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若塵沒有說話,不過眼底閃過的幾分不悅,代表了他現在的心。
藍流蕓歎了口氣,“秋月一個丫鬟,哪敢攔我們?想必這是二小姐的意思。也不知道蕓兒做錯了什麽事,惹得二小姐如此不快,讓連若塵哥哥都不願意見了?都是族中姐妹,蕓兒真的很希能解開誤會。”
藍流蕓這話,看似在為秋月開,卻坐實了藍傲雪心狹窄,都傻了還知道仗著不好刁難。
秋月抬起頭,連忙解釋道:“二小姐絕對沒有這樣想過!”
司若塵眼底閃過了幾分不耐,“既然沒有,我們就進去探二小姐吧。”
聽到他的話,藍流蕓淡淡地勾了勾角。
春華十分狗地將秋月推開,扯著嗓子大喊,“二小姐,若塵公子來看你了,你快出來啊!”
二小姐最在意的人便是若塵公子,若是讓看到他和流蕓小姐在一起,一定會非常難過。
秋月急得額頭上的冷汗都冒出來了,連忙衝過來將春華撞開,張開雙臂死死地攔在門口,“你們不能進去!”
春華被撞得一個踉蹌,好不容易才穩住形。
司若塵的眉頭微微蹙起,眼底的不悅越發明顯了。
接到藍流蕓的眼神授意,後的護衛快速上前,將秋月架了起來。
“秋月,你太放肆了!你不過是一個奴婢,誰給你的膽子攔在這裏?現在你竟然連若塵公子和流蕓小姐都敢冒犯,我再不替二小姐教訓一下你,隻怕你會更無法無天!”平日這個小蹄子在麵前,連大氣都不敢,今天竟敢對手,春華氣得七竅生煙。
為了在藍流蕓麵前賣好,劈裏啪啦地甩了幾掌在秋月臉上,打得的臉高高腫了起來,唾沫混著鮮從角流了下來。
“有話好好說,別手。”藍流蕓這樣說著,角卻輕輕揚了揚。
若不是為了顧及在若塵哥哥麵前的形象,早就手教訓這個不知死活的賤婢了!
春華衝藍流蕓和司若塵福了福子,恭敬道:“若塵公子,流蕓小姐,你們有所不知,這個小蹄子平日總說自己是嫡支過來的,不把除了二小姐之外的任何人放在眼裏。奴婢和都是二小姐的婢,總不能縱在藍家放肆。”
旁支的人,最聽不得的就是有人在他們麵前擺嫡支的份。
司若塵本無意為難一個婢,聽到這番話卻麵微沉,“我們自是不方便置嫡支的人,既然你們同氣連枝,由你管教也無可厚非。”
春華立即應道:“是!”
早就看秋月這個小蹄子不順眼了,隻是一直沒機會除去。大好的時機就在眼前,春華又怎麽會錯過?
“既然離開了大將軍府,我們就跟旁支的婢沒有任何區別。秋月,你我姐妹一場,我自是不能看著你繼續錯下去,隻好教教你規矩了!你為奴婢,冒犯了若塵公子和流蕓小姐,按照族規當重打三十大板。”春華冷聲道:“來人,行刑!”
三十大板足以要秋月的命,從此那個傻子邊再也沒有對忠心的人。相信這個結果,流蕓小姐一定會非常滿意。
“不!我沒有……”秋月被在地上彈不得,看著兇神惡煞的護衛,眼底滿是驚駭之!
就在侍衛手中的板子,高高舉起的時候——
房門突然被人從裏麵拉開,一道纖細的影出現在了他們的視線裏。
眾人下意識看了過去,那個穿著一襲紅的絕人,不就是他們口中的傻子?
司若塵的目落在上,眼底閃過了幾分異。
不得不說,即便放眼整個青雲帝國,藍傲雪的容貌也無人能與之相媲。人如其名,氣質清冷,眉目似雪,袖手站在那裏,便得讓人移不開目。
這樣一位絕人,如果不是傻子,隻怕天下的強者都會為之著魔!
司若塵眼底閃過一惋惜,但很快就被他掩飾過去了。
其他人都隻瞥了一眼就移開了目,長得再好看有什麽用?還不是個傻子。
春華十分得意,這個傻子平時不是對秋月更親近嗎?就讓親眼看著秋月被活活打死,才能報自己上午的仇!
兩個護衛手中的板子即將重重落下!
然而這時,藍傲雪的形瞬間消失在了原地。
沒人看得清是怎麽行的,隻聽到兩聲驚呼,負責行刑的護衛便倒飛出去,重重砸在了地上!
春華隻覺得脖子一涼,藍傲雪不知道什麽時候拔了護衛的佩劍,架在了的肩膀上!
握劍的小手十分纖細,若無骨,卻像死神臨世!
春華整個人都被死亡的氣息籠罩,眼底滿是驚懼之,連忙求饒:“二小姐……你……你不能殺我……不不不!你不能殺奴婢!”
“哦?你一個賤婢,都能隨意置本小姐邊的人,我為什麽不能殺你?”藍傲雪譏誚一笑,長劍又往前送了送。
春華的脖子頓時被割破,殷紅的流了下來,子抖得像篩糠。
藍流蕓的眉頭微微皺了皺,這還是第一次見到發瘋的藍傲雪。
雖然不在意一個婢的死活,但藍家誰不知道春華早就投靠了,如果被藍傲雪當著的麵弄死,的麵子往哪放?
“二小姐,快把春華放下來!畢竟伺候了你這麽多年,你怎麽忍心?”藍流蕓說著,示意後的一個護衛過去解救春華。
然而護衛還沒來得及行,藍傲雪便一個譏諷的眼神掃了過去,冷笑道:“我的丫鬟,我想怎麽置,得到你們置喙嗎?藍流蕓,我勸你們還是老實點,畢竟我的腦子不好使,發起瘋來傷到誰就不好了!”
脖子上又傳來了痛,春華差點嚇尿了,做夢都想不到以前任自己磋磨的傻子,居然有這麽恐怖的一麵。
著藍流蕓,抖著開口,“流蕓小姐……救……救奴婢……”
藍流蕓側過臉道:“若塵哥哥,二小姐這樣,我們說什麽都沒用。如果是你開口,或許能聽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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