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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懷孕命剩三月,傅爺說要回家過夜》 第11章 把他當鴨子使

 像我老公…… 

 比他年輕…… 

 徐景好的話,瘋狂的在傅硯池的雷區蹦迪! 

 本就收到了點男模的消費記錄而怒不可遏,這該死的人,竟然還敢說跟他長得像。 

 還玩上代餐了? 

 現在還嫌他老了? 

 徐景好半瞇著微醺的眼睛,抬頭就湊上來要吻他。 

 傅硯池腦子里一瞬閃過的念頭就是,不是要吻他,是要吻那個‘代餐’! 

 本能排斥的推開徐景好,結果手上本沒有松開拉住他的領帶,慣力又將傅硯池狠狠的帶回來。 

 這一次,兩人的就那麼在了一起。 

 悉的,有,兩秒后,徐景好輕輕自己的。 

 溫熱濡中,傅硯池甚至都來不及撤退,徐景好已經練的纏吻住了他。 

 吻技嫻,他差點兒就淪陷在了這纏綿的吻技中不可自拔。 

 一瞬間,有些埋藏于心底的記憶,微微涌現。 

 初吻。 

 是在什麼時候呢? 

 至今,傅硯池都還記得那是一個燥熱的夏日傍晚。 

 十來歲的青春,蔫頭耷腦的坐在別墅庭院里有一下沒一下的晃著秋千。 

 他在隔壁樓上看了好久,讓家里的阿姨拿了草莓冰,送過去給吃。 

 草莓冰的冰涼甜意,舒展了眉間的煩躁倦意。 

 當問他要不要嘗嘗的時候,他勾過他的脖子,從里攫取了那份冰涼甜意。 

 他嘗了草莓冰,也親口教了接吻。 

 后來天長日久的纏綿廝磨,可以說,徐景好的吻技,是他一手鍛煉教導出來的。 

 而此刻,傅硯池正品嘗著他的教學果。 

 他一時之間也是有些沉淪其中的。 

 這是他從小自己一手調教出來的人,各方面于他而言的契合,都是那麼的完合。 

 可是就在徐景好纖細修長的手指開始挑開他襯的扣子,手在他上細細的蹭著寸寸的時候,傅硯池終于清醒過來。 

 他一把按住了那并不安分的手。 

 此刻,沒外人能看到,可是徐景好迷離的眼里,欺上的男人,確實風旖旎。 

 襯衫半解,一半料還掛在肩頭上,另外一半已經敞開被褪開了許多,線條明顯的的口。 

 春半泄,進他服里,搭在他后腰上的一只手,清晰的到了結實有力的后腰。 

 而也就是這時候,傅硯池撤離,環境限原因,幾乎是半跪在床上,雙膝分別跪在徐景好的兩邊。 

 徐景好迷離醉眼,還從上到下的打量了一番。 

 完的臉蛋,完材,完人姿勢。 

 可惜…… 

 傅硯池一把拉起徐景好,猩紅著眼睛質問道:“看清楚,我到底是誰?” 

 徐景好角微微裂開,沒有躲,也沒有怕,反而是雙臂一,勾住傅硯池的脖子。 

 眼里淬染著一層的看著他。 

 他們從小一起長大,又是他親手調教出來的,什麼眼神,什麼心思,此刻勾著他的脖子湊上來的姿勢,有什麼不明白的。 

 結婚這三年,他也并非是不。 

 但基本上只有在結婚紀念日前后幾天,才會瘋狂的。 

 當然,也會有偶爾的意外,比如讓懷孕的那次。 

 可惜,不是,是報復。 

 或許,是缺這方面。 

 所以此刻,才會顯得如此的和主。 

 可該死的人,把他當…… 

 剛才把人拉起來,傅硯池下一秒就把人給推開了。 

 怒罵一句:“徐景好,你竟然把我當鴨子使。我看你是醉的不輕!” 

 說完,傅硯池直接從床上下來。 

 他不得不承認,在床上如此主的徐景好真的很人,他幾乎是要把持不住的。 

 可他,能給鴨子當替? 

 看完全醉的神志不清的樣子,傅硯池一點兒興趣都沒有了,拉開臥室門就對外面喊。 

 “吳嫂,醒酒湯煮好了沒有?” 

 伺候徐景好三年了,吳嫂也沒有遇到過,這樣喝醉回來的徐景好啊。 

 好在家里還有醒酒藥,吳嫂煮了醒酒湯,帶著醒酒藥一起送了上來。 

 傅硯池指著床上的徐景好:“給灌下去。” 

 吳嫂余悄悄打量了一下傅硯池,然后趕過去把醒酒湯給徐景好喂下。 

 “先生,太太這是喝了多酒啊,只怕今天晚上還有得鬧騰,不如先生留下來……” 

 吳嫂雖然偶爾也仗勢欺徐景好,但是許多時候,也都盡量想幫徐景好把傅硯池給留下來。 

 這是這輩子見過長相最配的小夫妻了,真是可惜啊! 

 剛新婚那會兒,吳嫂還磕Cp呢,只是,新婚夜后半夜,磕的Cp就be了。 

 傅硯池現在恨不得把徐景好丟到冷水里面去泡一泡,好讓清醒清醒。 

 可是想到前幾天來大姨媽,只怕現在也還很虛弱,又只得把這個沖給死死摁了回去。 

 醒酒湯喂下去之后,傅硯池看徐景好也安分了一些,一揮手讓吳嫂先撤。 

 他自己在床邊的沙發上坐下守著。 

 本不敢去床上,怕自己忍不住,怕那個可恨的人拿他當鴨子! 

 他傅硯池,怎可為人替? 

 可是,這些東西在腦子里面盤旋,傅硯池那無名火就蹭蹭的在心里往上冒,直沖天靈蓋! 

 徐景好倒是沒怎麼鬧騰,是醉了。 

 可是,卻反而覺得,比沒有醉的時候,更加的清醒。 

 傅硯池沒再繼續跟追責,翻了個,眼睛閉上的那一刻,有眼淚順著眼角流了下來。 

 那麼做,那樣驕傲的傅硯池,是一定不會再。 

 可能,他待一會兒,就會離開了。 

 三年了,他從不在這個家里過夜。 

 包括新婚夜,包括結婚紀念日,‘紀念’完,他就會走。 

 大概,就去和卓影后共度良宵了吧。 

 徐景好不敢大,讓傅硯池看出什麼,甚至連眼淚都不敢,怕被他發現,一半醉意一半清醒。 

 也不知道難過了多久,終是抵不過醉意和困意就睡過去了。 

 知道的,等安穩下來,他就會走。 

 畢竟,卓影后那邊,還會催。 

 可是,徐景好一覺醒來,睜眼開,卻正對著一浴袍,半敞結實膛,頭發微微潤,張力拉滿的傅硯池,就那麼翹著長坐在沙發上,目,正好對著徐景好。 

 傅硯池開口,低醇磁的嗓音傳進徐景好的耳朵。 

 “醒了?昨晚的賬,我們是不是該好好算一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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