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4章芙蓉帳暖
不多時,丫鬟蘇葉在屏風後面稟道:「夫人,熱水準備好了。」
明鈺和紫霄的聲音戛然而止,瞬間有些不自在,不知接下來該出去還是繼續守著世子爺。
夫人如要攆他們出去也是應該的,小廝本就不該待在院。
可是他們並不放心世子爺,希夫人別攆他們才好。
他們都伺候習慣了世子爺,換做別的人來,也不一定伺候得這麼好。
「你們就先在這裏守著世子爺吧,等我來了再出去候著。」許清宜似乎看出兩人的糾結,很是大度道。
古代講究避嫌,按理說不該留下世子這幾個邊人伺候,可是世子邊離不得人,否則出了事擔不起。
再者世子爺生得這麼高大,不用小廝伺候,若是換丫鬟和嬤嬤伺候。
那恐怕吃不消。
正當理由有了,世子的四個小廝也就順理章地留下。
「是。」明鈺和紫霄暗鬆口氣,看樣子,夫人不會攆他們走。
他們對世子忠心耿耿,若換別人來伺候世子,確實不放心。
浴室,丫鬟嬤嬤一起伺候許清宜沐浴更,和關係最親近的嬤嬤滿眼心疼道:「姑娘,您這又是何必?」
嫁給如同廢人的世子,下半輩子就毀了呀。
謝二爺和杜縉雲的事確實令人氣憤,但姑娘終究是正妻,以後拿小妾還不是輕而易舉?
聽說世子膝下還有三個養子,給人當後娘又哪是那麼容易的?
許清宜給了嬤嬤一個安心的眼神:「嬤嬤相信我,這個選擇才是最好的,如果真的嫁給謝二爺,我的好日子就到頭了。」
嬤嬤言又止,覺得自家姑娘太悲觀了。
見嬤嬤和丫鬟們還是開心不起來,好像已經半隻腳踏了棺材似的,許清宜也無奈,畢竟口說無憑,誰會信植人比一個活生生的人好?
「且看吧,以後你們就知道了。」許清宜道:「一個能給我下迷藥的人,你們真的放心我躺在他邊嗎?反正我不放心。」
這倒也是……
「那常嬤嬤……」嬤嬤心中愧疚,倒不是被別人支走的,是許清宜親自支去吃酒的,可還是惱恨常嬤嬤那個吃裏外的東西。
守著姑娘,卻被人收買!
許清宜了一把自己吹彈可破的,說道:「一次不忠,永不再用,賣了。」
「是。」嬤嬤有些驚訝,還以為自家主子子,會饒過常嬤嬤一次呢。
吃一塹長一智,倒也是好事。
時值五月天,京中氣候適宜。
許清宜出浴后,丫鬟要給穿,眼神凝了凝:「不用了,披件袍子就行。」
眾人沉默,們都知曉,姑娘今晚要與世子爺圓房。
姑娘怎麼說也是侯府小姐,千金貴,卻做著類似沖喜的事。
給儼如廢人的世子爺延嗣,真是折辱了。
許清宜倒是不覺得折辱,各取所需罷了,自己只是為了生存才選這條路,哪有那麼高尚。
不過有些心複雜而已。
穿上肚兜,披上袍子,人出去打發明鈺和紫霄先離開,然後自己才過去。
世子住的裏屋,燈火幽暗,朦朦朧朧。
名震天下的世子爺,就這麼靜靜地躺在床上,任人施為。
如果對方知曉,自己的房花燭夜,就這麼草率地開始了,不知作何想?
等對方醒來,會看不上自己這個沖喜的夫人吧?
許清宜還是有自知之明的,所以很理智,打算要個子嗣傍。
以及籠絡好謝韞之的三個養子。
屆時四個孩子,總有一個靠得住。
至於謝韞之,到時候自己主自請下堂,讓對方欠自己一個天大的恩。
那這輩子就不用愁了。
許清宜想著這些,手將兩側的床簾放了下來,這樣便有了安全。
在一方幽暗的小天地中,掀開了世子上的被子,小心歸置到床尾,以免弄髒了。
上的服不用,只需一。
許清宜靠近后發現,世子上確實沒有任何異味,還有一淡淡的熏香,讓人不反。
接著,許清宜開始擔心,世子爺真的行嗎?
會不會是個不行的例子?
如果不行,那自己的計劃就泡湯了,不知道這樁婚姻會不會生變……抱著忐忑的心,耐心試驗世子爺到底行不行。
許二姑娘這雙千金貴的荑,若無骨,皮白皙細膩。
平時戴個戒指,玉鐲子,都好看得不得了。
如今飾品已經全都摘了,以免弄傷世子爺。
許清宜都不敢低頭細看兩者的對比,抬頭著帳頂,憑覺找尋目標。
蔥般的十手指,一開始怯生生的,像個地地道道的小姑娘。
後來就淡定了。
反正對方毫無意識,獨角戲有什麼可害的。
直到驗證出世子爺很行的結果,許清宜才不紅了臉,說不清是慶幸還是失。
又足足做了良久的心理準備,終於欺上前。
許清宜上輩子倒是過男朋友,知道怎麼取悅彼此,可現在的殼子還是個未經人事的小姑娘,難免磨蹭了些。
前半程簡直就是酷刑,若不是知道外面有人守著,鐵定放聲嘶。
直到後半程,才漸漸好了些。
「……」許清宜咬,完全丟掉恥心。
對自己說,就當自己在自娛自樂好了,沒什麼大不了。
只不過自娛自樂的對象不是玩,而是一個植人而已。
說是自娛自樂,其實也還是有一些區別的。
至自娛自樂可以自己決定什麼時候結束,而與世子爺圓房,結束的主權卻完全掌握在對方手裏,還沒法催!
