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林夏的缺點，也很致命，還不止一個。

“不許哭。”林洲發現自己說完這一句，這個姑娘的眼淚更停不住了，自己這還著呢，就得狼狽地給眼淚，“別哭了，你想明天頂著兩個核桃去上班？”

“你就是在玩弄我，不想讓別人知道我倆的關系唄。”

“不是。”林洲的手一頓，許久才輕聲地說，“現在我什麼都沒有，不配向你提承諾。”

程帆出差，林夏才想起來回了趟自己的公寓。

那件上次下的服竟然一直忘了，放久到連酸臭味都沒了，開了窗通風，晚上也懶得喊保潔，正好怕晚上失眠，開了掃地機人，再把被套放洗機，這個公寓離公司更近，打算住兩天。

洗完澡，拿出了新的被單鋪上，再將剛剛被放到沙發上的泰迪熊抱到了床上，趴著看著的泰迪。

“最近好累，什麼都不想做。一堆煩心的事，我誰也不想理。上次我跟你說，我不要去看醫生了，我覺得已經能控制我的緒了。”

“其實我真沒什麼理想，你信嗎？別人總以為我想要很多，但我只想把該做的事做好。”

“我是不是自私的，你是我最好的朋友，我卻不把你帶到我另一個家里去。”

“你會永遠陪著我的，對吧？”

第13章

林夏在自己公寓也睡的并不是很好，十二點多關了燈，早上醒來時以為至是八點，結果才七點不到。

上次隨口跟人胡謅了說早上去練瑜伽，刷牙時看著略帶黑眼圈的臉，想著要不真試試運。

除了極部分真心喜歡運的人，突然開始堅持運的只有兩種況，看到別人不行了，發現自己不行了。顯然是后者，不到迫不得已，比如此時連著一陣子睡眠質量都糟糕，也不會考慮運。

在運上沒恒心，不像程帆，他擅長在認為有必要且帶來好的事上堅持。況且小區會所里有健房和恒溫泳池，很方便。

他們現在住的那套，與鬧市隔了兩個街道，既著生活的便利，又于鬧中取靜，置屋向窗外看去，飽覽著紅塵最深。但走在小區里，大片的綠化，頗東方古典審的庭院，幽靜到不像是鋼鐵叢林的城市中。

那套房自然是程帆買的，雖然家也算是有錢的，但有錢人之間的差距還是大的。看房前先驗資，名下資產有限，估計連接待中心都進不了。

人只有一副，有再多，一次也只能穿一套、住一套房。那邊住的舒服，但偶然還是會住回自己的公寓。

林夏關了空調，打開了窗戶通風，從儲室里拿出瑜伽墊，跟著視頻跳了半小時的，再做了套拉。許久沒，筋都了，更別提薄弱的心肺能力，累得出了一的汗，毫無形象地癱倒在了墊子上。

想起會所健房里有私教，但從來沒去過。腦子短路忘記可以先找業，直接發了信息問程帆，怎麼預約課程。

兩人出差時，沒要事，幾乎不打電話，更沒濃意到要打個視頻。有事發個信息，對方有空回就行。

發完信息就將手機扔在了墊子上，著氣懶得彈。結果不到半分鐘，一陣震傳來。

這麼早有電話來，林夏嚇了一跳，以為出什麼事，結果是剛剛給發短信的那個人。

“喂。”

程帆正在行政酒廊吃早飯，他昨天從河再次回到胡志明市，這里國土狹長，沒有縱深的陸，工業中心還是集中在南部。大規模的基礎設施建設還沒開始，通依舊不便利。就算人力本低，但技工人，工業生產人才跟不上。

他仍不確定是否該再追加投資，轉移一部分生產線到這來。在當地商會的邀請下，他今天去大使館參加宴會，這也是他來這的目的之一。

這幾天他連著看工廠、見合作伙伴，趕路時腦子里還盤算著一堆事，回了酒店，洗了澡幾乎是倒頭就睡。

他睡眠質量頗高，早上醒得早，正將檸檬進澄澈的湯里時，手機就震了。

看到林夏的信息時，樂了。

這灰頭土臉的出差，還真是第一件讓他覺得有點意思的事。這幾天兩人一條信息往來也沒有，忙起來的確是會忘了自己還有個老婆。離司機來接他還有半小時，時間闊綽，他順手就打了個電話過去。

“你手機沒被人啊？”

林夏腦子轉了個彎，才明白他的諷刺，心翻了個白眼。

背部一的汗，在瑜伽墊上不舒服，一只手拿著手機，另一只手想撐著墊子坐起來，沒預料到剛剛做了兩分鐘平板支撐的腹部，本不能使力。酸到不由地發出一□□，人又倒在了墊子上。

程帆停住了筷子，“你在干什麼？”

“我在運。”

“為什麼那麼？”

林夏無語，“你運完不啊？”

筷子撥著碗里的米，程帆也沒繼續吃，“你從來不在早上運。”

“我騙你干什麼？那你以為我在干嘛？”到底是個年人，一問完就反應了過來，“你瞎想什麼呢？”

剛剛那點綺思煙消云散，他反問，“那你說，我在想什麼？”

“有這麼行的老公，我何必自己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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