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郭汜半笑不笑的看向劉協,微微躬:「不知陛下有何妙策,以解我軍當下困境?」
滿朝文武的俸祿倒在其次,這些人大都是世家出,一個個富得流油,李傕和郭汜兒就沒想過給這些人發放俸祿,但那些自己手下跟著自己乾的將領可不能怠慢了,給這些人的好,甚至比養二十萬軍隊都難,而以關中目前的形勢、民生,要養這二十萬西涼軍可不容易,而且朝廷的開支,也不止是軍費。
否則的話,李傕、郭汜二人也不是傻子,怎會不知道涸澤而漁,最終倒黴的還是他們,不過就算知道這個道理,他們也沒辦法,隻能加稅,這年頭,手裡攥著兵權,纔有說話權,若沒了這二十萬兵權,別說天下諸侯,長安城裡這些人都能把他們玩兒死,所以在這一塊兒上,哪怕是將這關中沃土給整廢土,他們也絕不會鬆手的。
此刻聽到劉協有辦法,目不由自主的聚集到這個十歲的小皇帝上,雖然不怎麼相信,但聽聽也無妨。
不止是李郭,在這朝堂之上,楊彪、司馬防、鍾繇、丁沖等人的目也聚集在劉協上,讓劉協一瞬間覺力山大。
鬼知道什麼點子,他雖然來到這個世界也有一段時間了,但作為皇帝,哪怕是個傀儡皇帝,跟底層之間,也是隔著很大一層,夢境中,薑子牙倒是教過他一些治國之論,但大都是宏觀上的概念,如何掌控人心、朝堂,如何把控天下大勢,但這種涉及民生的卻從沒有講到過。
一雙雙匯聚而來的目,了一座沉重的大山,劉協突然覺得,哪怕是夢境戰場之中麵對千軍萬馬,所帶來的力也比不上這群百此刻給自己帶來的力大。
大腦前所未有的轉開來,事實上,這個問題在這個時代不止是關中,中原之地的諸侯,都有過類似的苦惱,畢竟戰爭年代,沒兵發展的再好也是別人眼裡的,劉協依稀記得好像曹有過類似的困境,不過給解決了,但是怎麼解決的?劉協覺腦子有點發熱。
群臣看向劉協,見劉協遲遲不說話,眉頭不由皺起來。
「屯田!」正當李傕準備諷刺幾句時,劉協腦海中終於閃過一道靈:「對,就是屯田。」
眾人疑的看向劉協,楊彪皺了皺眉道:「陛下有所不知,如今我關中之地,賦稅之高,已經超過屯田分,便是招募流民屯田,恐怕未必能夠獲得太多效用。」
屯田之策,始於秦,當年始皇帝命蒙恬將十萬之眾北卻匈奴,為了給前方兵馬足夠的糧草補給,又不至於損耗國力,自河南起向北,臨河築寨,招募流民耕地,作為這十萬之眾的後勤補給基地,這算是屯田的雛形。
文帝時期,匈奴日盛,為抵匈奴南侵,移民實邊,也是借鑒先秦屯田之法,不過屯田並不是所得盡歸國庫,而是與屯民分,按照漢律的話,一般如果借用府更牛的話,是六四分,不借耕牛自己來的話,則是五五分,而如今關中賦稅,高達恐怖的八之多,這已經不是屯田能夠解決的問題了。
「朕所說屯田,與大夫所言有些出。」劉協此刻心裡倒是整理出一些自己的想法來:「朕所說的,非是民屯,而是軍屯。」
「軍屯?」李傕挑了挑眉,不解的看向劉協。
「不錯,軍屯。」劉協肯定的點了點頭道:「朝廷可以撥出一些國有土地或者荒地讓將士們耕作,耕作所得,盡歸軍隊所有。」
楊彪目一亮,這倒是個不錯的主意,無形中,等於削弱了李傕等人的軍權。
「讓將士們都去種地,那誰來保家衛國?不行。」李傕卻是冷哼一聲,不滿道。
劉協被他一堵,心中氣悶,但如今人在屋簷下,有氣也隻能悶著,耐心的解釋道:「可以讓將士們分批耕作,一部分耕作,一部分訓練,每隔一段時間替換一次,據朕所知,我關中二十萬大軍,並不是所有軍隊都參與平日戍邊,與其讓將士們閑著,倒不如讓他們去耕作,一來可以避免將士們閑及惹事,二來也可以自給自足,緩解朝廷力。」