許清宜覺得不科學,不是說太久沒有過的男人,一就完事了嗎?
照世子爺這個況,說也有半年不紓解了吧?
怎麼還是這麼強悍……
*
浴室一直備著熱水,丫鬟嬤嬤們都在靜氣凝神,等待主子的召喚。
已經過去許久了,嬤嬤難免有些擔心。
最後還是走近聽了一下靜,確定沒有什麼意外才走開。
又不知過了多久,裏頭才傳來姑娘懨懨的聲音:「嬤嬤,進來扶我。」
嬤嬤滿眼心疼,連忙進去伺候。
這時,許清宜已經倒在世子上歇了片刻了,子卻還是得像灘泥。
嬤嬤扶去浴室的途中,覺自己兩條都在發飄。
蘇葉在後頭仔細收了元帕,過了今晚,姑娘就是板上釘釘的世子夫人。
夫人離開后,明鈺和紫霄也趕進去伺候世子。
乍一看見那些痕跡,兩人都臉紅耳赤,連忙眼觀鼻鼻觀心地做事。
換,更換寢,還是和往常一樣。
可是今天,又好像多了幾分喜悅。
世子爺娶上了妻子,也許再過不久還會有小主子。
之前那半年,澹懷院冷冷清清,一日比一日寂寥,似乎曾經風一時的世子爺,會被人慢慢忘在這個院子裏。
他們四個都很彷徨,要是世子爺一直醒不過來,以後該怎麼辦?
而隨著夫人的到來,澹懷院,似乎又煥發出了新的生機,讓人有了盼頭。
不可能,她要嫁的劉曄是個霸道兇狠的男子,為何會變成一個賣萌的傻子?而她心底的那個人,什麼時候變成了趙國的攝政王?對她相見不相視,是真的不記得她,還是假裝?天殺的,竟然還敢在她眼皮底下娶丞相的妹妹?好,你娶你的美嬌娘,我找我的美男子,從此互不相干。
【純古代男女主非穿越非重生】 江宋二府世代交好,宋挽未出生便同江行簡定下婚約。二人青梅竹馬,她困於後宅,一生所學不過為做江家婦準備。 少年鮮衣怒馬誌向高遠,未及弱冠便遠赴邊關建功立業,臨行前江行簡親手為她戴上白玉簪。 一句等我,宋挽便入了心,哪怕他戰死沙場,她也執意抱著靈位嫁入城陽侯府。 她將少年藏在心尖守寡六年,卻等到江行簡帶著摯愛回京。少年摯愛言行古怪,她夏日製冰,製火器扶持侯府扶搖而上。 宋挽看著他擁人入懷,予那少女萬千寵愛。也看著他親手將掌家之權從她手中奪走,隻為博美人一笑。 世家從無和離婦,宋挽拋棄所有離開侯府,卻被一個離經叛道橫行無忌的男人纏上。 誰知江行簡又幡然醒悟。 江行簡:宋氏生為我的人,死為我的鬼。 沈千聿:你找你的死鬼,我要我的阿挽……
癌癥去世,江蘭覺得一生也就這樣就很好,誰成想竟然重生了,只是為啥被人指著鼻子罵?還有,這滿身的肥肉,一臉的青春疙瘩痘,黑糙的皮膚,還有這黑乎乎叫娘親的小包子是幾個意思?老天這樣還不如不要重活這一趟!就當江蘭決定握住手中銀錢,好好生活照顧小包子的時候,這戰場上死了的丈夫咋又回來了?
順禹三十年,梧州一帶恰逢大旱,民不聊生,簡毅侯奉旨賑災 梧州知府兒媳,一雙狐媚招子,一口江南小調,吳糯軟語,膩到人心坎中 厲晟第一次見容悅,她正嬌着嗓子給知府之子唱小曲 厲晟第二次見容悅,她與知府之子在馬車裏,帶着些許哭腔,溢出幾聲破碎,那日夜裏,厲晟喚了兩次冷水 厲晟第三次見容悅,她站在粥棚裏施粥,一臉溫婉,絲毫看不出她在那人面前的媚態 厲晟見了容悅三次,便起了掠奪的心思,想日日夜夜聽她嬌滴着嗓子、顫着音只給他一人唱曲 PS:標註的章節數就是真正的章節數,不過站內進行了分頁處理,“分頁”兩個字臣妾都說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