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
林梔心里其實怕得要死。
但是此刻卻還是不管不顧地抬手環住了他的脖子,笑著膩進了他懷里,“小叔應該舍不得吧?”
“我從小叔眼中看到了。”
這麼說著,翻坐到了他上,不管不顧地吻上了他的。
在那一刻,林梔覺得自己大概是真的瘋了。
乖巧了二十五年,第一次發瘋就瘋了個徹底。
招惹了眼前這個人,太清楚后果是什麼了。
稍有行差踏錯就可能是萬劫不復的下場。
若是說現在的人生至多只是窩囊了一點,那在招惹傅嶼白的那一刻起,的人生可能隨時都會有驚濤駭浪迎面而來。
他置高,只要手輕輕一推,就能將推萬丈深淵。
可是林梔已經管不了那麼多了。
主地吻著他,笨拙而又努力,可是眼前的人卻只是清凌凌地看著,毫無反應。
那種覺對于此刻的來說太過于辱了。
狠狠咬了咬,林梔到底還是輕輕松開了他,努力調勻了呼吸,低笑著想給自己找補。
但是腦海之中一片混沌,最后還是沒能說出一個字來。
識趣地想要從他上下來,整個人卻被他狠狠一把按住了。
“就這點耐心?”傅嶼白總算開了口,聲音已經染上了幾分的喑啞,“林梔,想勾引人,能不能稍微花點心思?”
傅嶼白的話鉆耳中,林梔還沒回過神來,整個子就一陣顛倒,被他狠狠扣在了車椅上。
原本就是林梔先主的,可是這會卻張得要命。
昨天沒察覺到的痛意在這一刻洶涌而來,林梔到底還是沒忍住,狠狠一口咬在了他的鎖骨上。
“嘶……”傅嶼白吃痛,輕哼了一聲,隨即低聲道,“乖,咬輕點……”
一瞬間,林梔臉上一片滾燙,僅剩的理智也開始一點一點被他碾了齏,化為了徹底的瘋狂。
林梔做夢都不敢去想有一日會跟傅嶼白在傅氏集團的地下停車場干出這麼荒唐出格的事來。
渾渾噩噩的,大腦發懵之際,胡言語道,“小叔,你這車避震好嗎?”
可是話音剛落,就聽到傅嶼白低笑了一下,隨即作越發不控制。
林梔腦中頓時一片空白,只能任由他掌控一切。
等車恢復安靜的時候,只覺得自己已經連起的力氣都沒有了。
可是手機偏偏在這個時候響了起來。
林梔腦中放空了幾秒,一直到看著傅嶼白捻起了的手機,才猛地回過神來。
看著手機上面傅航的名字,林梔急忙坐起來,還沒來得及手拿過手機就看著傅嶼白緩緩手,接通了電話。
隨即傅航的聲音就過電話傳了過來。
“林梔,你人呢?干了齷齪事現在是連面都不敢了?你也知道你做的事很沒臉?”
“我給你半小時,馬上滾到公司來,再不來你就不用來了。”
林梔剛想開口,一出聲才發現自己嗓子嘶啞得厲害。
那個聲音幾乎讓人立刻就能聯想到一些東西。
果然,電話那邊很快就傳來了東西砸裂在地的聲音,“林梔,你還要臉嗎?”
臉發白,林梔急忙手按掉了電話,盡失。
知道傅嶼白是故意的,但是林梔卻也很清楚自己連沖他發火的資格都沒有。
稍稍緩了一口氣,林梔低聲道,“小叔這是干什麼,想宣示主權嗎?”
這句話傳來,傅嶼白立刻嗤笑出聲,抬手就輕輕掐住了纖細的脖子。
林梔長得極,雪白,纖長的天鵝頸在他的大掌之下看上去不堪一握。
傅嶼白只是稍稍帶了點力,脖間就染起了一片的紅暈。
林梔乖順地昂著頭,任由他糲的指腹在脖間挲。
姿慵懶,帶著歡后特有的風,在傅嶼白的手順著脖頸往下的那一刻,笑著開口道,“小叔以后會罩著我嗎?”
傅嶼白手上的作僵了一瞬,隨即冷笑著開口道,“白送上門的,也配談條件嗎?”
林梔臉越發蒼白了幾分,但是還是不服輸的開口道,“但是合小叔胃口,不是嗎?”
傅嶼白手上的作收了幾分,聽著悶哼出聲,才笑著開口道,“確實,所以在吃膩之前,罩著你也無妨。”
這麼說著,稍稍整理了一下上的服就開門下了車。
在車門重新關上的那一刻,林梔的理智才徹底回籠。
意識到自己此刻的境,急忙手整理好了上的服,然后抖著手從包里掏出了氣墊,在脖間鎖骨都蓋了厚厚的一層,這才下了車坐電梯上了樓。
剛走出電梯就看著自己的助理快步迎了過來,焦急地開口道,“林經理,您總算是來了,傅總監一早就來辦公室找過您了,看您沒來已經發過火了。”
“他說讓您到了就馬上過去找他,您快過去看看吧。”
“知道了。”預料之中,林梔倒是也沒有太大的反應,只是應了一聲,就徑直向著總監辦公室走去了。
“林梔啊,你可算是來了,陳總一大早電話就打到總監這里了,那話說得可難聽了,不過我們其實都是相信你的,畢竟你說陳總長那樣,要我說是個人都很難下得去手。”
說話的是品牌部的經理郭萱。
一旁運營部的經理謝云霓立刻跟著出聲道,“那可不一定,現在的年輕人啊,好高騖遠,能力不行想靠點別的本事也不是不可能。”
“你說林經理只上了個普通的大學,還不是學的這個專業的,在這里會有力,會想走捷徑也不是不可能。”
“畢竟陳總可是我們的老客戶了,要是連陳總都維系不好,這個r部的經理也可以退位讓賢了。”
謝云霓說著,抬頭看向了林梔,冷笑著開口道,“你說是吧,林經理?”
“昨天是哪里沒服務好嗎?怎麼還讓陳總鬧到公司里來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