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吧,男人不識相,阮驕也懶得費心思。
“傅醫生,你跟俞鍾雪確定關係了?”直截了當地問。
傅驚宸:“跟你沒關係。”
阮驕輕笑:“怎麽能沒關係呢?咱們可說好的,你要是定下來,我就撤了。我名聲雖然不好,但也不想再攬一個破壞別人婚姻的罪名。”
傅驚宸看著坦的笑容,沉默片刻,道:“沒有。”
阮驕輕輕眨眼:“沒確定關係?但是在談?你喜歡嗎?”
“你打聽得太多了。”傅驚宸皺眉。
“好,是我多問了。”阮驕也不氣,往他辦公桌上一趴,毫不掩飾自己的好材,笑得千百,“那我再問一個小小的問題。”
豎著一手指可地晃了晃。
裝可的樣子非常矯造作,但做出來就是好看。
傅驚宸視線掃過眼前那深深的壑,結微:“說!”
“嗯……就是,如果我跟或者俞家其他人產生了一丟丟矛盾,你護著誰?”
傅驚宸再次沉默地看。
阮驕被他看得渾不自在。
好一會兒後,傅驚宸表淡淡:“你、跟俞家……你覺得呢?”
阮驕趴不住了。
有必要這麽諷刺不配跟俞家人相提並論嗎?
站直,訕笑:“行,我明白了,那不打擾了,我先走。”
快步出門,阮驕突然又站住。
想起季琪兒閑聊時告誡別在傅驚宸這裏丟了心,因為他心裏好像有喜歡的人。
當時不屑一顧,現在想來卻有些好奇。
在他眼裏,俞家大小姐和俞家的家世跟那個人比,孰輕孰重?
阮驕一個轉又回來了,不等傅驚宸開口問,笑著坐在傅驚宸的上,靠在他懷裏,用手指用力地了他的心髒:“傅醫生,聽說你這裏麵藏了個人?”
傅驚宸眉心微蹙,搭在老板椅扶手上的手指輕輕了下。
阮驕沒注意,又問:“和俞家人之間你會偏向誰?”
“……”傅驚宸頓了頓,沉聲道,“!”
阮驕挑眉,抬手在他心髒位置輕輕拍了拍,笑:“明白了,沒想到傅醫生還是個癡人。”
傅驚宸沒理。
阮驕也待不住了,那天在常昊麵前他好歹護了一回,還以為自己在他心裏稍微有點兒不同呢。
沒想到是自取其辱了。
那個俞家,就那麽不得?
阮驕決定把這事先放一放,雖然瘋,但還沒瘋到拿自己去撞臭石頭,到時候傷了自己還是自己罪。
在家裏老老實實待了兩天,傅驚宸兩天都沒出現,阮驕心想:這可真是有了新歡就忘舊啊。
陳護工見緒不好,還給做了好吃的,勸多吃點。
“阮驕小姐,做醫生很忙的,傅醫生一定是在忙,您別擔心。”
“阮驕小姐,不然您給傅醫生打個電話?這總不見麵也不聯絡的,再好的也會淡了。”
阮驕苦笑:“陳護工,你今天話多啊。”
“是不是吵到阮驕小姐了。”陳護工有些不好意思,“我就是看你這樣悶悶不樂的著急。”
阮驕拿著鏡子照,鏡子裏的自己看起來懶洋洋的,皮養得白裏著紅,豔的跟花似的,哪裏悶悶不樂了?
不過確實有點悶。
“陳護工,我們一起出去逛逛吧,天氣這麽好。”
阮驕拉著陳護工出門散心也是仗著周圍有傅驚宸安排的人保護,陸逸拿沒辦法。
但阮驕沒想到,陸逸還是出現了,而他出現的時候,自己邊的人隻剩下陳護工和一個保鏢。
“其他人呢?”陳護工焦急地問。
保鏢滿臉愧:“我們上當了。”
一開始隻是出現一兩個可疑人,他就派人跟上去。
後來出現疑似陸逸的影,他怕出事又派了幾個人過去。
三次之後他才意識到況不對,因為派出去的人沒再回來,他立刻打電話給傅驚宸匯報這邊的況,也在第一時間現站在阮驕邊,沒想到已經晚了。
“阮小姐,對不起,是我們工作疏忽。”保鏢道歉。
阮驕攥了攥拳,看著不遠那麵帶微笑的影,後背直:“沒關係,我該早些提醒你們的,他從來不是一個好對付的人。”
“現在怎麽辦啊?”陳護工焦急地問。
“阮小姐,你們先走,我擋住他。”保鏢咬牙道。
就像是在回應的話,周圍立刻出現幾道影把他們圍住。
陸逸微笑著向他們緩緩走來:“阿阮,該回家了。”
即便攥了拳,阮驕還是忍不住微微發抖。
“你別過來!”
陳護工急忙把阮驕護在後,大喊道:“陸先生,你不能這麽對阮驕小姐,不願意回去,你這樣強迫是犯法的。”
陸逸看都沒看一眼,目隻落在阮驕上。
還是他邊的人開口道:“你算什麽東西,敢對陸先生這麽大呼小,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煩了!來人,把……”
阮驕心中歎氣,把陳護工拉到一邊,沉聲打斷那人:“這事跟沒關係,別為難。”
陸逸這才看了眼陳護工,然後又把視線移回阮驕臉上。
“既然阿阮這麽說,自然是要聽阿阮的。”他聲音輕輕,“阿阮,過來。”
阮驕屏著呼吸,看著他出的手,好一會兒後,突然粲然一笑:“大爺,我不願意回去,您放過我吧。您知道我的子,您要是我回去,我可不保證會發生什麽事。”
陸逸眉心微擰:“阿阮,你在威脅我?”
“不敢。”阮驕說著,從保鏢手裏把匕首取走,刀刃對準自己的手腕。
陸逸和陳護工同時驚呼出聲,阮驕置若罔聞,一刀劃下。
鮮瞬間湧出,滴落在地。
陳護工又氣又急:“阮驕小姐,你這是幹什麽啊!陸先生,您就別阮驕小姐了,不願意回去,您這樣不是去死嗎?”
陸逸不敢置信:“你竟然死都不願意回家?”
阮驕推開想要幫理傷口的陳護工,疼得臉都白了還衝著陸逸笑:“大爺,我不敢威脅你,我隻會堅持自己的選擇。”
鮮一滴滴落在地上,很快就聚集一小灘,刺痛了陸逸的雙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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