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靖洲笑:“知道了爸,我這不是心急麽,安排的好好的結果喬明輝卻突然變了卦,我一定替二弟好好教訓一下他。”
“不勞大哥費心。”霍誠洲淡聲道:“我前兩天已經教訓過了。”
“你說起這個我想起來了。”霍靖洲講笑話一般對霍青山道:“我聽說前幾天二弟因為這件事還去喬家鬧了一場,著實轟。”
“是嗎?”霍青山看向霍誠洲:“怎麽回事?”
霍誠洲笑,眉眼間一派清雅肆意:“沒什麽,您也知道喬安是養,喬家人欺負,我幫找場子而已。”
“你這孩子。”霍青山眉梢微擰:“畢竟是你嶽父嶽母,還是要有些分寸。”
霍誠洲頷首:“是。”
霍靖洲喝了一杯茶,又笑著看向霍誠洲:“二弟,聽說前幾日你去醫院了?可是了什麽傷?”
“是喬安。”霍誠洲清冷的視線凝在霍靖洲的臉上,角含著一抹笑:“喬安的手被喬家人燙傷了,我帶去看了看,眼下還沒好利索呢,多謝大哥關心。”
“一家人客氣什麽。”霍靖洲笑,眸子閃過一抹:“弟妹的眼睛……”
“不勞大哥費心。”霍誠洲道:“既然大哥已經拿下了城東的地皮,想來未來一段時間應該很忙,工地最容易出事,大哥還是要注意安全。”
霍靖洲的眸子瞇了一下:“說起來明天晚上的家宴我未必能夠到場,但我會讓你嫂子代我來的,你們也是老相識了,替我照顧一下。”
霍誠洲麵不改:“大哥自己的人還是大哥自己照顧吧,明天是我和喬安的主場,我怕是無瑕分。”
兩人一來一去的對話明明語氣平靜,聽在霍青山耳中自然是針尖對麥芒。
他擰了擰眉:“行了,平常也不回家,每次回來都要怪氣的,下次你們不要一起回來了!”
霍靖洲能屈能,麵瞬間變的諂:“爸,我這不是過來寬一下二弟麽,若是他看上的是喬家的二小姐喬雪,我自然可以想辦法讓喬明輝嫁人。”
“不必了!”霍誠洲淺笑,但眸著一抹堅決:“我喜歡喬安。”
霍靖洲默了默,笑:“那自然更好。”
突然琴房的方向傳出來一陣悠揚的鋼琴聲,因為是四合院,打開的窗子剛好把琴聲送進房間,霍青山聽了幾秒鍾當即起:“我去看看,你們隨便聊。”
霍靖洲也起了:“那我也走了爸,公司事還很多,我要是像二弟這麽清閑就好了。”
霍青山隻擺了擺手:“去吧。”
霍靖洲像來的時候那樣風風火火的離開了,自然也沒有看到霍青山眉眼間的一抹不悅。
霍誠洲自始至終神清雅安靜,這場戲雖然是霍靖洲主挑釁在先,而且拿在他的七寸,但霍誠洲知道,終究還是自己贏了。
琴房裏喬安彈奏的曲目是《克羅地亞狂想曲》大氣恢宏,氣勢磅礴。
霍誠洲眉梢輕輕挑了挑,倒是沒想到這個年紀的小丫頭片子竟然會彈這樣的曲子。
椅一轉,他也跟上了霍青山的腳步,去往琴室的方向,遠遠的就看到大號落地窗那個白的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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