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幾天,趙淩似乎都有躲著楚星月的意思。
這讓好不容易看到希曙的春杏像是了魔似的變的神神叨叨,每天都苦的守在飛羽院的門口,眼神幽怨的看向趙淩書房的方向。
楚星月真擔心這丫頭再這樣下去會抑鬱了,了時間開導這小妮子:“春杏啊,你要知道長在人的上,他不願意來,縱然是你天天燒高香也是沒用的。”
春杏淚眼汪汪,很是忐忑不安的看著楚星月:“小姐,你應該是不會又做錯了什麽讓王爺生氣了吧?”
楚星月思付了片刻,認真的回憶著那天晚上發生的所有事,最後給出一個結論:那天晚上,是一件事都沒做對呀。
不忍心將真相說出來刺激春杏,楚星月嘿嘿笑著糊弄:“我怎麽可能會招惹那個煞神?你也常說,趙淩很忙,幾天不來後院尋我也是正常現象不是嗎?”
春杏撅著,考慮著楚星月話裏的意思,心裏嘀咕,這真是正常現象嗎?
隻是,還沒等春杏抑鬱疾,在去鹿驪山的前一天晚上,這幾天一直神龍見首不見尾的趙淩終於再次出現在飛羽院,而且,依舊是在晚上。
剛用過晚膳的楚星月舒舒服服的倚在窗前的貴妃榻上,半開的窗扇從外麵帶來陣陣清風,吹的通舒暢。
不得不承認,拋開趙淩那廝不講,其實穿越過來後小日子過的還是不錯的,幾乎每天都是來手飯來張口,十足的一隻大米蟲。
隻是很清楚,這種米蟲生活並不會持續太久,等離開了趙淩,避開了這些皇子皇孫們爭權奪利的漩渦,就要想辦法回去了;現在的生活雖說錦玉食,可終究沒有在現代時活的自由快活。
“小姐,王、王爺來了……”
看著激地就差痛哭流涕的春杏,楚星月卻是下意識的擰了下眉心。
趙淩怎麽又來了?
還不待從貴妃榻上起來,趙淩就龍行虎步的從外麵走進來,今夜的他穿著銀白的錦,頭上佩戴的玉冠和了他致俊的長相,讓他看上去了幾分皇孫貴胄的冷傲,倒是多了幾分儒雅。
這孫子,唯一讓貪不舍得也就隻剩下他這張臉了。
既然人都主出現,楚星月也不想麻煩著整那些客套東西,而是由春杏扶著坐起來,雙在貴妃榻上一盤,歪著腦袋,似笑非笑的看向杵在跟前的趙淩:“王爺深夜到訪,可是有什麽重要的事來提點臣妾?”
趙淩雙手背在後,看著在燈火下笑的盈盈的楚星月,隻是在看見作不雅的盤坐在榻上,眉心輕輕一皺:“明日就要去鹿驪山,本王有些事需要告訴你。”
明日就去?這麽快?
換句話說,是不是證明很快就能見到趙煊那個渣男了?
楚星月難掩飾臉上的喜,此刻再看趙淩就跟看著自己的親人似的,滿臉的親熱與結:“好,你盡管說,隻要我能做到,我一定照辦。”
楚星月難得的配合態度讓趙淩下意識的攥了攥掌心,此刻臉上的笑容沒有往日的半分勉強,是真正發自於心的歡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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