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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玖陪著君瀾參加過很多酒局,知道要怎麼把人灌醉,同時讓自己保持清醒。
「黃總黃總!」扶著黃子耀往外走:「小心一點,這裡有個門檻!」
黃子耀醉醺醺的,走起路來顛三倒四。溫玖本想趁機帶著合同離開,誰知包廂門打開,希德集團的保鏢都守在門外。
「溫小姐。」
四個人高馬大的保鏢守在門口:「今晚辛苦你了。」
溫玖在心裡暗罵一句,但見黃子耀醉的東倒西歪,心裡也沒有太害怕,於是扶著他進了電梯。
四個保鏢站在電梯角落,目不斜視地盯著上跳的樓層數,黃子耀整個人癱在溫玖上,裡還在說胡話:
「喝……喝!」
溫玖順著他的話哄著:「等會進了房再喝。」
喝死你。
電梯停住,一名保鏢出去擋住門,溫玖攙著黃子耀走出來。(5,0);
這是酒店的頂層,一般只有vip客人才能住。偌大的走廊空無一人,四名保鏢牢牢堵住後路,的溫玖不得不跟著黃子耀進房間。
問題不大。
溫玖看了一眼被關上的房門,扶著爛醉如泥的黃子耀往裡走。
問題不大,男人喝這個樣子,是做不了任何事的。溫玖在心裡安自己,索著打開燈,卻被床上的東西震驚到睜大雙眼。
「這……」
還沒反應過來,伏在自己上醉醺醺的黃子耀突然嘿嘿一笑。
「小人,以為我喝醉了是吧?」
溫玖:!
一大力襲來,溫玖被一把推到床上,掙扎著要起來,手腳腕一涼,四肢已經被手銬腳銬牢牢鎖住。
「黃子耀!」慌了:「你幹什麼!」
黃子耀抹了一把臉,他興得臉都紅了。
「飯菜一口不吃,酒也都倒了。」他揪著溫玖的頭髮把人抓起來,口臭撲了滿臉:「怕我給你下藥是吧?」(5,0);
溫玖側過臉,佯裝鎮定:「黃總,您先放開我,這太過了……」
「過?」黃子耀在脖頸間深深吸了一口氣,稱讚道:「我第一次見到溫特助,就覺得你特別迷人,尤其是這個脖子和鎖骨——」
說著,他張開,一口咬到溫玖肩膀上。
「啊!」
溫玖慘起來,能到薄薄的皮被牙齒咬破,被舌頭舐。
「——人渾都是香的。」
黃子耀低低笑起來:「除了,裡的水應該也是甜的。」
溫玖骨悚然,現在終於知道,君瀾說的那句「如果被黃子耀玩死了」是什麼意思了。
「黃總……」聲音都哆嗦了,但還儘量保持冷靜:「我第一次這樣,您給點時間,讓我習慣……啊!」
黃子耀不可能放過手中的獵,他拽著溫玖的頭髮,把從床上拖到浴室。
浴缸里已經放滿了水,他按住溫玖的後腦,一把將的頭摁進水裡。(5,0);
咕嚕嚕……
冰冷的水灌進了溫玖的鼻腔,毫無防備,四肢大力掙紮起來,堅的鐐銬劃傷了的四肢。
黃子耀覺得時間差不多了,這才鬆手。溫玖如獲新生,大口大口著氣,還沒回過神,又被人按了下去。
如此重複,溫玖的頭髮如同海藻一般在臉上,一張臉慘白的猶如水鬼一般。
黃子耀這種人,你越害怕,他的凌快越盛。
溫玖死死咬住牙關,謹防自己求饒示弱,每一次被按進水中後,就會在心中默數。
37秒……
47秒……
56秒……
不要慌,再等一等。
溫玖早在赴約之前,已經拜託了友人打電話通知酒店巡檢。
悅鉑是頂奢酒店,最注重聲譽,接到舉報電話不可能不自查,而且他們知道黃子耀的德行,無論如何都會勸他停手。(5,0);
不要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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努力告訴自己保持清醒,然而因為窒息,溫玖覺自己的所有都消失了,只有痛在增加。
就在數了大概五分鐘之後,房門終於被人敲響了。
來了。
溫玖用盡渾的力氣掙開,瀕死一般大口著氣,對著門外拼命大喊:
「救命!」
……
門外有人在說話。
然後不知道為什麼吵了起來。
最後是混的大罵和打鬥聲,聽這慘聲,應該是黃子耀在被單方面毆打。
是誰在打黃子耀?希德的四個保鏢都是吃白飯的?
