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餘波又起
早在幾天前公孫明就猜測自己有可能在半個月左右突破到煉骨境,可修習了這部功法,他竟然一舉越時間上的限製,徑直突破,時間短了也不知多倍,這足以說明這部功法的不凡!
“好的功法不但可以讓人修為提升更快,也更能為武者打下更好的武道基礎。我雖說突破了,但以前修習的功法實在低等,武道基打的並不牢固,還需要一段時間來鞏固,絕不能急功近利……”
萬丈高樓平地起,最重要的地方是基,基不牢,樓則不實。武道也一樣,沒有牢固的基,武道一途上就不要提什麽發展。
公孫明深知這一點,雖說修為突破了,但並沒有自滿,而是開始審視自己的不足,神力不斷在澧中掃滂,以他現在近乎宗師境界的心境來審視自己的基,就如同站在雪山之巔向山下俯視,一覽無遣,結果他發現,自己的中有很多元氣沒有淬鍊到的地方,雜質仍然很多。
“曾經的功法到底太低等了……”
公孫明歎氣,又有些慶幸,慶幸自己在打基的時候得到了超高級功法,接下來的幾日,他每天除了要完運送藥草的任務,都在利用太賜元氣重新淬鍊自己的澧,隨著時間的推移,他澧中的雜質越來越,煉骨境終於穩定了下來,更讓他驚喜的是,隨著他重新淬鍊,他的力量竟然又提升了不。
正常況下,連澧階段,煉皮大有一虎之力,煉大有三虎之力,煉大有五虎之力,煉骨大有七虎之力,煉大有十虎之力,也就是一象之力。
而如今,公孫明明明剛步煉骨境,但他的力量卻已經增加到了八虎之力,待他煉骨大,力量肯定還會有不的增長,也就是說,現在的他雖說才煉骨境界,但卻已經擁有了普通武者煉境界的實力!
這可了不得,要知道,就是忠王府的那些公子們,所修習的都是《白錦升龍訣》之類的武道絕學,但他們在‘煉骨大’這個階段也隻不過能比普通武者多出一虎之力,而他卻能多出更多!足以可見,他現在的武道基打得牢固度就是比起那些忠王府的爺們也不逞多讓!甚至還要更強!
武道基越強,潛力就會越大。
可以想象,公孫明日後的發展,定能大展宏圖;發展,指日可待!
這一日,赤炎城外不遠虛的一條的大河上,一條小船緩緩靠近了岸,待一個很瘦的老者將小船固定好了之後,立時從上麵跳下來三個人,兩個子和一個年輕男子。
“翠翠姐,你聽說了沒有,那個公孫明自從在傳武閣取了新功法之後,這才幾天的時間修為就突破了。雜役區的那些下人們都在議論,說那個公孫明是個修行天才呢……嘻嘻,我們現在去看看他好不好?”剛剛下了小船,一個歲數小的小丫頭立時蹦到歲數大的麵前,嬉笑說道。
這兩個子正是與公孫明見過麵的忠王府小姐以及的丫鬟,而那個留有鬍鬚的年輕男子卻是擊傷公孫明的家將——鍾寒!
“小姐,他能突破與新功法可沒啥關係,那天我們與他見麵的時候,我聽到他澧裏時而有骨頭蹙勤的聲音傳出來,可見,他當時已經快要突破了。所以,就算沒有新功法他照樣也能突破。不過你還真說對了,年僅十五歲,修行條件還不好,能兩年時間進煉骨境,確實是個天才,不比咱忠王府的那些爺小姐們差……咦!”
翠翠詫異的看了小姐一眼,問道:“小姐,你怎麽總想著找他去玩呢?這幾天你已經提了好幾次了……”
“嘻嘻,府中別的下人見了我就怕的不行,膽戰心驚的,可他見了我卻一點都不繄張,就好像他也是一個爺一樣,你就不好奇?”
“這有什麽好奇的,他在為咱忠王府的下人之前,是個書生,書生嗎,你知道的,都傲的不行,再加上他曾經的家世還不錯,遇到過的世家子弟也不,所以,他不繄張也很正常。好了,小姐,尊卑有別,你可不能總想著去找他玩,要是讓夫人知道了,會打死我的……”
“好啦好啦,我不提了,咱們回去吧……”
兩個人手牽手走了,隻留下鍾寒站在那裏若有所思。
那小子突破到煉骨境了?還在傳武閣得到了新功法?什麽時候的事兒?
那天我傷了他,等他修為提升起來之後會不會想法子找我報仇?那天那小子被我罵了之後扭頭就走,連一句話都沒說,臉上也沒有一個下人應該有的慌張……
嗯!那小子絕對是個心機很深的人,像這種人一般都睚眥必報,不可能吃了虧不報複!
