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張元一聲令下,朱勇他們便都是面容不善地朝著陳軒近過來。
「住手,陳先生是我們張家的大恩人,不許你們對陳先生無禮!」
張鴻儒義憤填膺,想要上前阻攔,卻是被張德宇跟范雲英給拉到了一邊。
「爸,年輕人的事就讓他們年輕人自己解決吧,您就別跟著瞎參和了。」
「沒錯,這個窮小子竟然敢讓小元給他下跪,確實應該給他點教訓!」
「你們……」
張鴻儒氣得幾乎暈厥。
他怎麼都沒有想到,自己的兒子兒媳還有孫子一家竟然混賬到了這種地步!
此時,朱勇則是已經冷笑著來到了陳軒面前。
「草,看來昨天給你的教訓還是不夠狠啊,竟然還敢來找元哥的麻煩!既然如此,就別怪哥幾個心狠手辣了!」
陳軒面平靜,「朱勇,別怪我沒警告你,只要你敢手,我保證會讓你後悔!」
朱勇他們像是聽到了世界上最可笑的笑話一樣,鬨笑一片。
大學時,陳軒就是被欺負的對象,昨天他們更是將陳軒打到半死,還尿了他一,自然不會將陳軒放在眼裏。
「哈哈哈,老子沒聽錯吧,就憑你個窩囊廢,也敢說大話?好啊,老子倒是要看看,你是怎麼讓老子後悔的!」
說著,朱勇揮起拳頭便朝著陳軒的面門而來。
朱勇平時是個健達人,沒在健房擼鐵,這一拳下去勢大力沉,顯然是不打算留手。
只是,還沒等朱勇的拳頭到陳軒,便只聽嘭地一聲,朱勇整個人直接被陳軒一腳踹飛。
「媽的,還敢還手,一起上,廢了他!」
十幾個人朝著陳軒一起沖了過來,張元的眼中散發著兇狠而又興的神。
他已經迫不及待想要看到陳軒被打倒在他的面前。
只是接下來,張元眼中的兇狠與興卻是逐漸退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種不可思議。
因為他清楚地看到,他喊來的那十幾個人竟是在短短十幾秒的時間裏,就被陳軒全部放倒在了地上!
「怎麼可能……」
張元滿臉的不可置信。
昨天還如同廢一樣被他們打得癱在地的陳軒,今天卻一個人單挑了他們所有人。
這還是他認識的那個陳軒嗎!
他又如何知道,自從昨天龍紋覺醒之後,陳軒確實早已不是之前那個能夠任人拿的陳軒了!
一腳踩斷朱勇的手骨,陳軒邁步來到了張元面前。
張元嚇得雙一,差點坐倒在地。
「你……你想幹什麼!」張元心中驚恐,話都說不利索。
陳軒眼中閃過一寒意。
從大學被欺負到退學,到昨天為了救兒跪地求,張元早已欺人太甚,他也已經一忍再忍。
今天,自己救了對方命,對方更是還想打斷自己的!
如果這都能忍的話,那他陳軒也未免太過好欺了!
「你不是想讓我一直跪著,永遠都站不起來嗎?我全你!」
說話間,陳軒手中銀針掃過,張元直接噗通一聲跪在了陳軒面前。
「我的不能了!陳軒,你到底對我做了什麼!」
雙徹底失去了知覺,張元驚恐萬分。
陳軒面沉冷,「我之前救你,是你爺爺所託,醫者仁心。我現在廢你,是你恩將仇報,罪有應得!」
張元聽了又驚又怒。
「陳軒,你個混蛋,老子殺了你!」
范雲英此刻也是站了出來,指著陳軒怒吼:「你個小雜種,快給我治好小元的,要不然我送你去坐牢!」
「送我坐牢?」陳軒冷哼一聲,淡淡說道,「比起這個,你還是先關心一下,你兒子還能再活多久吧。」
范雲英順著陳軒的目看去,頓時大驚失。
這時才注意到,張元的右腳上還有最後一灸針沒有拔除,而此時在那灸針的周圍,那已經消失的黑素瘤竟然再次出現!
「這怎回事!」
陳軒面平靜,「這最後一針距離病灶最近,上面沾染了不毒素本應與其他灸針一起儘快拔出,可卻因為這些人的搗而耽擱。如今,毒素反流,重新流脈,病癥已然複發。」
「什麼……」
范雲英如遭雷擊,張元眼前一黑,嚇得直接昏死過去。
。
由于歌手意外缺席,迫于压力,王桓站出来唱了一首歌……没想到就这样出名了。
他,不僅是西北戰神,也是戰神之父! 征戰邊陲,浴血沙場,三軍總教官韓征,帶著至高榮譽和權勢迴歸,隻為彌補四年前的遺憾!
出獄后的王輝,發現冷艷妻子出軌公司高管。憤怒的小人物,決定報復這對狗男女!…
為報她當年的救命之恩,他甘心坐牢,替她弟弟頂罪。入獄后,他被特招入伍,成為呼風喚雨的九州戰神。歸來時,他想把一切都交給她,讓她成為這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誰知,他卻發現自己愛錯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