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昨晚見到韓銘,就覺得他的態度很奇怪,哪怕他是想跟戚氏合作,也不至于對我那麼避如蛇蝎,他是不是有別的事兒?”
見這麼快反應過來,戚淮州難得挑了下眉。
初姒順著這個思路繼續猜下去:“他們原本號稱不需要跟第三方合作,自己有資金有能力獨立完整個項目,現在卻要和戚氏合作……難道是沒錢了?”
戚淮州角彎了一下,可見初姒是猜中了。
果然是這樣!
竟然是這樣!
初姒明白了!
金泰沒錢了,但是不敢聲張。
因為當初他們全權拿下洋場項目,公司價一飛沖天,現在要是出資金鏈缺,價勢必會大跌,所以他們不敢公開這個,只敢暗中找上戚氏。
金泰需要資金,戚氏想要項目,他們雙方互利互惠各自全皆大歡喜,如此到頭來,只有謝初姒被綁架被設計,挨了一掌還一無所得。
小丑竟是我自己?!
戚淮州拿起床頭柜上的冰袋,到臉上。
初姒猝不及防,頓時‘咝’了一聲。
皮白,又是容易留疤痕的質,挨了那個綁架犯一掌,痕跡過了一晚也沒見好,還是又紅又腫。
戚淮州本來就沒想放過那幾個綁架犯,越看初姒的傷,眸底越冷,初姒都覺房間的溫度好像降低了。
初姒看著這男人,怎麼好像比還生氣?
他……原來這麼在乎?
初姒角悄然彎起。
戚淮州還道:“韓銘說他不知道這些事。”
這個初姒是相信的。
韓銘一開始對是有點意思,但知道是誰后就不敢了,是那三個人自作主張。
戚淮州幫敷了一會兒臉,待冰袋融化了才丟回盤里,了幾張紙巾手:“我讓酒店送了餐,洗漱一下,出來吃吧。”
初姒竹籃打水一場空,有點提不起神,“嗯”了一聲,趿上拖鞋,進浴室。
浴室里什麼都有,初姒拆了新牙刷,了牙膏,一邊刷,一邊看鏡子里的自己。
看著看著,慢慢想起一些事。
被關在后備箱的時候,拿到手機的第一反應是給戚淮州發信息,那時候不知道他在滬城,就是本能地向他求救。
仿佛他是的定海神針。
……
洗漱完畢,初姒出了臥室。
這是一間套房,外面是小客廳,服務生已經將餐食送來,初姒掃了一眼,都是喜歡的。
戚淮州將筷子擺在碗上,初姒坐下,先夾起一個小籠包,咬破了皮,將水吸干,然后才將整個吃下。
兩人均是默不作聲,直到快吃完這頓早餐,初姒才問:“你們戚氏跟金泰達什麼條約?”
戚淮州打眼看:“想從我這里刺探軍,再去截胡?”
“隨口問問而已,戚總不用這麼防著我。”初姒眸子一轉,“再說了,你對不起我那麼多地方,讓我一次也不多吧?”
戚淮州笑:“我哪里對不起你?”
滬城地南方,氣溫比京城高,戚淮州只穿著滾藍邊的白襯衫,領口那抹蔚藍,很好地將他峻冷的氣質收斂起幾分,以至于他角輕彎故意反問的時候,還有一點斯文敗類的意思。
初姒險些被迷心竅。
用筷子敲敲碗邊:“說正事呢!”
“我不是在跟你說正事嗎?”男人的神看起來頗為認真,倒人分不出他到底是真不知道自己這麼‘蠱’,還是在扮豬吃老虎?
“……”
初姒掰回正題:“你沒有對不起我的地方?那你說說,那天晚上你和謝意歡說了什麼?怎麼還把說哭了?”
“疼……”疼痛出乎她意料。男人的聲音沙啞暗沉:“第一次?”千桃這輩子做的最大膽的事,就是算計了海城最權威的那個男人——厲珩之。結果聰明反被聰明誤,成為了厲太太。是夜,被撕碎衣物的千桃仍負隅頑抗:“厲先生,合同婚姻,何必當真!”“海城第一名媛,我這五千萬總要花得值當。”……小正太拉了拉千桃的衣角說:“有人讓我轉告你,你屬於凈身出戶,偷走了我屬於違約,他可以告你的,而你——沒有勝算!”千桃兩眼一瞇,巧笑倩兮,“請你轉告他,你不是他兒子。”“她說,我不是——”厲先生終於發飆:“那我也要定了!”“對不起厲先生,我們已經離婚了,錢貨兩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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