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下有人回帖:
【不是這圖片雖然好看但為啥說是(雖然很般配就是了。)】
【實話實說我饞子,真的很漂釀……】
【樓上的我饞會長子。】
都什麼跟什麼,紀箏又拉了兩下,看到樓主的回復:【仔細看照片,校花上穿的是周大神的服哦!!!這還不錘?】
“……”
第7章
紀箏再度躺回去,抓著手機無力天。
帖子還在不停刷新,回什麼的都有,有質疑樓主的,有說不夠格的,大部分都磕的嗷嗷。
然打來電話,先是哈哈大笑了一陣,而後攛掇著說:“姐妹,一不做二不休,拿下周會長。”
“拿下什麼啊?”紀箏忍住翻白眼的衝,掰手指數了數:“你又不是不知道實,我跟周司惟,一共都沒說過……嗯十句話。這帖子的荒唐程度就好比說可口可樂跟老乾媽出了聯名口味。”
“也不是沒有可能啊,”然下:“麻辣味的可樂,聽上去還不錯。”
“一邊去。”
然又笑兩聲:“姐妹,我說真的,周司惟這麼個大帥哥,不跟他談個簡直是人生憾啊,你以後回想起大學生涯絕對會後悔自己沒有泡他。”
紀箏調侃:“那你自己怎麼不上?”
“咱們這不是配不上嗎,否則我怎麼也要把會長搞到手睡了。”
“穿條子吧你……”
沒扯兩句,紀辰上樓來敲門要下去。
紀箏掛了電話,門外探進個腦袋:“姐,媽讓你換件服,下午和木姨還有清川哥一起看話劇。”
“我不想去。”紀箏拉下臉。
“我也不想去,”紀辰學也垮著臉:“我本來還約了同學去學習呢。”
“初一有什麼要學的,”瞥弟弟一眼:“還不抓玩,到了高中就沒時間玩了。”
“有姐姐這麼教弟弟的嗎?”
“我不就是嗎?”
說是這麼說,紀箏還是乖乖地拉開櫃,換上一淺綠半套裝,白線從袖子一半開始織纏繞直到角,鮮活糯。
又外套一件圓領呢大,跟在葉梅後上了車。
一下午歌劇聽得人百無聊賴,葉梅一向最喜歡林清川,覺得他既懂事又穩重,加上林母三人,在咖啡廳聊天還要時不時把話題扯到紀箏上。
紀箏不得不掛上笑臉,陪著兩位聊天。
低頭按著手機給然發信息:【然然,我明天就回寢室。】
然很快回復:【我也明天回,我爸媽都不在家我一個人還不如在學校好玩。】
然的父母做的是外貿出口生意,經常滿世界飛不在家,紀箏很羨慕自由自在。
合上手機,抬頭就看到葉梅不悅的神對著:“紀箏,怎麼又在玩手機,木姨在和你說話呢。”
“回個信息,”紀箏彎彎眼:“木姨您說什麼?”
“小孩子玩沒什麼的,你也別對小箏太嚴格了,”林母笑瞇瞇說:“小箏,畢業了以後打算做什麼呀?”
“還沒想好,木姨,我才大二。”
“阿姨就是問問,你讀的英語專業,畢業後不如直接到小川公司做公關怎麼樣?”
紀箏懵了一下看向林清川,他淡淡笑著,手撚咖啡柄,顯然並沒有話的打算。
葉梅優雅地笑,接過話:“還小,我想讓之後繼續讀研讀博和我一樣去大學任教。”
紀箏微微抿,沒有說話。
林母長輩模樣拍了拍的手,揭過這個話題。
晚上兩家人一起吃飯,紀箏爸爸紀城譽和林父都推了應酬過來,一時間包廂裡暖意融融,飄著熱酒香與優雅花香,與外頭天寒地凍的冬景全然不同。
紀箏捧著一盅桃膠銀耳湯喝,烘焙一樣的熱風熏蒸得腦子發懵,完全聽不進去大人們的聊天,仿佛一塊正在烤箱中無法呼吸的小蛋糕。
放下杯子,果斷起。
葉梅注意到:“你去哪?”
“洗手間。”
到洗手間,紀箏才發現自己悲劇了。
出門帶的衛生巾不多,一下午又頻頻往洗手間跑,導致包中此刻空空如也,一個不剩。
出去洗了洗手,隔著玻璃了眼外面霓虹漫天的夜晚,冬日的天幕總有種遼闊無邊的靜,看著就仿佛能知一種到讓人清醒的冷意。
紀箏慢慢乾淨手,給葉梅發了個信息,說自己去買個衛生巾。
其實可以找服務員要的,但想出去走一走。
零下的氣溫,紀箏走出去,輕輕呵氣,一小團白霧在空氣中凝結一瞬,又迅速消散。
天,沒有月亮,星子也,零星的幾乎看不見。
紀箏把手機靜音,走出一小段路,路邊藍門頭,便利店燈火亮,窗明幾淨。
前腳剛踏上臺階,後腳手邊到一滴意。
兩滴,三滴,逐漸線。
紀箏瞠目結舌的回頭,雨從漆黑夜幕中落下,折著五彩的虹燈急劇變大。
……
紀箏默默無語,轉走進便利店拿了個籃子去衛生用品貨架。
便利店裡沒有人,拿完一包衛生巾後,仍然蓋彌彰的又拿了些零食蓋在上面,就像高中時,生去上廁所,總要把衛生巾夾在書裡臉頰紅紅的抱去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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