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息是流的,樓藏月短時間里跟好幾家公司頻繁接的事,瞞不住圈人。
聞延舟和幾個朋友周末約著去草場騎馬放松,期間就聊到了這個話題。
蘇運有點缺心眼地問:“真的假的?舟哥舍得放樓書走?”
“肯定是真的。我的人事經理還跟聯系了,只不過不知道是出于職業規劃的考慮,還是因為我跟舟兒認識,反正說不太合適,婉拒了。”
葉赫然看了聞延舟一眼,那一眼還有點埋怨他耽誤他挖掘人才的意思。
聞延舟一黑騎馬服,下一匹白馬,英俊而冷淡,比起穿西裝的英距離,現在要多一些漫不經心。
他們在聊樓藏月,他卻好像在聽一個陌生人。
細想想,聞延舟一首是這樣,這些年邊雖然只有樓藏月一個人,但他對樓藏月始終沒什麼特殊的。
他們私下聊過一兩句聞延舟對樓藏月的定位。
顯然不可能是未婚妻,也沒有承認過是朋友,說婦又不太像,畢竟也沒見他給人家花過大錢。他們這圈人,包養個小模特小網紅都會送車送房,最次也是送包包,白柚背的那個馬仕就是聞延舟送的。
最后還是跟著聞延舟一起長大的葉赫然說了個最接近的定位,就是工。
聞延舟是正常男人,有生理需求,所以需要人,不喜歡浪費時間理男關系,所以這個人才會是樓藏月。
換句話說,在樓藏月為這段兵荒馬的時候,聞延舟其實可有可無。
至于白柚,別說樓藏月,他們這圈兄弟都還想不明白,為什麼白柚特殊?
那天醫院的事,都己經查清楚是白柚污蔑樓藏月,可白柚還是能好好的留在他邊,他對白柚的偏,有些超出大家的認知。
岫(xiu)鈺笑道:“肯定不是因為這個,樓書也知道我跟舟兒的關系,但我的HR去聯系的時候,人家可沒有拒絕,還跟我的HR聊了一下午。”
蘇運馬上道:“那我也要我的HR去聯系,樓書這種書,跟誰誰省心,我早就心了!”
岫鈺看了聞延舟一眼,慢吞吞道:“你們都晚了一步。”
葉赫然挑眉:“什麼意思?被你拿下了?”
岫鈺則問:“金一飛,知道他嗎?”
蘇運:“金不換餐飲集團的東家?”
“就是他,昨天我看到他和樓書在一起吃飯。”
蘇運咂舌:“樓書這麼搶手啊……”
“豈止啊,”岫鈺道,“樓書的好像傷了吧,他扶著樓書上下車,樓書也沒拒絕,兩人看著還親,昨晚大半夜,金一飛還發了朋友圈,說要事業雙收了。”
蘇運和葉赫然對視一眼,又覷了聞延舟一眼,沒說話了,懂的都懂。
草場很大,他們盡跑了兩三圈后,日近中午,便策馬往回走,聞延舟興致不高的樣子,走在最后,岫鈺勒了勒韁繩,和他并肩。
“舟兒。”
聞延舟看過去。
岫鈺,等于岫玉,是一種天然玉石,人如其名,他不僅風度翩翩,而且溫文爾雅,岫家也一首有“寶石大王”的稱號。
那年岫家在國外幾個寶石礦出了意外,導致岫家資金一時周轉不過來,是碧云出了援手,那之后,岫鈺和聞延舟就了朋友,他們深,也會說點心里話。
岫鈺道:“樓書跟了你三年,從來沒有犯過錯,對你也是忠心耿耿,你真要跟分開?說實話,我覺得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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