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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寵妹忘妻,太太要把傅總逐出戶口本》 第11章 爸媽亡故,本人喪偶

顧晚用腳指頭也能想到這個明星是誰。

    “你跟白素素說了這是我訂的?”

    一問,珠寶師低了頭,不敢看:“白小姐今天親自來挑戒指,櫃臺小姐帶看了貴賓櫃臺,怕選了您的鑽戒,櫃臺小姐就提醒了一下。”

    顧晚眼神很冷:“現在給我要回來,不然我要投訴。”

    珠寶師覺得顧晚不通達理:“顧總,請您通融一下,白小姐說晚上會送過來的,我等會送到您家去,您看可以嗎?”

    “不可以,現在立刻馬上給我要回來。”

    顧晚不好通。

    珠寶師隻能說:“那行,我現在聯係白小姐那邊。”

    離開了會,又回來了。

    “顧總,那枚鑽戒不能賣給您了,我們會退您雙倍違約金。”

    顧晚眼角微微上挑:“什麽意思?”

    珠寶師看到顧晚手上沒戴鑽戒,又想起白素素手上那顆大藍鑽,想來傅太太的位置離易主不遠了。

    唏噓,昔日芙蓉花,今草。

    不過有錢的男人經常換人,見怪不怪。

    珠寶師還是恭恭敬敬,笑意盈盈:“傅總追加到六百萬買下來給白小姐了,請您見諒。”

    顧晚再怎麽樣也是個人,是要臉的。

    六百萬的鑽戒買給小三,說買就買了,還是搶原配的。

    傅驍霆是存心不給臉。

    又在給上課,告訴隻是個附屬品麽?

    抬手,看著空的無名指。

    “好,我知道了。”

    離開,在大廳提投訴,但心並沒有好一點。

    哪裏也不想去,連娘家也不想回,一個人在大街上馬路。

    兀的,一個冰淇淋朝砸了過來,正好砸在的頭頂,黏在頭發上,一涼意鑽的天靈蓋。

    “賤人,別以為我們素素神溫好欺負,你就可以欺負有我們素守護,我們是堅強的後盾。”

    顧晚反應了一下,人有點木木的。

    等明白過來,麵無表,慢慢把冰激淩從頭頂上拿下來。

    不是公眾人,沒幾個認識,可能真被腦殘了。

    今天出門沒看黃曆。

    顧晚回頭,森森地看著幾個紮堆的生,年紀都不大,十八九歲的樣子。

    “誰扔的?”

    平靜如水,也聽不出來生不生氣。

    一個辣妹裝生站出來:“我!今天隻是小小的教訓,以後你這個賤人要是再敢對素素神做什麽,我們素讓你好看。”

    顧晚看著還剩下半邊的冰淇淋,扯扯角:“小妹妹,頭鐵呀。”

    走上前,直接把半邊冰淇淋糊在辣妹裝的腦門上,流得辣妹裝滿臉都是。

    辣妹裝嗷嗷直

    顧晚順手把外麵的包裝塞進辣妹裝的裏:“看你髒的,當個垃圾桶合適。”

    離開,卻被一個錫紙燙男生拽著胳膊,扯了回去。

    錫紙燙很憤怒:“給我朋友道歉,不然你別想走。”

    顧晚也不慌:“要打我嗎?賠得起嗎?畢業了嗎?畢業證還要嗎?”

    幾個問題問得錫紙燙越來越虛。

    他們都是大學生,事兒鬧大了會被分,一下子就慫了。

    顧晚甩開他的手。

    辣妹裝倒是個暴脾氣,氣不過,衝到顧晚麵前上手就薅頭發。

    裏嚷嚷著:“你這個壞人,搶素素神的初,還敢在我麵前囂張,我今天要教你做人。”

    顧晚被薅得覺頭皮要離自己而去,反手揪住辣妹裝的大波浪卷。

    扯頭發,誰不會啊……

    半個小時後,顧晚頂著一頭窩和一隻熊貓眼,狼狽地坐在派出所裏。

    說明況,登記完信息後,民警說:“家屬來領人。”

    顧晚坐在警察辦公桌旁摳手指甲:“沒家人,爸媽亡故,本人喪偶,朋友行嗎?”

    說完,聽到旁邊幾聲輕佻的笑。

    “嗬嗬……”

    斜眼過去,是個穿著灰休閑西裝,白鑽皮鞋,戴著金眼鏡的包男人。

    他裏咬著沒點著的煙,正盯著顧晚瞧,一雙桃花眼在正氣凜然的派出所還放著幾波邪氣。

    這,顧晚認識。

    周溫瑾。

    俗稱周老六。

    顧名思義,京市名門周家第六個兒子。

    顧晚跟他算半個發小,從小認識。

    周溫瑾比大兩歲,因為績爛,留級留到跟同一戰壕完了九年義務教育。

    不過他們就小時候,長大了沒怎麽見過。

    聽說前幾個月周溫瑾剛從國外的大牢裏放出來。

    居然又進派出所了。

    這個老六是從國外失了業,又想回國踩紉機上崗?

    警察同誌看他不爽,板著臉:“周先生,嚴肅點,老老實實代你為什麽要擾白小姐。”

    周溫瑾不以為然:“小手都沒到,算哪門子擾……”

    顧晚也看他不爽,現在看誰都不爽。

    收回視線,也被警察訓:“顧小姐,你也嚴肅點,資料顯示,您沒有喪偶。”

    “警察先生,在我看來,有些人活著,他已經死了。我朋友來真不行嗎?”

    接話的不是警察,又是周溫瑾:“小晚侄朋友可以的,但不能對警察叔叔撒謊。”

    他優哉遊哉地把香煙夾在耳朵上。

    周溫瑾比長一輩。

    周家跟顧家以前是世,周溫瑾的大哥跟爸差不多年紀,平常稱兄道弟。

    不過爸的案子很敏,所以周家形了。

    顧晚沒理他,在翻宋冉的號碼。

    一旁的周老六又挨了警察訓斥,被帶走了。

    顧晚這邊打宋冉的電話沒人接,隻能打給周婷。

    當看到周婷不是一個人來的時候,顧晚再次歎,這位周小姐是真的一點都不會變通。

    在電話裏都代了,不要把事搞大,一個人來,打架鬥毆又不是什麽宗耀祖的事。

    可周小姐很嚴謹地帶了法務部的同事,還有……傅驍霆。

    傅驍霆沒第一時間過來找,而是去辦理手續,諮詢況。

    第一個過來找的是周婷。

    周婷幫整理頭發:“顧總,怎麽搞這樣?”

    顧晚心累:“犯太歲了吧。”

    們聊了幾句,傅驍霆過來了。

    顧晚趴在警察的辦公桌上,卷著頭發玩。

    上一沉,一件西裝外套披在肩頭。

    幹淨清冽,獨屬傅驍霆的氣息。

    瞥了眼,用手指掀了掀,西裝外套掉在地上。

    傅驍霆沒再撿。

    顧晚低著頭,起,一雙黑皮鞋出現在眼前,被人牆堵住去路。

    “你到底怎麽了?你以前沒這麽讓人不省心。”

    此時他們離得很近,他說話聲音不大,很好聽,低低的,聽起來隻有無奈而不是責備。

    像是慈父慈母看到向來表現不錯的孩子,突然總是表現差強人意,想找到原因,覺得可能還有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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