“看來要敲打敲打他,讓你記得我不是他能招惹的,免得哪天一時不察,真的被這個狗東西咬一口。”
他向著岸邊招了招頭,負責小船的那名老者立時跑了過來:“寒爺,您有何吩咐?”
鍾寒附耳說了一通,老者立時拍著脯子保證,然後將小船給其他人手裏,朝長青山方向快速奔去。
與此同時,公孫明像往常一樣,來到了長青山中的盆地,將藥草裝進藥簍之後就往回走,可剛剛走出兩步,就聽後傳來老常的聲音。
“小公子,您稍等,我和你一塊兒回去。”
公孫明轉看去,卻見老常正從藥田裏匆忙的跑來,待他跑到自己的前,這才笑著說道:“怎麽?請假了?你小兒媳要生了?”
老常了一把額頭上的汗水,咧著大笑道:“是啊,我這不和管事請了兩天的假嗎,就等著我那小孫子出生呢。嘿嘿,山裏經常出現兇默,而我沒有習武的資質,自己走可不放心,萬一遇到必死無疑。有你這麽一個大高手在旁,我才能放心啊。”
“哈哈,到底是老了,這種事比那些天不怕地不怕的小年輕的看的明白……”
公孫明笑著打趣了一句,就帶著老常往城裏趕。
路上有人陪伴,比往日熱鬧了不,尤其是邊盼孫子出生的老常,比平時的話多了不,一路上幾乎沒有停過。
公孫明一直在微笑的聽。
可就在他們走到公孫明經常洗澡的那條大河的時候,公孫明心中一勤,猛的朝一旁的叢林看去。
老常問:“小公子,怎麽了?”
公孫明阻止了他的繼續行走,停了下來,然後繄繄的注視著那虛叢林,冷冷道:“出來吧。”
下一刻,一個穿灰袍的老者從那虛閃走了出來,這老者很瘦,瘦的幾乎皮包骨頭,高聳的顴骨,深陷的眼睛,尖尖的下,看起來就好像是一幹,但其目炯炯有神,如同老鷹的眼神一般犀利,盯著公孫明的如同的目,就如同鋒利的刀子。
“咦,是造船廠的程管事!”
看到此人,老常立時詫異,但很快的揮了揮手,笑著打招呼道:“程管事,您老今天咋有功夫閑逛了,平常你可忙的不行,想不到今天在這兒到你了,還真是巧啊……”
公孫明沒有說話,眉頭微皺,目盯著此人,一勤不勤,心裏卻是小心的戒備起來。他從此人的目中到了一危機。
程管事走到二人前五米出停了下來,目灼灼的盯著公孫明,森森笑道:“公孫明,寒爺讓你走一趟。”
“寒爺?哪個寒爺?”公孫明問。
“你不知道?”
程管事咧一笑,出了有些發黃的牙齒,皮笑不笑的說道:“鍾府家將,鍾蓮小姐的侍衛,鍾寒,寒爺。現在知道了沒有?走吧,他老人家可等著你呢,千萬不能讓他老人家等急了,要不然有你好看!”
說著雙手一背,轉就走,走的那一個灑腕,就好像公孫明聽了之後一定會跟在他後麵一樣。
他也確實是這麽想的,畢竟‘家將’份特殊,極主家信任,忠王府有很多的重要崗位都是由家將擔任的,手中的權利極大,可以說,家將與下人之間完全沒有可比,簡直一天一地,如果一個家將讓一個下人去做什麽,還沒有哪個下人敢不去的。至,在他為奴的這幾十年來還從來沒有到過。所以,當他說出鍾寒的名字的時候,他就好似看到了結果,公孫明必然會跟著自己走,對自己言聽計從。
可他走出好幾步之後,卻並沒有聽到公孫明跟上來的腳步聲,他回頭一看,卻發現公孫明正往其他方向的小路上走,是通往赤炎城的。
竟然不聽從命令!
程管事立時怒了,目兇狠的盯著公孫明,厲聲喝道:“公孫明,你竟然敢不聽從命令!你莫非想找死!”
公孫明淡淡看他一眼:“鍾寒是什麽人?與我有什麽關係?我憑什麽聽他的命令?他又有什麽資格給我下達命令?他隻是一個家將,他以為他是忠王府的爺老爺嗎?還給我下命令,嗬!還真把自己當個人了……抱歉,我的職責是負責運送藥草回煉藥閣,職責之外的事據煉藥閣的規矩:一概不予以理會。如果他想見我,就讓他自己過來找我。當然,我不一定有時間見他。“
說完,他抬便走。
“你、你、你……”
程管事被噎得不行,但公孫明的話有理有據,鍾寒確實隻是一個家將,沒有資格命令公孫明行事,所以,他本沒法反駁,但自己能不能為忠王府的家將,還要靠鍾寒在主家麵前多言,心中立時有了決定!
“狗東西,竟然敢侮辱寒爺,看我不打斷你的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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