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菜還沒上,眾人坐在餐桌旁聊天,沒有一個主跟陳心安說話的。
偏偏寧兮若又是清冷的格,跟陳心安也沒有好聊的,兩人干的坐著,都有些無聊。
寧哲黑著臉看著陳心安!
上午被陳心安從寧兮若的辦公室丟出來,面掃地,回來后一心想著報復,這會兒看到陳心安,哪里還能按捺的住!
清了清嗓子,寧哲對旁一個年輕孩問道:“寧緣,我聽說你那個閨,就是唐霜的那個。
今兒個跟人相親,單單是見面禮,就收了十八萬八?”
寧緣撇撇,一臉不屑的說道:“這算什麼啊!昨晚我跟唐霜去見另外一個相親對象,
就吃了一頓飯,在凱撒皇宮包了個廂,六個人,三十二萬!”
二嬸瞥了一眼寧緣說道:“就是唐文清的那個丫頭?
長的跟鴕鳥似的,脖子那麼長,還有人看得上?這麼花錢請?”
四嬸對寧緣笑道:“小緣,給你媽整個氣,以后談男朋友,見面禮于三十萬,別讓他進這個門!”
“那是,我可比唐霜漂亮多了!”寧緣一臉傲的翻了個白眼。
寧哲翹起角,扭頭看著陳心安問道:
“不知道這位即將跟我們五妹結婚的陳兄弟,今晚準備給五妹多錢的見面禮啊?”
眾人也都安靜下來,一臉好奇的看著陳心安。
“呃!”正在喝茶的陳心安打了個嗝,放下了茶杯,看著寧哲問道:“你在跟我說話嗎?你剛才說了什麼?”
我特麼……
寧哲氣得臉發青,老子在這里東引西扯了半天,你竟然沒聽見?
強忍怒氣,寧哲冷笑了一聲,看著陳心安說道:“我是問你,今晚準備了多見面禮給兮若?”
“哎呀二哥你是不是糊涂了,他怎麼會給五妹準備見面禮呢?
應該是咱們給他準備才對啊!
別忘了,他可是贅到咱們寧家的啊!”
寧緣撇著,一臉譏諷的看著陳心安對眾人說道。
“噗!”寧澤笑出聲來,看著陳心安的眼神充滿了譏諷,搖著頭說道:
“既然是個贅的,那就沒事了!咱們寧家也不差那點彩禮錢!”
其他人的臉上也都是一副嘲笑鄙視的神,
們早就知道陳心安是贅到寧家的,
現在說出來,不過是辱他,看他的笑話而已!
大伯母哼了一聲,撇對陳心安說道:“贅的就要懂贅的規矩!
一家人坐在一起,自己端著個茶杯在這喝算怎麼回事?
你不知道給長輩斟上茶?”
陳心安臉上看不出一點生氣和難堪的樣子,很是聽話的站起來,
拿起茶壺給在座每個人倒上了一杯茶。
不管怎樣,這門親事是老太太訂的,大家也反對不了,
所以這本上門婿的敬茶,大家也只能喝了。
“他懂什麼規矩啊!”二嬸放下茶杯,嫌棄的看著陳心安說道:
“說一說,轉一轉,不說不知道該做什麼!
一看就是沒過什麼教育的,什麼都不懂的土老帽!”
其他人也紛紛點頭,寧哲冷笑著說道:
“姓陳的,別怪我沒提醒你,
在寧家這種豪門大戶,你如果不懂規矩,將會過的很慘!”
上午不是囂張的嗎?現在就讓你下不來臺!
到了老子的地盤,想收拾你還不跟死一只螞蟻一樣?
看家人都在針對陳心安,寧兮若也有些不忍,低聲對眾人說道:
“大伯母,二嬸,四嬸,你們別怪他,他是在山里長大的……”
“你看,還真是個山炮!”四嬸掩著笑著說道:
“怪不得什麼都不懂!
不過五丫頭,不懂你要教啊,這樣的人以后跟著你出門,不是個笑話嗎?”
“就是!”寧緣翻著白眼說道:
“咱們寧家可是大戶人家,家風森嚴!
即便是個贅婿,也要舉止得,規規矩矩。
否則你是無所謂,可丟的是寧家的臉!”
一直嫉妒老太太對寧兮若偏心,所以針對。
現在看到老太太給找了一個這樣的贅婿,免不了冷嘲熱諷起來。
就在這時,“卟兒!”一聲傾向,從寧緣的后傳來,寧緣瞬間臉漲紅,坐在椅子上一不敢!
寧澤捂住了自己的鼻子,一臉責怪的看著寧緣喊道:“何統!自己不會控制點?”
寧哲哈哈一笑,剛想說話,肚子就憋不住了,
屁底下“嘣嘣嘣”一連串的聲音,直接把寧哲給崩的社死當場!
與此同時,大伯母也開始加了大合唱,
屁底下像是安裝了小喇叭,越是想憋就越憋不住,
一連串的中低音響起,整個餐廳像是彌漫了一團濃煙……
陳心安著自己的鼻子,一臉慨的嘆息道:
“果然是家風森嚴……這風很大啊!”
寧兮若紅著臉對陳心安怒目相視!
一桌子人除了他們倆個,再加上一個不說話的三哥寧可,其他人凡是嘲笑過陳心安的,此刻都屁聲不斷!
這事要說跟這個家伙沒有關系,寧兮若打死都不相信!
只是還是有些奇怪,這家伙到底是怎麼做到的?
更恐怖的是,如果自己被他一把,在公司董事會上如果也這樣……
那場面實在太過驚悚,寧兮若現在連想都不敢想!
偏偏這混蛋現在明明已經得逞了,還不消停:
“哎呀這就是寧家的規矩嗎?還是吃飯前的節目?
能不能打開窗戶?我有點辣眼睛……”
“我覺得我不是山炮,你們才是,這聲音真像是開炮了……”
“寧哲,你中午吃洋蔥了吧?這個味!
放這麼大聲干什麼?嚇我一跳!”
本來氣的臉紅脖子的寧兮若此刻實在忍不住緒,
噗嗤一聲笑出來。
這一笑,寧緣首先崩潰,
捂著自己的臉嗚嗚嗚哭泣著起就跑了。
寧哲也站起來往外跑,腦袋幾乎埋進了里,
完全沒有了剛才的得意洋洋,
此刻恨不得變一只蟲子,鉆進地里面逃走,不被任何人看到!
剩下的人也想離開,可礙著面子又不好一起走,
只能故作默契的一個個站起來,夾著雙邁著小碎步流離開。
其實陳心安并沒有下狠手,只是用了點碎了的脹氣丸末,灑在他們的茶杯里,
除了肚子發脹放幾個臭屁,沒什麼其他的副作用。
當然對寧哲他可是重點照顧的,
這小子太賤了,看到他就想收拾,
不出手都覺有點對不起他那張猥瑣的臉……
傭人端著盤子過來上菜,才剛剛走到就皺起了眉頭,
聳了幾下鼻子自言自語的說道:“怎麼有臭蛋的味道?難道化氣沒關好?”
寧兮若胳膊放在桌子上,頭埋在胳膊里面,肩膀不停的聳,忍的很辛苦。
茹姨,你就別補刀了好嗎?
沒看到大伯母的臉都已經紅的發紫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