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行健馬上反應過來,看來是那個傲慢的尉帶人找場子來了。
“喲嗬,我當是誰,原來是全師第三麗小姐,怎麼?作戰部這麼有閒?牽著特種兵營遛街呢?”拉希德看來和麗也不對路,這傢伙看起來一副頭腦簡單四肢發達的樣子,可是罵起人來能拐上三個彎不帶一個髒字。這句話裡胖子馬上聽出意思來,那傢伙把“第三”兩個字咬得特別重,顯然是在提醒麗,論漂亮你只能排第三,別那麼拽,有兩個比你漂亮呢。後面的話則當然是把特種兵營的這幫人當被人牽著遛街的狗了。
“連長,我的宿舍在哪裡?今天被機甲尾煙燻了一天了,我去洗白白。”胖子天生一張哪壺不開提那壺的賤。氣得麗直髮抖,指著胖子道:“死胖子,不敢跟人比試就逃跑,你不是男人!”
胖子一臉驚奇,沉聲道:“你怎麼知道我不是男人?你看我洗澡了?那麼大的東西你看不見,你的眼睛發sao去了?”旁邊的人全石化,真沒見過胖子這麼猥瑣的人,無恥到了令人髮指的地步!
眼看麗氣得說不出話來,那中校微微一笑,說道:“特種偵察營也就只有點欺負孩子的本事,真是以類聚人以羣分,連剛來的也一樣。”
胖子白眼一翻,道:“我欺負你著急個啥?是你媽?”
“你……”中校被頂得說不出話來。
胖子也不理他,回頭對一旁笑得直喚的拉希德說道:“連長,你還是帶我去宿舍吧,這裡太鬧,頭疼。”說完,裡還用大家都能聽見的聲音喃喃自語:“一出門就看見被人用過的衛生巾,還以爲夠倒黴了,沒想到這裡還有幾大張沾著白帶的,呸!”
轟的一聲,在場的人炸開了鍋,特種偵察營的人哈哈大笑,而特種兵營的人都紛紛怒罵。原來特種兵的制式軍帽上有一圈醒目的白飄帶。
那中校氣急,一步了上來,手就去抓胖子的服,怒道:“你罵誰是衛生巾。”
天生賴的胖子跟人鬥那是家常便飯,盯著中校的手順口答道:“誰抓我誰是衛生巾。”話音剛落,中校正好一把擰住胖子的領。
“哈哈哈哈。”特種訓練營的人全笑得打跌,捧著肚子直不起腰來。
田行健是個人來瘋的子,越譁衆取寵的事他幹得越歡實,反正特種偵察營和特種兵營的不和已經公開化了,這時候該站什麼位置這胖子清楚的很。
果然,旁邊的特種偵察兵自上到下看田行健的眼神完全不同了,這次他們是真正的服氣了,能把一向自持風度的特種兵營長格蘭特給氣這樣的,全師也只有這胖子連副一個人了。
“胖子!有本事你就用機甲打敗我!別用皮子沾便宜!”中校格蘭特擰著胖子的領咬牙切齒的說道。
田行健撮了撮牙花,依舊是一副不知死活的樣子,瞥了中校一眼,輕蔑的道:“你配麼?”
從來沒有被如此輕視的格蘭特到了巨大的辱,正準備對眼前這猥瑣可惡的胖子飽以老拳,卻聽旁邊一個聲音傳來:“格蘭特,這裡可不是你撒野的地方。”
這是特種偵察營營長納達爾的聲音,圍一圈的特種偵察營士兵自覺分開了一條路,納達爾揹著手施施然走了進來,一臉不屑地說道:“爲了人跟一個新來的連副手,你也好意思,從哪兒來你還是回哪去,我的食堂沒有餵你吃的骨頭。”
嘿,這特種偵察營看來尖酸刻薄的人還不止一個,從上到下沒一個吃素的。胖子田行健立即喜歡上了這裡。
格蘭特臉上一陣紅一陣白,咬著牙道:“既然來了,我當然要看看你們特種偵察營的本事!要是不敢的話,你認個輸,讓這胖子給麗道個歉,我們馬上就走!”
