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這些蛛馬跡中能得出的信息雖然不多，但是還是能找到一些細小的信息。

原來，五年前氏集團剛開始走下坡路就是與氏集團的一次合作有關。

可是到底是什麽合作，有什麽生意往來現在還搞不清楚，氏集團當初的資料都已經被毀了，如果想要知道隻能到氏集團部去查探。

然而，不是氏部的人，哪裏有那麽容易查到氏部的消息？

可是上哪兒去找氏的部人士呢？

以前在家時從來沒有管過氏的生意，在氏認識的人也隻有南夜一個，其他人都不認識，難道直接問南夜？

這個想法剛冒出來就被話否定了，南夜那種人，才不會去求他，就算問了，南夜也不會告訴的。

看來得從長計議了。

“扣扣扣......”

正在沉思中，門被人敲響了。

話快速的收拾起桌麵的資料，再看向門口。

“進來吧！”

蘇珊拿著一份項目企劃書遞給話。

“總監，這是氏集團那邊送來了項目企劃書，氏想與我們BUT合作下一季度的服裝設計，氏總裁首席書還囑咐說，希您這邊能夠慎重考慮一下，這次的合作條件真的很優渥。”

“哦.......”這個南夜到底想幹什麽？

之前不知道阿曼達就是想合作就算了，現在已經知道就是阿曼達還想要合作，真是讓人匪夷所思。

“企劃書放下吧，我會看的，你先出去吧！”

弄不清楚便先看看，倒要看看南夜葫蘆裏賣的什麽藥！

蘇珊聞言，將企劃書放下便識趣的走了出去。

話隨意的翻了翻桌上的項目企劃書，忽然想到了什麽整個人都來了神。

正愁沒辦法找到氏部的人查找氏五年前的信息，氏現在就送上門來。

這還真是瞌睡了就有人送枕頭。

原本不想與南夜再有糾纏，看來現在是不得不再糾纏了。

但是不能這麽輕易就答應了，不然以南夜的明定然會察覺到異樣。

思及此，話陷了久久的沉思。

.........

“總監，氏總裁來訪，這一次見還是不見？”

蘇珊不懂，與氏合作這麽雙方都有利的事，總監為什麽都不答應。

而且氏的人之前已經來了幾次，就連氏總裁南夜這都已經是第三次來了，要是再將人擋在外麵，總監就不怕人惹惱了總裁嗎？

都說強龍不過地頭蛇，惹惱了氏集團，這對們BUT有什麽好？

“讓他進來吧！”

蘇珊沒想到話虎突然應下，一時有些沒反應過來。

“還愣著幹什麽？”話挑眉看著愣著的蘇珊。

“是，我馬上就去請！”

蘇珊也知道自己失態了，馬上反應了過來，不等話再說什麽，直接退了出去。

等再回來的時候後跟著兩個人，不是南夜和他的書雲天又是誰。

“蘇書，麻煩你和雲天先出去，我想和你們總監單獨聊聊！”

蘇珊有些為難的看了話一眼，見微微頷首便也笑著應下。

蘇珊麻溜的上了兩杯咖啡，便自覺的退了出去，順便關上了門。

話臉上掛著恰到好卻不達眼底的笑，手中拿著項目企劃書，率先坐了下來，指了指桌對麵的位置。

“總，請坐！”

疏離客套的話落南夜的耳中，隻覺得極為刺耳。

但他也沒有說什麽，坐到了話的對麵，定定的看著。

話被南夜看的有些不自在，端起咖啡慢慢的抿了一口，調整了思緒，這才抬眼對南夜直直對視。

“真沒想到，時隔五年，我竟然有榮幸與總以這樣的方式坐在一個桌前喝咖啡，還真是讓我的意外呢。”

南夜一直盯著話臉上的神，看一頭嫵的大波浪隨意的披散著，水潤的紅一張一合，邊掛著一抹淡淡的嫵的笑，眉眼間似乎自帶著三分風。

一舉一間似有若無的總能輕易的吸引人的注意。

“你......變了！”

見見淡淡的三個字，南夜卻是猶豫了好久才說了出來。

“哦........我變了?哪裏變了？是變好了，還是......變壞了？”

話角微勾，微微挑眉瞥了南夜一眼，微啞的聲音，竟讓人聽出了幾分慵懶嫵。

每一個字落在南夜的耳中，像是有一看不見的線，拉扯著他，讓他想要靠近，再靠近。

然而，話說出的話卻讓南夜猛地回過神來。

怎麽變了？

以前的眼神、的注意力都在他的上，以前的笑，的哭都是因為他，以前他的一切就是的一切，可是現在呢？

看著他的眼神雖然帶著笑，可那笑卻是不達眼底，著濃濃的疏離客套，不再有慕，不再有討好，也不再有依。

這是變好了，還是變壞了？

不等南夜回答，話忽然大笑了起來。

“哈哈.......看我真是的，總的眼神都不會放在我上，又怎麽知道我到底是變壞了還是變好了呢？”

話笑的前仰後合，不知道的人還以為說的是什麽開心的事兒。

隻有自己知道，能笑著說出這話，卻止不住眼底潤的酸。

“話，其實我......”

看著這樣的話，南夜心口有些發疼，想要解釋什麽卻被話打斷了。

“好了，總三番兩次的上門總不是來懷舊的吧，咱們好像也沒什麽舊，不用強行懷舊了。還是談談合作的事兒吧。”

說著拿起桌上的項目企劃書，隨意的翻了翻。

“總想要與BUT合作，總要拿出點兒誠意來，就你企劃書裏這樣的價格，山城市有的是企業能給得起，我為何要與氏合作？”

南夜看出來了，話不想與他再提起以前的事兒，他現在如果要強行解釋什麽，話肯定不願意聽，甚至很可能再將他趕出去。

趕出去？南夜心底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