕,我在。”耳畔似乎還響起他曾說的一句話。
昨日,似乎是他把抱回來了。
就在思索間,門已經打開了。走進來的顧斯琛,一休閑的家居服,手裏還捧著一個瓷碗。
“醒了?”
點了點頭,目下意識看了眼床頭櫃,這才發現,上麵還放著一盒退燒藥。
他把瓷碗放下,為解,“昨天你昏睡過去了,還發燒了,到大半夜才退燒。”
“啊?”
於凝萱有點不敢相信地看著他,發燒了?
“都這麽大個人,還不懂照顧自己,吃粥。”他端起那碗剛熬的稀粥,勺了一口送到邊。
“我我自己來就可以了。”於凝萱後退了點,沒好意思張開。
何德何能,還要他這個顧大總裁喂粥?
顧斯琛皺了皺眉,沒有任何退讓的意思,“乖乖吃粥,別。”
於凝萱隻好妥協,別扭地低著頭,一口一口把一碗粥給喝完了。咽下最後一口,蔫的道:“我想回家一趟。”
顧斯琛沒說話,拿紙巾幫掉角的水漬,不解地看著。
“家裏還有些必備品,我要拿過來。”雖然那個家依舊沒有多的依,但有些貴重的東西,還得帶出來。
“我送你回去。”
從顧斯琛的別墅到夏宅,用了大半個小時。這一路上,於凝萱沒有說話,一向言的顧斯琛,更是不會主說話了。
眼看著悉的豪宅越來越近,的心更是被揪,有種連呼吸都疼的覺。
“你在這裏等我吧!”於凝萱轉過頭,解開安全帶,淡淡地對他說道。
他看了眼夏宅,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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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捏著手機慢慢把玩,似笑非笑說:“看,你守著我落兩滴淚,我心疼了,什麼不能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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