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把彩禮錢要回去啊,可以,”房文敏一點臉面都不給:“讓他姓徐的一家登門給我閨賠禮道歉,這錢,我分分鐘甩他們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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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昕去找母親這事,安枝予不知道。
只是沒想到,一周沒聯系過的徐淮正,電話打來,開口就是質問:“你跟你媽說我出軌了?”
安枝予覺得好笑:“你沒出軌嗎?”
電話那頭氣出一聲笑音:“安枝予,如果你真要這麼較真,那我倒是想問問你,我是親過你還是和你上過床,在這段關系里,你有過什麼損失嗎?”
安枝予沒想到他能說出這麼厚無恥的話來,語噎幾秒:“所以呢,這就是你出軌的理由嗎?”
“我說我沒出軌,你有信過嗎,打從一開始,你就給我定了罪,如果說你媽又重新給你找了個條件更好的,行,你一句話,我徐淮正絕對沒有二話,但你一邊給我扣屎盆子又一邊和別的男人約會是什麼意思?”
安枝予聽得云里霧里,但這不重要,聽出了一個重要信息,“你說我和別的男人約會?”
電話那頭,徐淮正手里的照片都被變形了:“我說錯了嗎,你們公司那個姓劉的,你倆早就有一了吧,以前我問你的時候,你還不承——”
這要擱以前,安枝予不會容許他這麼污蔑自己,但現在,聽了只覺得好笑:“徐淮正,”安枝予打斷他:“我和你已經分手了,我和誰在一起,你管不著!”
“分手?”電話那頭嗤出一聲笑:“安枝予,你是不是忘了,你們家可是收過我彩禮錢的!”
所以他打這通電話的真正來意是想要回那五十萬的彩禮錢?
以前安枝予不是很理解,為什麼原本相的夫妻會在離婚的時候因為財產而爭得頭破流,現在明白了。
因為不再,所以利益就擺在了第一位。
人和錢,總要有一樣!
現在徐淮正就是這樣,人他挽回不了,就開始想著法子地想把錢要回去。
安枝予本來就沒打算要那五十萬的彩禮錢,“錢在我媽那,你想要的話去拿,但是別把你做過的齷齪事扣到我頭上。”
結果徐淮正又不說錢的事了:“枝予,你想找個人來氣我,我能理解,但你們公司那個,真的上不了什麼臺面,雖說我只是個部門經理,但你要知道,我背靠靳氏,不是你們一個小私企能比的。”
安枝予從來都不是一個喜歡爭搶喜歡制于人的人,笑了笑,語速不疾不徐:“看來我以后找的男朋友,一定不能比你差了。”
“希你能找到,雖然這很難!”
有多難呢?
下班回去的路上,安枝予一想起徐淮正的那句話就忍不住失笑。
是他太低估了,還是他太過自信?
會找不到比他條件好的?
人的有很多種,有在皮相的,也有藏于骨相的,安枝予是皮相骨相皆有。
不然徐淮正也不會對一眼淪陷,淪陷到......
哪怕安枝予拒絕他的親舉,都會讓他覺得理所當然。
甚至還會覺得,像安枝予這種清冷掛的,天生就該高姿態,而人越是手不可及,越是能激起男人的跪伏。
另一邊,把蔣昕狠狠辱一番后,房文敏憋悶了一個多星期的心終于暢快了不。
只是沒想到,這事會這麼快傳到兒耳朵里。
雖然房文敏這段時間沒在安枝予面前罵徐淮正,但卻只字未提蔣昕。因為在看來,安枝予還不知道那個人已經懷孕的事。
多一事不如一事,房文敏不想兒到雙重傷害。
所以在安枝予打電話來問那五十萬彩禮錢的時候,房文敏也是把話說一半藏一半。
“那錢我沒想留著,我說了,想把那錢拿回去可以,讓他爸媽上門來道歉,不然他們休想!”
盡管安枝予并不想與姓徐那家人再有牽扯,但母親的這個要求也不算過分。
不過安枝予也不想撕破臉,不為別的,就是擔心母親一個人會吃虧。
“媽,如果他們真的去找你了,你也別說太難聽的話,他們有態度就行。”
房文敏表面應著:“放心,你媽也不是個得理不饒人的人,犯錯的是徐淮正,我心里有數。”
結果三天后的一個晚上,徐淮正的母親來了,不過不是去找房文敏,而是來到了安枝予家。
門開,安枝予短暫怔愣了幾秒,提到嗓子眼的“阿姨”被咽了回去。
徐淮正家境殷實,父親做生意,母親在家相夫教子,其實這五十萬對于他們家不算什麼,畢竟是徐淮正有錯在先,但讓徐淮正母親不了的是,安枝予的母親竟然‘當著那麼多人的面大罵兒子,還指著那未出世的孫子說是野種’,壞了孕,馬上就要當徐家兒媳婦在面前哭的喲,大人哭也就算了,萬一再傷到肚子里的孩子,那還得了!
徐母把以前對安枝予的稱呼,從“枝予”改了“安小姐”。
說:“安小姐是過高等教育的,知書達理方面自然是高于你媽媽——”
打斷人說話不禮貌。
這是做小學老師的房文敏打小就教育的。
“盛士,”安枝予打斷:“我媽媽很知書達理的,不過也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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