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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大人正在廳與人有要事商談,孟小姐若是沒什麼要事,還請回吧。”管家朝孟雲溪恭恭敬敬地行了個禮,做足了下人的樣子,話倒是說得字正腔圓。
“你算什麼東西也敢攔我,我要進去找止陌哥哥說你欺負我!”孟雲溪不依不饒,一有人違揹的意思,一的公主病就要發作,想抓著管家爭辯。
“我家主子今日確實不得空,孟小姐可改日登門拜訪,還請諒我這做下人的不容易。”管家退了兩步深深一躬,大門兩旁的侍衛上前來手擋住了孟雲溪。
“那這小隨從也不能進吧?”孟雲溪就算是要走,也要變著法地不讓魏真進去。
“管家大人,我是溫大人邊的隨從,有正事要辦。”魏真怕管家正不讓進去,還特意表明瞭自己是溫止陌的人。
“我知道,還請跟我進來吧。”管家早就得了溫止陌的吩咐,準備將魏真領進去,孟雲溪還想出聲阻攔,魏真轉過頭冷冷地盯著,撂下一句:“孟小姐若是耽誤了溫大人查案,想必溫大人公正嚴明的一個人,定是要對你這個妹妹有所改觀吧。”
孟雲溪被這句話噎住,大門兩旁的侍衛見想闖上來手攔住他,見管家已經帶人進去,便當著孟雲溪的麵把大門合上。
“氣死我了!”門外的孟雲溪氣的渾發抖,邊說邊跺腳,小翠想去扶上馬車卻被孟雲溪甩得一踉蹌,委屈得眼淚就要從頓時發紅的眼眶滾落出來,孟雲溪卻不管,自顧自地上了馬車。
魏真跟著管家往裡走,遠遠看見溫止陌和一個人正在前廳談,正想著管家應該不會帶他去中途打斷溫止陌理正事,旁的管家便扯著拐了彎,說道:“還請您去廂房等候片刻,溫大人解決了手頭的事我便去稟告。”
“好說好說。”魏真就老老實實被管家領進了一間廂房,進門之前還打量一番,旁邊幾間都是廂房,裝潢一看就是大戶人家的模樣,比標配有過之無不及,也不知道溫止陌是怎麼幫自己到如今住的那小院的。
等進到房中,管家便先退下了,魏真發現管家好像對自己很是放心,但還是盡量忍住自己的好奇,不去那廂房裡的擺設,隻是坐在桌旁用手撐著腦袋小憩,閉上眼睛沒一會就聽見有人過門檻過來的腳步聲,一睜眼,是一個著素子的丫鬟,手上還端著幾樣糕點。
“這是廚房現做的龍井茶糕和紅豆餅。”丫鬟福了福,將碟子放在桌上後說道。
“恰好是我吃的,費心了。”並不是什麼奉承話,魏真確實吃這兩樣,隻是進京後發現價太貴,自己又窮,買不起。看著這紅配綠的糕點,魏真了自己扁平的肚子,頓時來了食慾。
“是溫大人特地吩咐的,廚子做的急了,稍稍有些走樣。”丫鬟見魏真平易近人,想著也是個好相的人,便壯著膽子補充道。
“此話當真?!”魏真詫異,有些不敢相信。自己那日在和溫止陌在酒館吃過一回就再也沒嘗過了,沒想到這看起來薄寡義的溫大人還有一副熱心腸?
“溫大人在前廳特意喚我囑咐廚房做好送來,大人早晨不喜甜膩,今兒還是廚房頭一回遇上,還以為溫大人換口味了呢。”說罷那丫鬟便忍不住輕笑了幾聲。
溫止陌那時恰好說累了,兩人停下來喝茶解,溫止陌餘恰好瞟見了轉往廂房的魏真,便差了這丫鬟到旁小聲說了幾句。
魏真聽了這話心裡暖暖的,拿起糕點便啃了起來,忙碌了一晚上口中發,這甜而不膩的糕點又對了口味,覺比上回吃的味道還要好,一時吃得快了噎了一嗓子,按著桌子低頭咳嗽起來,一邊的丫鬟見了忙倒水遞給。
不知道是因為咳嗽還是這特意準備的糕點,魏真的臉紅紅的,丫鬟隻覺得是咳這樣的,也沒多往別想。
此時前廳那人見溫止陌還有閑管別人用沒用早膳,心裡有些著急,邊的茶也覺得不香了,於是也不喝,放了茶盞說道:“皇上說到底還是希您趕把這連環案破了,其他事暫且都可擱置。”
“事輕重緩急,我心裡有數。”溫止陌著杯蓋在杯沿輕輕,不不慢地回復道。
這還心裡有數,心裡有數能這個時候丫鬟給人準備點心?能帶著個小侍衛去逛司樂坊?
這種話他放到邊還是不敢說出口,畢竟溫止陌的職擺在這,自己也隻是來替皇帝傳話而已,隻好旁敲側擊道:“聽說大人邊的小隨從協助辦案時得罪了大理寺卿和兵部尚書?”
“不錯。”溫止陌答得簡明扼要,一個字也不想多說,隻是提起魏真,他突然來了興趣,想聽這人接下來要問些什麼。
“大人可知兵部尚書是太師黨派的人?”剛說完,那人就覺得自己明知故問了,但不這麼說又不能把皇帝代的事辦完。
“自然,但那何冰府上丟了軍令牌,拉一個小賊頂罪,結果查到他府上的男仆時斷了線索。”溫止陌對這朝堂上拉幫結派的事再清楚不過了,隻不過自己也就是眼睜睜看著沒去手。
“線索斷了也好,斷了也好。”估計也隻有溫止陌敢這麼直呼兵部尚書大名了,那人問的時候提心吊膽,生怕真的牽扯到皇上顧忌的那人,聽到溫止陌說線索斷了的時候,心裡的石頭轟然落了地。
“哦?”溫止陌眉頭輕挑,心裡有了幾分瞭然,饒有興趣地等著他接下去的話。
“皇上讓我來再一個就是想帶個話,不該的人暫時先不要,這件案子若是牽涉甚廣,可以暫時擱置,之後再來理。”那人覺得溫止陌能聽懂,這府裡人多眼雜,防人之心不可無,也就拐彎抹角地提醒了。
“知道了,可還說了其他的?”溫止陌就知道他說的是太師,低頭淡淡笑了笑,又詢問道。
“沒別的了,那小隨從想必是初場,許多道理還不明白,還希大人必要時刻稍加提點,莫要捅了婁子。”帶話的人瞭廂房的方向,忍不住多說了兩句。
“這就不用你擔心了。”溫止陌聽出他話裡有話,表麵說是提點,實際上就是要攔著魏真下這事,心裡頓時生出幾分不爽。首輔大人的仵作小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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