「陛下所言不錯,如今朝廷賦稅過重,關中各郡百姓不舉家南遷,長此以往,不出三年,關中人口凋零,到時候莫說加重稅賦,就算將軍將稅賦提升到十,無人種地耕作,將軍哪來的糧草養活將士?」丁沖站出來,微笑道。
「這……」李傕聞言語塞,郭汜卻是沉默下來。
「國以民為本,如果可以,朕覺得,倒是可以降低兩賦稅,一來緩解百姓力,二來降低賦稅,也可以吸納更多的百姓進來。」劉協微笑道,他是不知道這東漢末年,天下有多人口,但之前聽楊彪所說,整個關中之地,人口加起來竟然不足三百萬,放在後世,一些一二線城市一座城市的人口都不止這個數。
雖然這個時代人口不可能跟後世相比,但這麼大一個州,就這點人口,也是讓劉協心中發寒,如果真讓李傕郭汜加稅,那就如同丁沖所言,不出三年,這關中之地,人口凋零,到時候,就算自己將李郭二賊給弄死,重掌大權,那時候,一個荒蕪的關中之地,別說幫自己掃平天下,就算自保都問題。
「不行!」劉協話音剛落,李傕想都不想便拒絕道,軍屯的事還沒有敲定,這減稅是絕對不行的。
劉協心中狠狠地罵了一聲,不過如今也隻能憋著,今天的事,能夠把軍屯落實了,已經不錯了,至於減稅,看來也隻能徐徐圖之了。
朝堂之上,一時間變得寂靜無聲,楊彪等人麵鐵青,這李傕竟然如此無禮,連翻頂撞陛下,莫說陛下沒錯,就算陛下真錯了,也不該如此蠻橫無理,若非心有顧忌,此刻楊彪真恨不得拔劍將此人斬殺當場。
李傕冷哼一聲,對於一眾朝臣的怒目而視不屑一顧,軍屯已經是極限了,要讓他減稅,那是絕對不可能的事。
郭汜站出來,躬道:「軍屯之事,不知陛下可有詳細計劃?」
哈?
劉協搖了搖頭,剛剛臨時想出來的主意,哪有什麼詳細計劃,別說軍屯,屯田劉協都不太清楚究竟是怎麼回事:「朕剛才隻是臨時想到,至於計劃,還沒有一個詳細的章程,不過楊大夫通政略,就由楊大夫理吧。」
楊彪猶豫了一下,畢竟這種事若做不好,是兩頭找麻煩,但劉協既然開口,他總不能如同李傕那般頂回去吧,而且此事若做了,也可為關中保留一些元氣,待日後陛下重掌朝政,至局麵不會太差,當下點頭道:「老臣定當竭盡所能。」
「將軍以為如何?」雖然不願,但劉協很清楚,如今這長安城,自己的政令想要推廣,李傕、郭汜是一道過不去的坎兒,隻能向兩人請教。
「也好,不過還楊大夫能夠儘快,否則,也隻能加稅了。」李傕冷哼一聲,這種事,他們不擅長,手下也沒有擅長的人,隻能依賴這些老臣,這也是他們如今掌控關中大局,卻沒有出手對付關中世家的原因,不是不想,而是離了這些人,這關中不知道要什麼樣子。
「李將軍放心,老夫自有分寸!」聽出對方話語中的威脅之意,楊彪不冷哼一聲,淡然道。
「行啦,若無其他事,就退朝吧。」劉協揮了揮手道。
「臣等恭送陛下。」一眾朝臣聞言,紛紛彎腰行禮,看著劉協站起來離開,才各自散去。
劉協麵難看的回到承明殿,直到回到自己的寢宮,麵才微微鬆弛下來,減稅不是不想,但他兒沒指過,從一開始,他就是想要將軍屯之事落實,避免李傕、郭汜這倆二貨真的再提升稅賦,已經達到八這種恐怖的高度,再提,那就算冒險,他也要儘快將這兩個二貨給弄死。
如今弄軍屯,雖然依舊會不斷流失百姓,但若非不得已,劉協真的不想冒險,就算殺了兩人,在劉協的推測中,最大的可能是,這二十萬大軍分不知道多軍法,相互鬥毆,甚至爭搶自己,自己想要掌權的機會真不多。
至於減稅的事,隻能慢慢兒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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