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生一對,相相殺。
這八個字足夠徐歲寧在腦子里想象出陳律和周意在一起的畫面了。
還以為,只有在電視里才有到這種程度的。
“周意很漂亮吧?”
“漂亮,讓人移不開眼的那種。”之鶴想了想,說,“那種高高在上的冷冰冰的覺,很能激起人的征服。”
“所以陳律是想征服?”
之鶴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是先追的陳律的,追到手就不要了。陳律放不下了,追了好多年。在一起也是什麼都順著。這次是,又把陳律給甩了。”
他頓一頓,道,“陳律完全就是被呼之即來,揮之即去的。”
徐歲寧沉默的坐在副駕駛上,里還有幾分辦了事的黏膩,陳律最開始弄得很兇。
有點想象不到陳律這麼卑微的模樣。
甚至覺他們辦事的時候,他都是冷冰冰的。
“你這麼了解陳律,你跟他關系很好吧?”
之鶴扯了扯角,“我跟陳律啊,不怎麼樣。”
徐歲寧頓了頓,有些意外的看向他。
“周意當時跟我示好過,所以……”
哪怕他的話沒有繼續往下說,徐歲寧也明白他的意思了。
陳律占有強,嫉妒心重,敵視所有跟周意走得近的男生。
……
二十分鐘以后,徐歲寧到了家。
跟之鶴道了謝,笑著朝他擺了擺手。
回到家時,才注意到無數的來電,全部是陌生的號碼。
徐歲寧沒在意,接起來以后,才發現是姜澤,他幾乎是氣急敗壞的沖罵道:“賤人!你以為你算得上個什麼東西,居然去我兄弟?”
“我單,沒什麼不得的,我就釣你兄弟。”
“你敢這麼跟我說話?”他氣急敗壞道。
是不知道姜澤哪來的臉的。
“巧了,我就是敢這麼跟你說話,麻煩滾遠點,來礙我的眼。”
徐歲寧一邊冷漠的說著,隨手就把電話給掛斷了。
臨近期末,學校里的事著實不,往后幾天一直都在學校待著,忙著學生的事。
只有周五的時候,張喻給發了條消息,說陳律去學校做演講了,然后發了一張拍陳律的照片。
那天他得急,徐歲寧還以為他是去找前友了,沒想到沒有。
張喻又發了一張人的照片:“周意在他門口堵著他,陳律一直沒有給一個好臉,冷得很。”
徐歲寧這是第一次看見周意的照片。
很高,材也很好,一頭漂亮的黑長直,白到幾乎要發,照片里的正似笑非笑的盯著站在演講臺上的陳律。
周意太了,像是一只黑天鵝。
過了一會兒,張喻又給錄了一段視頻,陳律應該是演講結束了,往臺子下走,周意手去拉他,他避開了。
避開了好幾回。
周意也不惱,只勾著角笑著,湊到他耳邊說了一句什麼。
陳律臉還是冷。冷到掉渣。
但周意去拉他,他就沒有再拒絕了。
張喻點評道:我就知道,周意稍微主點,陳律就堅持不了多久。
徐歲寧:所以你發給我看是什麼意思?
張喻:給你看看讓陳律下神壇的人長什麼樣子唄。
徐歲寧道:他們倆是和好了?
張喻回:據說是陳律前兩天忍不住回來,沒答應,今天臨時出現的,陳律是給甩臉了,但其實眼底也還是有驚喜的。
這麼說,也就是,和好了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