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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教授上癮后,溫小姐不撩了》 18. 他抱著別的女人

溫黎沒想到霍遠琛會出爾反爾,氣得立刻打電話去質問他。

沒打通,鈴聲剛想就被他掐斷了,過了好一會兒才發了條消息給:“在開會。”

溫黎問他:“會議什麼時候結束?”

消息石沉大海,一個小時過去了,也沒收到回復。

耗不起這個時間,先開車回家了一趟,把昨天逛街買的東西拿回去。溫母提前接到電話,早早在樓下等,幫著一起拿東西。

放好東西,溫母拉去廚房幫忙,邊摘菜,邊狀似無意地問:“小黎,你昨晚和瑾年在一起嗎?”

溫黎愣了下,搖搖頭:“沒啊。”

“那你昨晚去哪兒了?”

溫黎越發奇怪:“在我公寓啊,昨晚不是給您打電話說了嗎?”

溫母沒反駁,但看的眼神分明不信,拐彎抹角提醒:“你一個孩子,有些事得自己心里有數,免得吃了虧也沒人能幫你。”

溫黎沒有那麼笨,知道溫母在擔心什麼。想了想,干脆老實代:“媽,我跟孟瑾年分手了。”

“什麼?”

溫母聲音大了點,又趕捂住,后怕地往客廳方向看了看,見溫父沒什麼反應,才小聲問溫黎,“小黎,你實話告訴媽媽,瑾年和你分手,是不是因為你爸爸的病……”

“不是的,媽,你想多了。”溫黎生怕溫母自責,忙打斷了,“是我提的分手。”

頓了下,抿道,“我不知道孟瑾年還有個青梅竹馬一起長大的鄰居妹妹,他待那個妹妹很不一樣。”

分手的另一個原因,自然不能說。

溫母心里難,臉上卻不敢表現出來,只說:“分就分了吧,咱們家雖然比不了孟家有錢,但你也是我和你爸爸寵著長大的,不能因為談個,就讓你委屈。”

溫黎松了口氣。已經26了,在老一輩的眼里,算作剩怕溫父溫母知道和孟瑾年分手以后,會為了的婚姻發愁。

“媽,別替我擔心,遇到合適的,我肯定不會錯過。”

溫母笑了笑:“你不用擔心我們。你要是不想結婚,我和你爸肯定不會催你,千萬別為了結婚去將就誰,一輩子的事,總要讓你自己開心才好。”

溫黎得不得了,使勁擁抱了下溫母:“謝謝媽。我知道了。”

爸媽恩了一輩子,年相識,相濡以沫,不乞求自己將來也能像父母一樣恩,但至不想把日子過一地

萬幸,有真心疼的爸爸媽媽。

溫黎是在離開的時候,明白了溫母為什麼會突然跟提起孟瑾年。

的車后座上扔著孟瑾年的服,是上回生日宴會結束后,被周穎拿上來的。當時隨手一扔,過后忘得一干二凈,沒想到過了這麼多天,那件服還在車里躺著。

溫黎福至心靈,忽然明白了霍遠琛為什麼要讓清理車后座。

男人的占有真是不容小覷,他都不,也要宣誓主權。

可惜,只是,不屬于任何人。

溫黎撇撇,轉就把孟瑾年的服扔進了小區垃圾桶。

拍了張照片,給霍遠琛發過去。

他依舊沒回復。

只是溫黎再打他助理電話時,對方通知要的藥已經到了。

手頭藥量充足,也就不那麼著急去找霍遠琛了。正好也快過年了,家里事多,回去頻繁,跟霍遠琛的聯系越發了。

只是也有不得不面的時候。

接了霍遠琛所在學院的宣傳照,臨近寒假,院里負責對接的老師要求:“趁著學生們還沒回家,盡快完第一期的拍攝工作。”

拍攝方案是之前就敲定好的,對接的老師也是協調了好幾天,才給溫黎預訂下了實驗室的拍攝時間。

“這是院里最好的實驗室,里面的實驗材都很高端,最能代表我們院的學水平。”對方介紹說。

溫黎按照院方要求,全上下都做了徹底的消毒,外面套著一次防護服,推開了實驗室的門。

一進門,就聽見里面孩子俏的聲音。

“遠琛哥,你能幫我看看我的作步驟對不對嗎?我的小白鼠好像不太對勁。”

溫黎循聲過去,就看見年輕的孩子頭頂鮮艷的紅蝴蝶結,穿著白大褂,和同樣一白大褂的霍遠琛并肩站在一起,倒是十分登對。

溫黎沒見過霍遠琛搞學的樣子,見他神專注,作嫻作著實驗材,舉手投足間都是英味十足,不覺有些看呆了。

自己念書的時候念得一塌糊涂,最后只能上個藝類學校混混文憑,本能會對高智商的人生出慕強的崇拜

加上霍遠琛這一實在太了,和他在床上的樣子判若兩人,沒忍住,舉起相機,“咔嚓”,拍了一聲。

沒想到就是這一拍,把對面做實驗的孩驚到了。孩原本手里正握著針筒,準備給小白鼠注針劑。被溫黎嚇到,手一抖,針尖斜斜進了小白鼠的皮了。

小白鼠“吱”得一聲慘,回頭狠狠咬了孩一口。

孩一聲慘,實驗臺上瞬間滴了

“怎麼了?”霍遠琛臉大變,一把抓住孩的手,神焦急。

孩哭得梨花帶雨,委屈極了:“遠琛哥,我不是故意的,是有外人搗。”

用手指著溫黎,泣著控訴,“是的閃燈晃到我眼睛了。”

溫黎確信自己沒有打開閃燈。領進來的老師和講過實驗室的規矩,仿佛檢查了好幾遍,生怕疏了一點。

或許是鏡頭反,或許就是孩自己作有誤,總之,并不是故意的。

可霍遠琛沒心思聽解釋。他只冷冷掃了一眼,就極其厭煩地開口:“誰讓你進來的?出去!”

溫黎沒有

孩剛剛放跑的那只小白鼠慌不擇路,不知怎麼的,跑到了的腳上。

來的時候,聽說不能穿高跟鞋進實驗室,又沒帶備用的鞋子,干脆把鞋在了外面,套上一次鞋套,腳走進來。

隔著薄薄的塑料布,能清晰無比地覺到小白鼠茸茸的,還有小爪子勾著腳面的痛

溫黎頭皮都麻了,心里的恐懼瞬間擴大,幾乎要把淹沒。

實在怕得很,忍不住喊了聲:“霍遠琛。”

喊出口,才察覺到聲音抖得要命。

霍遠琛剛剛查看完蝴蝶結孩的傷口,這會兒正由著人家癱在他懷里,搭搭地哭,手就搭在孩后背,十分有耐心地拍著哄。

溫黎一喊他,他才注意到還沒走,臉更加冷了:“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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