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既敢幻化凝兒的樣貌嫁九幽魔界,凝兒同樣可以占據你的份瞞天過海。”
冷夜側目看向一紅裝豔絕倫的玄風淺,角的笑意愈發深刻,“所以,你就算是死在牢裡,也不會有人問起。”
“你...”
玄風淺暗暗心驚。
意識到冷夜完全不威脅,隻得放下自尊,好言相求。
“魔尊,我知道錯了。您若是還未消氣,大可在我臉上再劃上兩鞭。”
“這麼漂亮的臉蛋,本尊可捨不得。”
冷夜角微揚,勾起一個邪肆詭魅的笑容。
“那你究竟想做什麼?”
“你不是不願意侍寢?既然如此,本尊隻好讓牢中魔犯好好調教你,直至完全磨平你的棱角。”
“堂堂九幽魔尊,就這麼點兒氣度?”
玄風淺還以為冷夜百般折辱隻為給玄千凝出氣。
萬萬冇料到,他竟是因不肯侍寢,才如此刁難。
“過犟易折。”
冷夜薄輕啟,蘊藏著銳利的黑眸中著一玩味。
這世上,還從來冇有過他馴服不了的人。
“你讓人侮辱我,對你有什麼好?”
玄風淺氣急,掰扯下髮髻上的金步搖,狠狠地朝著冷夜俊無儔的臉頰砸去,“你彆忘了,和你拜天地的人,是我!這事若是傳出去,你勢必會淪為六界的笑柄。”
冷夜一時失察,被金步搖上的金葉刮傷了臉。
剎那間,殷紅的跡從他顴骨上的刮痕中泌出。
傷口不算深,卻讓冷夜不自覺地皺起了眉頭。
“玄風淺,你找死!”
他周氣場驟然降至冰點,墨發無風而,更顯肆意狂傲。
“一簪還一鞭,難道不公平?”
玄風淺知冷夜不可能放過,索豁了出去。
既然橫豎都是死,不好過,他也彆想全而退。
“不知死活!”冷夜咬牙切齒地道。
若不是因為抱著玄千凝暫時騰不開手,他極有可能當場擰斷玄風淺的脖頸。
玄風淺仰麵直視著他幽深邪肆的眼眸,莞爾淺笑,“忘了告訴你,金步搖上藏著太清道德天尊親製的‘芳華剎那’。一炷香若是不得解,自當衰老而亡。”
“玄風淺,本尊還真是低估了你。”
冷夜怒極反笑,周魔氣一湧而出,似千百隻於暗夜中狂舞的寒。
他本親手了斷玄風淺,恰巧瞥見驚蟄正領著魔犯氣勢洶洶而來,發的怒意這才稍稍消散了去。
沉片刻之後,他冷聲開口:“驚蟄,彆讓死了。本尊要讓知曉何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是。屬下遵...遵命。”
驚蟄錯愕地看向冷夜掛彩的臉頰,顯出一副不敢置信的模樣。
要知道,這可是冷夜千百年來頭一回負傷。
若是被戰神白帝這樣厲害的角所傷,也就罷了。
問題是,傷他的人,居然是一個弱不風的人!
單憑這一點,驚蟄已對玄風淺刮目相看。
玄風淺冷冷地盯著冷夜驟然遠去的背影,狹長的桃花眼中於頃刻間佈滿了。
今日所之苦,他日必當如數奉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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