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綿綿看著那兩片薄薄的布料,中間被撐得鼓起一塊,被傅晏寒的變態震驚到失語。
隨攜帶自己的就已經夠變態了,他居然還要拿給穿?
這是什麼變態又低級的惡趣味!
大概剛才被侍候爽了,傅晏寒通舒暢,沒理會像看變態一樣的眼神,親自給套上自己的子彈。
“我試穿過一次,不臟。”
葉綿綿崩潰地想,這是臟不臟的問題嗎?
“不是,你對我穿你的到底有什麼執念?”葉綿綿抗拒,掙扎,被他徒手鎮。
男力量上的懸殊,葉綿綿剛才就已經領教過了。
盤靚條順,小時候練過芭蕾,骨骼特別,被傅晏寒著解鎖了好幾個新姿勢。
“我不穿,你放開我!”
傅晏寒都被氣笑了,像一條溜的泥鰍,他幾次快要給穿好,都被踢下來。
“行啊,不穿我們就再來一次。”說完,他作勢要解剛系好的襯紐扣。
“……”
和他相將近三年,葉綿綿知道傅晏寒不是一個脾氣很好的男人,但一定是個言出必行的男人。
真讓他再來一次,會直接碎掉!
咬了咬牙,服,“我穿。”
傅晏寒彎腰撿起掉在地毯上的子遞給,葉綿綿面頰滾燙,一把奪了過去。
“你、你轉過去。”
到底臉皮薄,沒辦法當著傅晏寒的面坦然穿上。
傅晏寒定定地看了幾秒,推開車門下車。
葉綿綿強忍恥,火速穿上子彈,純綿面料與親相,覺怪怪的。
套上牛仔,迅速整理好著,駕駛座的車門打開,傅晏寒上了車。
葉綿綿嗅到他上煙味混
合著清冽的薄荷味,是男的香,心跳了幾拍。
傅晏寒手調整后視鏡,目在上停留了好幾秒。
“休息會兒,我送你去學校。”
葉綿綿了泛酸的腰,扭頭看向車窗外,沒說話。
車子駛下山,拐上了主路。
葉綿綿靠在車窗邊,看了一會兒路邊的風景,又轉回頭來,悄悄看傅晏寒。
連后腦勺都長得這麼迷人,傅晏寒真是禍世的妖孽。
即便知道,他對只有直白的,還有這種忌份帶來的刺激與快,還是無可救藥地越陷越深。
“在想什麼?”
葉綿綿猛地回神,與傅晏寒的目在后視鏡里相撞,忙躲開,“沒想什麼。”
傅晏寒睨了一眼,看著前面的路況,“中央扶手的儲盒里有個白盒子,你拿出來。”
剛才傅晏寒嫌中央扶手礙事,把它推上去了,葉綿綿只好放下來。
打開暗扣,拿出那個白盒子,又聽傅晏寒說:“打開。”
葉綿綿打開,盒子里靜靜躺著一條珠寶氣的珍珠項鏈。
珠圓潤,潔白無瑕。
一看就是品質頂級的澳白。
“戴上看看喜不喜歡?”
葉綿綿皮白皙,長相甜,佩戴寶石太過艷麗,唯有珍珠最襯的氣質。
項鏈是送的,只是在這個節骨眼上,送這麼貴重的禮,就有點把當小人打發的即視
。
葉綿綿被強烈的珠刺得眼睛疼,合上蓋子。
“禮太貴重,我不能收。”
傅晏寒絕不是個好脾氣的男人,被拒絕,語氣咄咄人,“比你的初夜還貴?”
葉綿綿攥著白盒子,凸起的邊角硌得掌心發疼。
臉上那點褪得干干凈凈,氣得都在抖。
“停車,我要下車!”
傅晏寒皺起眉頭,神不悅,“我們在高架橋上,鬧什麼?”
葉綿綿不說話,牙齒咬住下,手去推車門,執意要下車。
傅晏寒火氣上來,沒心哄,一打方向盤,車子停在高架匝道口,“下去。”
葉綿綿開門下車,剛站穩,有什麼東西砸進懷里,下意識接住,才發現是不要的珍珠項鏈。
抬頭,勞斯萊斯一刻也不等,眨眼功夫便匯茫茫車流,消失不見。
攥著白盒子想扔出去,到底舍不得,氣呼呼地塞進雙肩包里,心里堵得難。
事與愿違,白賤一回。
趕回學校,早上的課全部錯過了,葉綿綿直接回寢室。
章子初和程玥都在,兩人互不搭理。
看見葉綿綿走進來,程玥怪氣,“喲,大忙人,舍得回來了。”
葉綿綿沒搭理,把東西放下,去柜里拿了服進浴室洗澡。
水聲嘩嘩,葉綿綿站在花灑下面,渾酸。
傅晏寒剛開葷,兇猛得像野一樣,頂撞得骨生疼。
低頭一看,上全是青青紫紫的痕跡,像是被人打了一樣。
除了表面上的痕跡,還有留在里的,葉綿綿洗了許久,才洗干凈。
穿上服,看到擱在服上的子彈,的臉不爭氣地紅了。
出一手指拎起來,想扔進垃圾桶,又怕被室友發現。
幾經猶豫,把裹進換下來的服里,抱出浴室。
章子初看見著發出來,“綿綿,你聽說了嗎?”
“什麼?”
“今天下午,傅學長會回母校演講,他可是我們盛大的神話,有名的Ice King。”章子初捧著臉,一副花癡的陶醉樣,“當年他在校時,學姐們之間流傳了一句話,誰要是能跟傅學長睡一晚,死也值了。”
葉綿綿:“……”
學姐們要是知道冰山國王床技超爛,怕也不想跟他睡。
程玥:“瞧你那花癡樣,也不照照鏡子,傅學長看得上你嗎?”
“試試唄,萬一他見慣絕,就喜歡我這種清粥小菜呢。”章子初純屬口嗨。
真要讓去傅晏寒,給一百個膽子也不敢。
不過說者無心,聽者有意,程玥手指輕敲著桌子,心里盤算著什麼。
下午。
葉綿綿被章子初拖去學校大禮堂聽傅晏寒演講。
并不想在學校看到傅晏寒,演講快開始前,借口急離開大禮堂。
穿過長長的走廊,經過一間虛掩著的休息室門前,忽然被門一道悉的頎長影吸引了目,腳步一下頓住。
然后聽見男人略帶玩味的低沉嗓音:
“長這樣也敢我,最起碼你也要長得像門外聽的小學妹那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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