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君的手機,真的是充話費送的,不但配置奇低運行緩慢,而且……充電時間也很長。
由于缺乏快充技,手機要四個小時才能勉強充滿電,然后能使用一天半到兩天。
若是一直抱著手機在劃,一天都撐不下來。
馮君好奇的是,這手機怎麼能在兩個小時左右,將電量充滿?
他是如此地好奇,甚至忘了自己即將離職的煩惱。
馮君是個喜歡看網絡小說的家伙,這個選擇其實有點不得已,泡吧之類的消遣,他也喜歡,但是那些好太費錢了,看書比較便宜,就算看正版,一天都花不了一盒煙錢。
——莫非我遇到了傳說的機緣?
馮君實在沒辦法控制自己不這麼想,畢竟他似乎……是被雷劈了,居然安然無恙?
他嘗試著打了一個電話給同事王海峰,事實證明,通話效果很不錯,他甚至聽得出來,對方的緒不是很好。
王海峰是他在鴻捷會所比較親近的人,丫雖然也是二十多歲,但卻擁有教練資格證,在健方面有很強的專業能力,兩人年紀相近,地位相差極大,卻有很好的私。
馮君為今天的事抱怨了一番,并且表示,自己不想在這里干下去了。
王教練則是心不在焉回一句,“哦,劉樹明欺負你?回頭我收拾他。”
劉樹明只是普通的塑形教練,而且已經三十多了,雖然比較夸張,但是真要手的話,本不是王海峰的對手。
馮君放下電話,輕聲嘀咕一句,“這家伙心里有事。”
好吧,別人的事,跟他沒多大關系,他現在要考慮的是,明天是不是還去上班?
鴻捷會所雖然是服務行業,但還是比較正規的,針對流大的服務員,公司里有日工資的說法,馮君明天辭職的話,這二十多天的工錢,也是要結的。
不過……財務上任大姐病太多,難免要被念叨很久。
更重要的是,如果他辭職的話,明天晚上就要自己找住了,那是要花錢的。
“唉,鴻捷里就沒幾個好人,”馮君一邊念叨著,一邊掃視著手機——電量充得很快,不要掉得也很快吧?
看著看著,他就看到了手機QQ,猛地想起:QQ農場的菜還沒收呢。
QQ農場,不是馮君自己要裝的,他裝這個玩意兒,是為了結領導,嚴格來說,是為了結鴻捷公司的老總——紅姐喜歡菜。
在職場,不需要像在場一般的謹慎,但是領導有好,下面的小職員也最好配合一下,這是王海峰提醒他的。
果不其然,他裝了QQ農場兩天后,紅姐來視察,發現了他“不小心”出的農場界面,就將他的QQ號要了去,雙學位這也算是有了直達天聽的路徑。
不過離領導近了,也不完全是好事,紅姐在加了他一個多月后,有一天就無意中說起,“你這級別上去了,也不能不種牧草啊。”
馮君頓時幡然醒悟:領導那里還開了牧場!
馮君其實也開了牧場,但是他自家種的草,一般就夠用了,快沒草的時候,才會想著種兩茬,哪里想得到,領導的牧場也需要牧草?
紅姐從來不種牧草,級別高,種的都是高附加值的作。
不種牧草怎麼辦?只能靠了,反正鴻捷會所這麼多員工,有的是盜竊目標。
馮君勉強算是個天之驕子,得了領導的提示,種牧草就是常事了,而且他還提醒自己,不能種了就收,得等領導完,自己再收——雖然他很不喜歡被的覺。
然而,紅姐也不是卡著點收,為鴻捷的老總,一天多事兒呢,農場主經常等半天,都盼不來小,到后來,他就只能等牧草被得不能再的時候,再出手收獲。
這也算對得起領導了吧?
現在,馮君就打算對不起領導了,“反正都要辭職了,我記得這次種的全是牧草來的……”
然后他就點開了QQ農場,看著地里已經的牧草,縱著屏幕上的大手,輕輕一點。
握草……真的是握草了!
下一刻,他眼前一黑,就置于一個奇怪的空間里,周邊都是QQ農場的樣子,面前是10塊田地,都種滿了牧草,還有田地在旁邊拋荒。
甚至不遠,還有一個狗舍,狗舍前有一個碗,空的——狗糧要花錢買的。
再說了,買了狗糧,領導還能愉快地菜嗎?
馮君愣了足足有十分鐘,狠狠了自己一記耳,發現很痛之后,才一蹦老高,“握草……這尼瑪,這尼瑪,這尼瑪……”
他已經激得語無倫次了,奇遇,絕對是傳說中的奇遇啊。
事實證明,確實是奇遇,他居然有幸親自去收割牧草,不需要鐮刀什麼的,他的手一,一拽就是一把,真正的“握草”。
但是……握草是很累的,嚴格來說,手工收取田地里的牧草,真的很辛苦。
馮君用了差不多半個小時,才拽完了一塊牧草,這一塊地,足有半分大小——你說你把地搞這麼大做啥呢?吃飽了撐的?
然后,他站起子來,“這……怎麼出去啊?系統,系統你在嗎?”
