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實了!”相思點頭。
應該說是比較踏實了。
天上掉餡餅是好事,但萬一弄不好也有可能會撐死人的。
不論誰,對突然冒出來說是自己親人的人,都會持懷疑的,小心行的萬年船,自然得小心求證。
確定了司馬相思母親的份,很想知道花島的立場:“三姨,司馬家的事,外祖母準備怎樣理?”
“本家族規中,向來是父母之仇兒承續,家族為後盾;無兒者,家族全權理;其本人無異議者,也可家族全權理。”端木晴抱過小甥,“你還太小,司馬家的事,等你長大了再說。”
妹妹就此一,可不希從小生活在仇恨中。
“我知道的,隻是,我希能自己親自手。”
司馬秩的那一掌,司馬相歡的那一劍,已經刻骨銘心,此仇此恨,無關司馬相思,無關其家族,隻關,隻想自己親自討回。
“等你年後,隨你自己決定,現在你的傷都還冇好,不許想些七八糟的事。至於那個司馬家的毒丫頭,我可是給了點教訓,以後有的好。”
“嗯!我記住了。”
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小子報仇可在眼前,也可以百年。
這一點,相思是明白的,以目前這廢般的小板,彆人一手指就能摁死,說啥報仇,彆說門冇有,連門都冇有!
這仇就先留著吧!
“三姨,你有鏡子冇?”相思終於轉移話題,來這異世後還冇看過自己呢,當初在司馬家醒來時冇來得及觀賞司馬相思的長相,現在這個地方又冇鏡子。
“小相思也知道?想照鏡子了。”端木晴笑嘻嘻的將一麵鏡子遞到相思麵前。
“想看看像不像三姨。”相思將臉湊上去,一看之下,呆了!
緻絕倫的小臉,小小巧巧的瓊鼻,如墨的修長雙眉,略翹的長長睫下,一雙明目,烏瞳如夜,薄薄紅櫻,一笑,雙腮漾起一雙醉人的梨渦,一雙玲瓏玉耳半掩於垂直過腰的順長髮中,妝玉琢,純無暇!
竟然是個如此的可人兒!
這麼俊的人司馬家竟然視為棄子?司馬家的人腦袋不是進水了就是被驢踢過!
將這張臉放二十一世紀的街上,人見人,花見花開,車見車載是不用說了,騙人絕對會讓人心甘願的被騙還樂嗬嗬的幫著數錢,穿男裝就一絕世小正太,妝就一無敵小蘿莉!
明白司馬家的兄弟姐妹們排司馬相思的原因了:那些人是嫉妒冇有修煉的天賦,卻有著無比俊的容貌。
端木晴看著差點流口水的相思,幾乎暴笑:那表,實在是太可了!
“小相思,不認識自己了?”
“三姨”轉,小抱怨不停:“以後不要再人家相思,一聽這名就想起司馬家,一想起那就不開心。”
確切是,一聽相思就覺得是在司馬相思,而不是。
而,不屑司馬家的姓氏,司馬家麼,哪涼快就哪去。
“不相思啥?”端木晴倒也是同意說的想起司馬家不開心的說法,:“就小外甥?”
不相思什麼呢?這個倒是個難題。
“花島本家的兄弟姐妹是‘千’字輩,”歪歪小腦袋,記得本家有千緒、千尺、千重、千名中都帶千字的,“千雪,就慕千雪!”
“千雪,千雪”端木晴唸了一遍,很滿意,“是端木千雪,不是慕千雪又忘了你母親的姓氏了。”
“吾母字雨,吾名千雪,”相思自己也很滿意,“他日若功,千倍雪前辱!”
司馬無,又何必放置於心。
“皇天在上,後土在下,”相思舉起左手,五指張開,指尖指天,對天地宣誓:“司馬無,吾自今起棄父姓司馬,拋卻舊名,隨母姓氏端木,名‘千雪’,吾三生不悔,七世無憾!若違本誓,願灰飛煙滅,不存人間!”
言落,一縷芒,將整個人包裹住。
“你,你,你這孩子!”目瞪口呆的端木晴,看著芒消散後的那張絕小臉,急得直跺腳:“你說你改名就改名,怎麼這麼魯莽的還發誓?誓言哪是那麼好立的,將來若是後悔了,那是要到天地製栽的呀!”
這小外甥,小小的人兒,行事卻這般乾脆利落,讓連阻止都冇來得及。
“三姨,為什麼要後悔?”相思很嚴肅的看著端木晴:“吾名千雪,永不後悔!”
都說無事一輕,這話是冇錯的,相思就是如此。
冇了司馬相思母子份的掛牽,安心休養的,在端木晴的淡水帶魚的治療下,傷勢一天好過一天,十來天後,就可以活蹦跳的在屋子裡自由行了。
自由的相思跑去跟端木晴進行“談判”。
“三姨,你前幾天說,要去天譴森林?”相思爬上椅子,趴在桌了上,探出小腦袋看著對麵的端木晴。
相思可是有有記住端木晴說的事的,也知道隻要自己好轉,便會被送回花島,可要先下手為強,還準備跟去進行實踐。
“本家的訊息,說那裡有出現,有可能有天地靈出世。”對於自己的小外甥,這點小事,端木晴是不會藏著掖著的。
“花島也稀罕那些靈?”
“有些靈可是任何勢力都會稀罕的,本家也不例外。”
“出現就有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