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嫵,妤佟不是故意的,你別跟生氣。”
“慶功宴我走不開,晚點,我再過去找你。”
“不說話,我當你同意了。”
電話尚未掛斷,薑嫵纖細的腰肢被人從後環住。
修長骨的指尖沿著手臂點火遊弋,摁斷電話後,順勢沒指。
薑嫵轉過,杏眼迷離,主仰起下。
傅青珩暗啞著嗓音問,“薑嫵,我是誰?”
薑嫵站立不穩,搖搖晃晃地回應,“是傅青珩。”
“喝了多?”傅青珩又問。
“就一杯,”薑嫵比了個一的手勢,宛若一尾缺氧的魚,踮起腳試圖到他的結,“傅青珩,那杯酒,不幹淨。”
又又糯的聲音,像收了爪的貓咪腳墊,輕輕劃著他的心口。
傅青珩吐氣如蘭,“我幫你。”
落雨的盛夏,紅印記綻放一朵豔的玫瑰。
窗外,霧湧雲蒸。
這一晚,薑嫵整個人都飄飄忽忽的,像是溺了水的人,找不到可以攀附的浮木。
醒來時,傅青珩還在睡著。
薑嫵悄悄揚起睫,細細掃量著他。
眉峰似箭,朱薄削,隻一眼,便能讓人念念不忘。
薑嫵看了一眼時間,已經過了七點,沒再停留,輕手輕腳下了床,穿戴好後離開了他的住。
路過商場時,薑嫵停了下來,抬眼,便看到了大屏幕上正播放著昨晚的頒獎典禮現場。
畫麵中,著黑西裝的新晉影帝陸瑾年與一襲白魚尾長的歌壇新秀溫妤佟站在一起,宛若一對璧人。
薑嫵站在人群中,周遭的議論聲如水般湧來。
“陸瑾年昨晚宣了,我嗑的cp真了,誰懂啊,我真的好想哭。”
“好羨慕溫妤佟,剛出道就能跟陸瑾年這樣的男人談。”
“路人轉,陸瑾年太爺們兒了,為了,可以不要前途。”
“……”
薑嫵麵無表看了那群人一眼,“他們是假的。”
“你怎麽知道,你是他們的經紀人麽?”
“姐妹別理,就是嫉妒而已。”
“因為,陸瑾年是我的未婚夫。”薑嫵淡淡回應,琥珀的眸底沒有一緒。
“我還說彭於晏是我老公呢。”那人白了一眼。
眾人哄笑著。
薑嫵沒跟他們爭論。
一個是明星,一個是素人,誰的可信度更高,答案不言而喻。
薑嫵轉,離開了嘈雜的人群。
回到公寓時,房間空空,手機也保持著安靜。
陸瑾年一夜未歸。
薑嫵洗了澡,坐在化妝臺前,原本白皙的皮上,星星點點布著紅痕。
“傅青珩一定是屬狗的。”薑嫵小聲抱怨。
薑嫵用底蓋了蓋,而後將青斜斜挽在頭頂,換上一白底藍的旗袍去了店裏。
薑嫵有一家旗袍店,開在相對僻靜的街角,有固定的消費人群,不用擔心銷量。
傅青珩就是其中一個。
這是他第三次向自己定製旗袍,昨晚會出現在他的住,便是去送貨的。
有人知曉後故意從中作梗,想,那便如了那人的願好了。
反正也不虧。
“嗡”地一聲,手機振了一下。
是傅青珩發來的微信。
隻有簡單的一句話——
“某人吃完就跑了。”
一次意外,親爹後媽還要用她去跟惡魔交換天價合同。他是翻手為雲覆手為雨的天之驕子,囚禁著她隻為家族仇恨。在一次次的你逃我追的懲罰遊戲裡,他愈發深陷進了小白兔軟糯的陷阱裡,不可自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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