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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陰鷙大佬心尖寵,乖軟寶貝逃不掉》 第12章他把最後的選擇權交給白糯

“秦鷙乖,抱抱就不疼了。”

看平時在麵前那麽忍的秦鷙,居然被這個樣子,白糯怎麽能不心疼。

白糯抱住秦鷙的腰肢,但其實並不想以這種姿勢維持下去。

因為這樣,秦鷙隨時有可能會掙

“秦鷙,你也抱住我好不好?”白糯言細語的問道。

很快,如白糯所願,有一道大力纏住的腰。

白糯隻覺得自己騰空了一會兒,下一秒便跌一個散發著冷香的懷抱。

被秦鷙抱起來了。

雙手環住秦鷙的脖子,這下終於能輕而易舉地親到秦鷙,白糯飛快地在秦鷙角親了親。

“甜……”

沙啞的聲音低低響起。

白糯小臉又紅了起來,而且紅意久久未曾散下。

“抱一點。”

“需要再親一口嗎?”

“尾尖尖還難嗎,要纏住腳踝嗎?”

“秦鷙,我好喜歡好喜歡你的。”

……

平時覺得無比恥,臉皮薄的白糯本無法將這些話說出口。

而在此時,完全就是信手拈來的事兒。

為了讓秦鷙相信,甚至每說一句煽話,白糯都會在秦鷙臉上親一下。

臉頰、眼睛、額頭、下角……

唯一沒有親到的地方就是秦鷙的瓣。

有些時候會親到秦鷙臉上不平整的冰冷鱗片,可白糯心底已經沒有了害怕。

似乎像是完了自我催眠,昔日黑蛇帶給影,已經在知道秦鷙就是那條黑蛇後全部消失的無影無蹤。

兩人氣息融,白糯靠在秦鷙上小聲問道:“秦鷙,把燈打開好不好,我怕黑。”

如今被秦鷙抱在懷中,其實白糯並不害怕了,讓秦鷙打開燈隻是為了看看秦鷙上有沒有傷勢需要治療。

這也是花先生在臨行前特地強調的事兒。

卻不料剛才還對百依百順的秦鷙冷聲拒絕:“不行。”

“為什麽呀?”白糯不解問道。

秦鷙小心翼翼回道:“你會害怕的。”

白糯極其怕蛇,秦鷙已經刻骨髓。就算是失去理智後,也牢記於心。

沒有實際行秦鷙怎麽能相信,白糯不再解釋,又用了幾分力氣抱了秦鷙。

“那我們去房間裏好不好?我有點困了。”

回答白糯的是秦鷙實際行

秦鷙用蛇尾走起路來完全沒有聲音,速度也很快,白糯甚至能聽到風聲。

等到秦鷙停下後,白糯覺到的床,但是沒有躺在上麵。

躺的地方是秦鷙的

隻是有點冷。

好不容易用腳勾到被子,白糯的手卻無法出,被秦鷙錮地死死的。

“秦鷙,我冷。”

對秦鷙最有用了,不多時,白糯就能覺到和的羽絨被蓋在了上。

懼意與繃的神經皆完全消失,羽絨被蓋在上瞬間就暖和起來,疲累的睡意上頭了。

白糯強忍著困意,一下又一下有規律地拍打著秦鷙的肩頭。

“不要抗拒,我很喜歡你。”

擁抱與親吻明明就是一些簡單的安,卻對秦鷙異常有用。

白糯能明顯得覺到秦鷙的緒在一點點變得平靜下來,理智也在漸漸回籠中。

在臨睡那一刻,白糯了秦鷙的角。

明天早上醒來,秦鷙也能這樣抱著睡。

漸濃。

抱著白糯躺在床上的秦鷙忽然睜開眼睛。

猩紅的豎瞳已經恢複了淡金的了,這代表其主人已經完全恢複理智。

隨著理智恢複,記憶也隨之回籠。

他記得花銀淵銷毀了全部藥劑,並且封鎖別墅防控,自己變了一隻徹頭徹尾的野

由於原因,尾帶給他的燥熱與痛苦讓秦鷙生不如死。

如果別墅中有銳利的刀,秦鷙恐怕能因為這些痛苦而斬斷自己的蛇尾,了結自己的生命。

就在他無比痛苦之時,白糯來了。

香甜的味道,總是讓秦鷙沉迷其中無法自拔。

幸好是失去理智的自己也能記得不能傷害白糯,也不能嚇到白糯。

記憶中白糯所說的那些話語讓秦鷙徹底愣神了。

那真的是白糯對自己說出的話?

白糯應該知道自己就是當年嚇到、給留下無數影的黑蛇了。

可白糯沒有逃離,反而還不管不顧地抱住他、安他。

是不是就證明,他有留在白糯邊的機會了?

秦鷙神複雜,心激難忍,卻又忍不住自我懷疑。

萬一是白糯看他可憐呢?

淡金的豎瞳瞬間暗淡下去。

對啊,他的小一向心,說不定隻是可憐自己。

心中另一道聲音又忍不住反對:萬一他的小就算是知道他是蛇後,還是喜歡自己呢?

不管如何,秦鷙已經打算破罐子破摔了。

既然白糯已經知道他是蛇,秦鷙就祈禱一切事按照他所希的方式去發展吧。

秦鷙垂眸張看著自己懷裏依舊睡得正香的白糯,覺得姿勢可能有點難,便小心翼翼地想替白糯調整一些。

卻不料,剛一到白糯,白糯便瞬間皺起眉頭,語氣異常害怕。

“不走。”

“秦鷙我好喜歡你的……”

兩句都是迷迷糊糊的低喃,卻讓秦鷙心髒狂跳,欣喜若狂。

這可謂是置之死地而後生啊!

原本秦鷙已經接會失去白糯的準備,可現在聽到白糯依賴的低喃,秦鷙頓時覺得信心倍增。

他一定能留下白糯的。

怕白糯生病,秦鷙笨拙地替蓋好被子,將白糯多形完完全全掩藏在自己懷裏與被子之下。

做完一切後,秦鷙深吸一口氣,舒服的謂歎一聲。

這就是極致的幸福吧?

秦鷙一夜未睡,能夜視的淡金的眼眸目不轉睛地盯著白糯。

漸涼,第一縷從未拉嚴實的窗簾中照進來,打在潔白的羽絨被上。

這一覺,白糯睡得異常久,也異常安心。周都是濃鬱的來自秦鷙上的冷香味。

察覺到白糯可能快醒了,秦鷙無措甚至有些慌地閉上眼睛,也鬆開對白糯近乎固若金湯的錮。

他把最後的選擇權給白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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