溫玖靠坐在浴池邊,苦中作樂地想著,長久的窒息讓還沒有完全恢復清醒,眼前一陣黑一陣白,耳邊也嗡嗡作鳴。
沒多久,門外傳來急促的腳步聲,有個人奔到面前。(5,0);
是誰?
溫玖看不清,不由自主地往後挪了挪,小聲問道:「你是——」
渾都了,襯漉漉在上,裡面的樣式清晰可見。
順的黑髮在臉上,更顯得那張小臉蒼白可憐,霧蒙蒙的大眼睛沒了焦距,驚慌無措得像只走失的小鹿。
更別提,手腳上的鐐銬。
冰冷的金屬,弱的人,這是一種反差巨大的,讓人忍不住產生了一凌。
君瀾明顯到嗓子發乾,渾的熱氣都朝著小腹竄去。
他半蹲下來,手指輕輕抬起溫玖的下。
「看看你現在的樣子,這就是你說的,跟黃子耀也比跟我強?」
他的語氣平靜得嚇人:「溫玖,你賤不賤。」
溫玖約中看到一個人朝自己近,差點以為是黃子耀回來了,正在恐慌中,卻聽到了君瀾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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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怎麼來了?
那隻手順著下向下,虛虛掐在了細瘦的脖頸間,窒息的恐懼籠上溫玖全,無助地往後躲:「君總,別……」
「躲什麼躲?」
那隻手一把按住的肩膀,正好在了被黃子耀咬到的傷口,溫玖疼得齜牙咧,視線也因疼痛變得清晰起來。
君瀾赤紅著一雙眼,面若寒冰:「你看看你現在這個樣子,你髒不髒啊!」
哦,他是來檢查自己的東西還干不乾淨的。
渾的尖刺重新長出來,包裹住的本。溫玖仰起頭,迎上君瀾鄙視的目,用一公事公辦的語氣說道:「君總,我是來簽合同的。」
「合同?」
君瀾眼中儘是嘲諷:「床還沒上,黃子耀能給你簽合同?溫玖,你真把自己當什麼值錢貨了?」
在君瀾眼裡,自己不過是個最低賤的婦,任他圓扁也不該有怨言。
溫玖垂下頭,臉龐在昏暗的燈下廓模糊。(5,0);
「論值錢,我當然比不上君總的未婚妻陶小姐。」反相譏:「不過我能幹啊,君總您應該最清楚的,床上床下我都能幹。剛剛在樓下陪著黃總吃了一頓飯,已經把他招待得舒舒服服了,不負重託,合同已經簽好了,而且我把違約金比例也提高了,就算您剛剛在外面打了黃總,他也不敢違約……」
「砰」的一聲巨響,是君瀾一拳砸到了鏡子上。
玻璃碎裂的聲音就在耳邊,溫玖識趣地閉上。
君瀾一口牙都快咬碎了,他握拳頭,好半天才出一句:「他你哪兒了?」
真是好笑。
溫玖渾,手腳上還帶著鐐銬,肩膀上的新傷正在往外滲,背上的舊傷也被扯開了。
可君瀾看不到,他只關心自己的寵是否乾淨,是否被別的男人玷污。
「私人問題,和君總無關吧。」
溫玖實在沒心跟他玩什麼苦遊戲了,冷冰冰回答:「合同已經拿回來了,那600萬的缺口我也堵上了。君總,我和君盛的關係,到此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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