哥們兒希,系統的形象,能是一個白飄飄的仙子,實在不行,機人也行,就是不要蘿莉,蘿莉神馬的最討厭了,我還不知道想對誰賣萌呢。
非常憾,啥都沒有,別說最討厭的蘿莉,就連系統提示音都沒有。
馮君看著剩余九塊地里的牧草,輕聲嘀咕一句,“或許……得都收完,才能出去?”
六個小時之后,馮君坐在田埂上,氣吁吁地看著面前的十塊空地,恨不得就地躺倒,地睡一覺,“這尼瑪,真不是人干的活啊,系統……系統你還不出來?”
依舊是沒有任何的反應。
“好吧,蘿莉也行,”馮君打算認輸了,“蘿莉……蘿莉你還不出來?”
依舊是沒有任何的反應。
馮君有點慌了,這不是進來出不去吧?哥們兒的生活雖然有點小小的不如意,但是……我真的還沒做好當農民的心理準備,更別說還是一個在游戲里的農民。
想到悲慘,他忍不住要心中忐忑:不會進得來出不去,整個人就化為一“0”和“1”組的數據流了吧?
經過多次嘗試,半個小時之后,馮君終于回到了現實中。
他先是打量一眼四周,又手掐了一下自己的大——沒辦法,剛才那個耳得太狠,現在都有點耳鳴,他覺得還是掐一下自己比較合適。
大上傳來的痛覺告訴他:沒錯,真的回到了現實。
接著,他如釋重負地長出一口氣,“我去,還說實在不得已,得去農場外探險呢。”
事實證明,農場那個奇怪的空間里,并沒有什麼系統之類的逆天存在,他剛才之所以出不來,是因為一塊地里,殘留了一細小的牧草。
僅僅是因為沒有收取干凈牧草,他差點死在游戲里,這是多麼痛的領悟。
“看來,這個農場,還是嚴格地執行了程序設定,”馮君對自己說,臉上有哭笑不得的表。
接下來,為奇遇的益者,他當然首先要分析一下,這個奇遇是從何而來。
不過下一刻,馮君的肚子就傳來“咕嚕嚕”一陣鳴——他已經有七八個小時沒有進食了,尤其是在這段時間,他還在干力活。
然而,當他的眼掃向手機右上角的時間時,他再次驚呆了,“我去,還是晚上八點?”
翻看一下日期,馮君可以確定,自己還是活在當天,活在喝了很多酒然后被雷劈的這一天。
也就是說,自己進農場之后,雖然在里面待了七個小時,外面的時間,竟然是靜止的!
“好牛掰的玩意兒,”他不自地嘆一句,然后忍不住浮想聯翩,擁有這種逆天的寶或者說機緣,當哥們兒走上人生巔峰時,該使用哪種風的步伐?
摟著白富的時候,又應該使用什麼樣的姿勢?
或者,一只白富不夠的話,還可以考慮多來幾只……
好吧,這些都是一閃而過的念頭,當務之急是,他現在必須出去吃點東西了。
當他從床上站起時,猛然間只覺得雙發,眼前一黑,若不是一手扶住了墻,肯定會摔倒在地上。
有點……過勁兒了?馮君雙目閉,深呼吸幾口,才緩緩睜開眼睛,“不行,今天一定要好好地大吃一頓,犒勞一下自己。”
就在他走到房間門口的時候,一個小胖子匆匆地從外面走了進來,見到他疲力竭的模樣,頓時就是一愣,“握草,你這是干什麼去了?”
這是馮君的室友趙紅旗,也是鴻捷的小弟,平常主要負責代客泊車,經常能拿到小費,收比雙學位小弟要高一點,花錢手腳也大。
馮君很不喜歡此人,倒不是他嫉妒對方收高,而是他兩次丟錢,趙紅旗都有作案的嫌疑。
所以,面對對方的提問,他只是有氣無力地回答,“我去種了半天地。”
“握草,”趙紅旗不滿意了,鄭這堂堂的省會城市,還是準副省級,市區里哪里會有地給你種?“我就是關心一下你,你不嗆人會死嗎?”
馮君看了他好一陣,才微微頷首,很真誠地發話,“不騙你,我真的是握草去了……”
(新書上傳,點擊、票票、收藏,一個都不能。)
揹負著沉重的期望,那身具惡魔和精靈血脈的少年毅然走向毀滅與重生的位面戰場。放不下的執念支撐著他踏過熔巖,衝破深冰,更在絕域戰場中縱橫殺戮,只爲打倒遙遙前方那個巍巍身影。 終有一日,他駐足插刀,放眼四顧,卻已茫茫不見敵手。 原來曾經的巍峨絕峰,已在腳下。
和楚逸戀愛五年等到的不是結婚喜訊而是他初戀回來住在他家的消息,五年的喜歡一朝一夕間消磨殆盡。分手后初遇房東,喬先生是個醫生,再遇房東,喬醫生還是個包租公,生活里喬醫生完全就是成熟靠譜的成年男性典型代表。突然一天夜里,景顏給喬醫生發消息試探:“可能我不是想結婚,只是想找個可以一起快樂生活的人。”喬醫生:“結婚嗎?明早帶戶口本去民政局。”【破鏡不重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