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你有張良計,我有過牆梯。
第二天。
趙崇遠又一次帶著王力士出現在了趙氏商行裏麵。
至於昨日城外邊兵叩關的喧鬧早已消失,一切都好像沒有發生過一般。
城一如既往
隨著,趙崇遠帶著王力士走了進來,看得趙氏商行的掌櫃的都驚了。
這不大.....
不!
這不冤大...
不!
說到最後掌櫃的自己都結了。
啪的給自己一掌,這才一臉諂的說道:“貴客,您又來了啊。”
趙崇遠點了點頭,隨即啪的一聲!
一張昨日的借款合同便出現在了趙氏商行掌櫃的櫃臺上
“額度四十萬兩,已經用了十一萬兩,還剩二十九萬兩,今天就著這些銀子賣,
還有昨日我在這邊賣的那些東西,你都給我打包上,記在燕王的戶頭上,到時候從燕王府拿銀子就行。”
說完,趙崇遠又補充了一句:“你們,這些都是燕王殿下說得。”
“燕王?”
掌櫃一驚,看著趙崇遠這副財大氣的樣子,更是巍巍的拿起櫃臺下麵的老花鏡。
仔細瞧了一眼。
四十萬兩銀子的額度。
再看了一眼這合同底部確實是有燕王的落款,就連拇指印都有。
一看這架勢。
掌櫃的臉上頓時出“獵人”般的微笑。
直接大手一揮。
幾個早已難耐的趙氏商行的小二頓時一臉激地走了上來。
就如此,不到半個時辰之後。
在趙氏商行掌櫃的以及一眾店小二近乎跪方式的夾道歡送下,趙崇遠帶著王力士心滿意足地從趙氏商行裏麵走了出來。
看著那滿滿四大馬車的貨。
都快咧到耳朵了。
空手套白狼,真特娘地爽!
一旁的王力士角卻瘋狂的搐著.....
果然是有其子,必有其父!
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
而與此同時。
燕王府。
得到消息的胡三一臉興的衝到了趙定的寢室之中。
興的角都快咧到了耳朵子。
“王爺,大喜啊,大喜!”
胡三趴在趙定的門上就砰砰砰的敲個不停。
“什麽大喜。”
趙定微微皺眉。
看了一眼窗外,太照在地上。
不知不覺居然已經是日上三竿時分了。
昨晚忙著審問那些南陳的俘虜一直忙到了後半夜。
就連說好的要去摘桃子都沒去。
一打開門。
胡三頓時噗通一聲的趴到了趙定的房間裏麵。
隨後又一屁從地上站了起來。
一臉興的把手裏的文書遞給趙定:“王爺,那個雍州來的李龍是大魚啊,今早又去了咱們趙氏商行,一口氣把您給他的消費貸額度全花了,整整買了四架馬車的東西。
這一筆生意除了消費貸的一利息四萬兩銀子之外,刨除本,咱們還賺了二十六萬零一千兩,若是再加上昨天刨除利潤之後的進賬,那就是整整四十五萬兩銀子。”
聽著胡三唾沫橫飛的介紹,趙定也是樂了:“啞黑,還有這麽好的事?”
但想想趙定又覺得有些不對勁。
就算那李龍再家大業大,也不至於如此揮霍吧。
“那李龍,買完之後有沒有離開咱們幽州城?”
趙定向胡三問道。
“沒有。”
胡三搖了搖頭。
“那就更不對勁了。”
趙定皺眉沉聲道。
胡三一臉疑的看著趙定:“哪不對勁啊?”
“你這腦子要是想得出來,你就不會當師爺了。”
趙定翻了翻白眼,隨後一步邁出房門。
胡三:“……”
“王爺,你的意思是那李龍打算賴賬?”
胡三突然一臉驚愕的看著趙定。
“他敢嗎?”
趙定翻了翻白眼:“老子是王爺,除非他是我老子,否則誰敢賴賬,老子追到他家!”
“嘿嘿。”
胡三訕訕一笑。
自家王爺乃是大乾皇帝九子,誰敢賴自家王爺的賬。
“不行,合同我明天要改一下。”
趙定咂著,隨即問道:“對了,我上次讓你弄那錄音你弄好了嗎?”
一聽趙定三提起錄音這幾個字,胡三頓時眼前一亮,拍著脯保證道:“弄好了王爺,那玩意聲音可響亮了,活靈活現的。”
“行,到時候,你把那玩意放在我簽合同的那個房間裏麵,就當做擺設,什麽都別管就行。”
趙定點頭。
他還就不信了,這世上真的有人敢坑他趙定的錢。
你敢坑我錢,我就敢把這錄音全天下公布出去!
……
第三日一大早。
趙定就被綠桃醒,睡眼蒙矓的等著綠桃穿。
裏含糊道:“這才幾時啊,就給本王醒?”
“正午啦!外麵那個雍州的李龍在等著王爺您呢。”
綠桃練的幫趙定穿好服,冰涼的巾一把扣在趙定的臉上。
趙定一個機靈,瞬間清醒了不。
“哎呦,王爺我睡個懶覺容易嘛。”
趙定咂著。
一臉無奈。
綠桃在一旁也是無語。
自家王爺每天睡覺都要睡滿六個時辰。
睡這麽久,自家王爺不累嗎?
躺久了,背上不會生瘡嗎?
趙定也無奈啊。
這個時代,要鬥英沒鬥英,要豆魚沒豆魚,娛樂項目極其的缺乏,他不睡覺能幹啥。
哦,對了。
還能寫書。
但他那個歪龍王,還有莫欺年窮已經斷更很久了都。
也得虧這年頭沒互聯網,不然他估計老底都被那幫追更的人翻出來了....
換好服之後,趙定緩緩悠悠地走出了臥室。
門口胡三早都一臉諂地等在了門口,手裏拿著一份新式的合同。
就等著趙定出來。
“都放好了吧。”
趙定問了一聲。
“放好了王爺。”
胡三拍著脯保證道。
“行,出發!”
趙定一步鑽轎子裏麵,轎子一路晃晃悠悠的。
晃著晃著。
趙定困意又來了。
“老爺,這是何?”
與此同時,趙定所準備簽約的室。
趙崇遠和王力士站在一個怪異的裝置麵前。
這是一個巨大的喇叭,尾部帶著一針,下麵則對應了一個搖把跟銅柱。
模樣極其怪異。
他們兩人盯著看了半天也沒看出這東西到底是有什麽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