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階魔法抗消失了,而鱗甲魔化卻憑空多出了一點。」
這兩者的異常實在是太巧合,讓歌頓不由將兩者放在一起思考,聯繫。
但個人面板並沒有帶人工智能,歌頓雖然有推測,但一時間也沒有證據。
只能姑且將【鱗甲魔化】(2/20)↑的原因,歸類在消失的【低階火系魔法抗】上。
如果火系抗當時點滿了,再將鱗甲堅點滿會是什麼況,歌頓不知道。
現在木已舟,再回溯過去也沒有什麼意義,他也就沒有再糾結這個。
畢竟消失了一個不起眼的天賦,拿來換一點無法加點的【鱗甲魔化】顯然是賺的。
要知道【鱗甲魔化】可是全系屬抗,無論是元素系還是塑能系亦或者其他的法,都能有一定的減免。
「可惜。」
歌頓嘆了口氣,看了下面板上已經有兩個技能尾綴如同【衝鋒-練】一般,沒有那親切的「+」了。
「接下來便是將【健壯】點滿,然後再將【大胃王】點滿最後再是【黑暗視覺】。」
這一夜,歌頓開始規劃起了未來,已經近期所要做的事。
譬如在下水道中找一安之地,收服一些眷屬當它的工人。
再譬如如果可以的話,讓妮娜的日子好一些,不必如同老鼠一般,躲在下水道中,能在卡蘭度也有一席之地。
當然,前提是,今天,妮娜要通過......。
這縷念頭在歌頓的腦海中也是一閃而逝,現在還不是考慮這些的時候。
......
過星星點點的月,歌頓那雙暗金的龍瞳過雜石木堆積的隙下,看著只有指甲蓋大小的地上世界。
那裏靜悄悄的,雖然歌頓只能看見一個破舊的歐式木窗在風中搖曳吱呀作響。
但它眼神滿是憧憬,異界風它雖然現在不能領略。
但從龍之傳承的記憶中,他可以了解到這塊名為艾歐的大陸到底有多麼廣袤無垠。
也有著無數冒險者為了財富,名譽,在這塊大陸中的林,高山,深谷探險,廝殺。
人、時常織在一起,奏響生命哀歌。
而在影中也有詭譎之在竊竊私語,打算掀開新的篇章,企圖顛覆世界,開闢傳說。
縱然是高高在上的神靈,也會為了信仰而大打出手,發神戰,波及數個公國,國家,甚至席捲半個大陸也不是沒有可能。
那時,無論是強大的還是弱小的,都在為同一件事努力,向世間散播所信仰神靈的榮。
這等有趣的世界,恍若真實一般的世界。
試問,又怎麼不讓歌頓到憧憬呢?
當然,為了避免自己為某個屠龍勇士,或者團隊的榮譽之一。
歌頓定下的近期計劃便都是茍著,種田,打怪升級,掠奪天賦。
如果下水道實在待不下去,那就找機會離開卡蘭度,前往荒野,或者海外群島,再不濟沙漠也是一個選擇。
但目前下水道的確是最適合它的地方,怪雖多,但不像荒野那般,運氣若是不好,可是能遇到一頭休憩的黑龍,或者紅龍的。
歌頓可不屬於五龍,真龍殺死其他種類的真龍崽也是再正常不過的事。
主要以它目前雛龍的實力,在荒野中想要存活,概率真的很小,縱然他帶著外掛似乎也不頂用。
要知道在荒野,冒險家的共識便是,永遠不知道意外和明天哪個先到。
不過在下水道中,歌頓還要避免自與其他人類的接,能避免就避免。
當然,倘若真的繞不開,那就必定要做好萬全準備。
不能放跑任何知曉它存在的人,以雷霆之勢,將知者全數滅殺。
要手就不能走一消息,毀滅跡,揚撒骨灰全套流程也要做足。
它可記得這個世界的牧師學習的神可以復活已死之人。
能從死神手中搶奪靈魂,由不得歌頓不小心謹慎。
當然,如果發現打不過,沒有勝算的話,那它也只能提前撒丫子跑路了。
......
「呼」
歌頓緩緩吐了口氣,讓這狹小的硫磺氣息更加濃郁了不。
蜷在角落的妮娜,也不皺了皺鼻子,不過稚的小臉上掛著的是笑容,似乎做著好夢。
不過有些發抖,雙手環抱在前,顯然是覺到了寒冷。
下水道的溫度,可比上面還要涼一些,尤其河道時不時還會颳起風。
歌頓看了眼穿著單薄子的妮娜,再看了看河道冷的風時不時過隙吹這片狹小空間。
想了想,有些擔心下水道風不斷,沒了下水管道的庇護,這個單薄可能會染上風寒。
但一時又有些猶豫,不過到後來,索就不想了。
挪著小碎步,撲通一聲輕響,便躺在了妮娜後。
「其實人枕頭其實覺也不錯。」
它的中嘟囔著,似乎是在說服誰,又似乎是給自己的行為找一個理由。
剛才歌頓醒來時的,就算隔著一層鱗甲,它還是覺的到的。
舒服是蠻舒服,但是他還是有些不習慣與人睡在一塊,畢竟上輩子他一直都是一個人。
縱然它現在變了一條龍,一樣有些膈應。
躺下后的很是自然的用擋住了背後的隙,防止冷風過境。
而與比例有些不協調的雛龍頭顱,則是斜斜靠在一邊,還好妮娜的頭髮比較短,歌頓的頭並不會到的頭髮。
這樣,有他這個移暖寶寶在,想必今晚應該能睡的安心了吧。
歌頓很是滿意的看了看,打算就這樣守到天明,其他事要等妮娜去卡蘭度上面回來再說。
不過沒一會兒,歌頓還是有些不放心。
想了想,又張開右翼,將新生不足兩天的小翅搭在了妮娜有些癟的小肚子上。
這才滿意的點點頭,這樣他的工人應該就不會著涼了吧。
......
歌頓就這樣睜著眼睛,聽著河道上時不時傳來的靜,等到了第一縷從木架隙,井蓋破碎邊緣中了出來。
下水道變的安靜起來了。
歌頓因為一晚上的想七想八,再加制定未來計劃,著實消耗了不腦力。
原本雛龍的腦袋瓜子就不大,現在想想更是炸,再加上一直躺著,困意止不住的要襲來。
歌頓也就終於頂不住了,伴隨著天際的第一縷,迷迷糊糊地睡了過去。
於是,沉睡的龍裔與酣睡中的小雛龍在下水道破爛廢墟中,頭著頭,尾挨著赤足,黑的龍翼耷拉在單薄軀中間......。
一龍一人,抱團取暖。
構了一副絕的畫面。
溫馨而又好。
與此同時,歌頓沉睡沒多久,龍裔的生鐘就已經生效。
睜開了雙眼,也看到了搭在自己上悉的龍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