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未央嗤笑一聲,“趙嬤嬤犯不著指桑罵槐,你怨恨我,我能理解,不過這下毒一事就連王爺都沒坐實我的罪名,就證明我不是罪魁禍首。
你若是對王爺的決定不滿,不妨直接去和王爺說。”
“王妃,人在做天在看,老奴活了這麽多年,見過太多壞事做盡的人最後下場淒涼,不是不報,時候未到!”
趙嬤嬤目冷冷的盯著,儼然是將當了仇人。
“那趙嬤嬤就好好看著爺小姐們,我在的時候你們還能冤枉我,若是我不在時,他們再出了事,我到想知道趙嬤嬤還能怪誰。”
子的聲音冷冷淡淡,沒有怒意,卻帶著一倨傲,話音落下的時候便已經從門口消失了。
趙嬤嬤臉鐵青,一時之間卻有些不準雲未央這話的意思。
“趙嬤嬤,王爺之所以沒直接置了,不過是因為這是皇上賜婚,剛親不過月餘便休妻,傳出去丟的是皇室的麵,也不知道王妃有什麽好洋洋得意的。”
憐自屋子後邊走了進來,神間滿是不忿。
“是啊,王爺也有他的難,否則怎會到這個人在此耀武揚威。”趙嬤嬤歎息一聲,“王爺真是不容易,他是赫赫有名的戰神啊,多大家閨秀都想嫁給他。
我一直以為王爺會娶名門閨秀,沒想到最後竟然會娶了這個無才無德的人。”
雲未央走出了屋子,春桃臉上滿是不甘,“王妃,趙嬤嬤未免也太過分了,不過是個奴才罷了,竟敢這麽說你!”
“是王爺的母,份自然與尋常下人不同,你以後見的時候態度也恭敬些,免得被人抓住把柄。”
“是,小姐。”
雲未央眉梢微挑,“看這反應,長期下毒謀害的人不會是,隻是不知平日裏除了之外還有誰能有機會日日給他們下毒?”
“小姐,這我們就不知道了,自從上一次的事發生之後,你便被王爺勒令留在雲清院不許出來,即便是尚未被足的時候,你也沒怎麽來過這裏。”
這時,雲未央的視線落在了遠的小姑娘上。
“芙靈,過來。”
招了招手,芙靈卻是站在原地不敢彈,俏可的。
雲未央走了過去,彎下了腰,臉上盡量出了溫親切的笑容,手了額頭上的疤痕。
“芙靈,上次的事嚇著你了,我向你賠個不是。”將手中的藥遞給了芙靈,“這是我特意給你配的藥,能祛疤淡痕,孩子臉上有疤就不漂亮了,好嗎?”
芙靈怔怔的瞧著雲未央,表都寫在了臉上,沒有接過藥,而是轉就跑。
哥哥們告訴過,王妃很可怕,不論說什麽都不能相信,可不知道為什麽,覺得今天的王妃看起來沒有那麽可怕。
“雲未央,你在做什麽!”
一道冷厲中帶著質問的聲音自後方傳了過來,雲未央轉便瞧見了朝院外的男子。
一襲絳紫袍完的包裹出了他的形,五俊英,不得不說帝雲寒能為皇城姑娘們的心上人,除了年紀輕輕便戰功赫赫之外,這張臉實在是太有殺傷力了。
即便是見慣了男的雲未央也不得不歎,難得一見的英俊男子,令人看上一眼便很難忘記,難怪雲芷清當初怎麽都想嫁給他。
如果不是雙殘疾,之前連命都差點保不住,所有人都以為嫁過來了就會守活寡,這王妃怎麽都不上。
隻不過,此刻男子的臉並不好看,幽深的瞳眸宛若寒潭冰原,窺不見毫緒波,可周流出的冰冷氣息卻似黃蜂肆,深刻得讓人無法忽視。
此刻站在他邊的並非晏言,而是楚王帝楚焱以及的好妹妹雲芷清。
這兩個煩人怎麽又來了?都要懷疑自己待的究竟是寒王府還是楚王府了。
“四弟,我實在想不明白你為何要包庇這個毒婦,給孩子下毒已經是板上釘釘,今日又來毒害他們,難道你是不看他們被毒死不罷休嗎?”楚王怒聲道。
雲未央眼神冰冷,就是這個家夥,原主之所以會死全都是拜他所賜,沒想到現在還是不肯放過!
“大哥,你說話可得注意分寸,那日事發突然,本也沒有確切的證據是所為。”
“沒有證據?”帝楚焱皺眉,“送的湯水,之後孩子就出事了,不是還能是誰?”
“那日也說過,這湯水是雲家七姑娘送來的。”帝雲寒淡漠地開口。
此話一出,雲芷清小臉頓時就染上了蒼白,“王爺,我沒有,我絕對不會做出這種事的。”
“不錯,雲七姑娘素來善良,怎麽會做這種事?”
“不論什麽事總得要講證據,王妃和雲七姑娘乃是雙胞胎,一母同胞。”
雲芷清臉頓時更蒼白了,“寒王,我……真的不是我。”
雲未央本以為帝雲寒會二話不說直接對發脾氣,也能看出這個男人是真的對厭惡到了骨子裏,卻沒想到這會兒竟然會開口幫說話,倒是有些意外。
不過,也明白這個男人這會兒之所以會這麽說,是因為外人麵前,總要保持自家的麵。
楚王帝楚焱乃是貴妃所生的皇長子,卻並非嫡子,但這些年來聲也不低,偏偏寒王也名聲響亮,不免被世人拿來攀比。
過這兩日的事便能看出二人是麵和心不和,楚王所謂的關心弟弟也不過都是裝出來的,他不得原主死了,將事鬧大。
堂堂寒王娶了一個無才無德的王妃也就罷了,還毒害養子,寒了將士們的心。
哪怕此時都是原主所為,寒王勢必也得擔上一個約束不當的罪名。
“既你說沒有證據,那便暫且不論,可方才的一幕是發生在我們麵前,總不能也是眼花了吧?”
帝楚焱歎息一聲,“四弟,你向來是有勇有謀之人,怎的在這件事上犯了糊塗?父皇前兩日還過問了此事,我說你會親自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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