“嗬,特種兵營長跟一個剛來的人比試機甲搏鬥,你覺得有意思麼?要不咱倆試試?”納達爾並不知道胖子的底細,可他很清楚這位特種兵營長的機甲搏鬥技絕對是整個16裝甲師數一數二的水平。
把胖子的領子放開,格蘭特衝地上狠狠吐了口唾沫,看著胖子鄙夷的道:“也好,免得說我欺負新手,對付這樣的傢伙我一招就夠了。”
田行健一點也不著惱的樣子,整理了一下服,臉上又堆起了那溜鬚拍馬的獻表,對納達爾說道:“營長,殺只而已,怎麼用您這牛刀,太給這面子了,我去開我的殺專用機甲來。”
說完,田行健一溜煙跑了出去。
格蘭特怒極反笑,對納達爾道:“好好,這可是他自己提出的要求,一會兒可別怪我手下不留。”說完,跳上了早已準備好的機甲,等著胖子的到來。
納達爾和希拉德相對苦笑,不過胖子畢竟以前是機械維修兵,初來乍到,即便是輸了,也不算太過丟人。不過,一想到胖子那破爛機甲,兩個人就覺得實在有點頭疼。
過了幾分鐘,門口搖搖晃晃地走進來一輛魔Ⅲ型機甲,剛進門,這機甲就跌了一,尾部噴著黑煙,機甲努力的站了起來,全發出咯吱咯吱另人牙酸的響聲,彷彿整個機甲都生鏽了一般,沒走幾步,啪地一聲又跌倒在地上,揚起一大片灰塵。
這就是那胖子的專用殺機甲?
特種偵察營的所有士兵都覺得這場比賽希渺茫,那格蘭特駕駛的可是第七代勇士級機甲的頂級版本“領導者”。用第二代機甲跟第七代機甲進行搏鬥比賽,可能贏嗎?
和格蘭特一起來找茬的特種兵都哈哈大笑,覺得這胖子的腦子裡即使有些腦,只怕都得可憐。而坐在機艙裡的格蘭特卻是怒火中燒,他暗暗發誓,要把眼前這個譁衆取寵的胖子拆零件。
胖子搖搖晃晃地走著,每走一步,機甲就發出各種奇怪的聲音,誇塔誇塔全作響,一些部位還冒著黑煙,衆人都懷疑這機甲能不能順利走到格蘭特的面前。
格蘭特已經等不急了,他覺得這胖子本就是開了一輛報廢的東西來作弄自己。
“必須要讓這個胖子付出代價。”格蘭特狠狠地想著,他駕駛著機甲撲了上去。
格蘭特的機甲迅速地接近了冒著黑煙艱難行走的破爛機甲,就在大家不忍心再看的時候,胖子又出狀況了,破爛機甲的機械彷彿再也支撐不住了似的一下子垮了下來,一跤跌倒在“領導者”的腳下,就在格蘭特微微一愣神的時候,破爛機甲的雙臂已經牢牢抓住了領導者的腳踝部位。
破爛機甲又重新站了起來,而領導者卻被它倒提在手裡,格蘭特的反應很快,領導者一擰,兩支機械臂向破爛機甲的機艙抓去,他沒有得逞,幾乎是一瞬間,只聽到叮嚀咣啷的一連串聲響,一個個被拆卸的零件如同下雨般散落在地面上,領導者的機械已經被拆卸了零件,接著破爛機甲一甩手,領導者被他遠遠丟了開去。
轟地一聲,領導者在地面上砸出一個土坑,被拆卸了雙的第七代機甲頓時矮了一大截,可笑的在地面上掙扎著,卻再也爬不起來。
破爛機甲的機艙門打開,胖子笑嘻嘻的跳下來,拍著手道:“果然只用一招,打架我不行,拆機甲可是我的老本行。”
全人都目瞪口呆,一輛第七代機甲的機械幾乎在瞬間被拆零件,這胖子還說他打架不行,這算不行那什麼才行?而且這胖子實在太卑鄙了,看那破爛機甲後來生龍活虎站起來採拆卸領導者的樣子,剛纔那幾跤就算不是胖子故意摔倒的,這機甲也絕對沒有外表看起來爛得那麼離譜。
胖子看著還在地上躺著的領導者一陣賤笑,作爲一個對機甲結構無比悉的機械修理兵,當然知道領導者的弱點在哪裡,而且,利用生兩態機甲雙臂的鋒利掌刀,還有按照維修自臂設計的機械組裝拆卸功能,肢解兩條機械比屠夫殺豬還簡單。
“嘿嘿,誰這白癡要來什麼機甲徒手搏鬥,老子的刀藏在機甲手掌裡,被了活該!”胖子在心裡暗暗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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