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下馬車那一刻開始,執一個踉蹌倒在無雙上:“還不快扶著我,不然我可不救你了?”
無雙瞪眼,什麼救?明明最開始打人的是好嗎?
“唉喲,我的晚兒,你這是怎麼了?”
姐妹兩人攙扶著進去,莊王妃一看到執,瞬間就把手里的東西丟開,趕過來扶。
“娘親,沒事兒,就跟人打了一架。”執笑嘻嘻道,看著好像沒心沒肺的樣子,仿佛大家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兒,然后一個踉蹌差點兒摔倒。
莊王妃一把扶住,心疼得不行:“就你還跟人打架?誰打的你?”
都顧不上打架這事兒對不對,一副立刻要去幫執出頭的架勢。
執一邊踉蹌著走一邊道:“是趙雨霞,這不是馬上就要離開嘛,我想著要好久見不著大姐,跟二姐就想過去多陪陪大姐,讓別擔心,結果趙家本不給我們開門,后來趙雨霞來了,上來就說我們是落魄戶,丟人現眼,我實在氣不過就手了。”
執坐下喝了口水繼續道:“娘親你知道我這子,哪兒是的對手啊,好在有二姐,幫我狠狠打了那趙雨霞一頓,嘿嘿,也不虧。”
莊王妃瞬間眼淚就在眼眶里打轉,聲音哽咽:“你這傻孩子,挨打了還笑......”
說完又看向無雙:“雙兒也是個好姐姐,自家姐妹就得同仇敵愾,你打得對。”
忐忑了一路的無雙很想罵一句臟話:......真他麼做夢一樣。
擔驚怕了一路,都做好挨打的準備了,結果這反轉,簡直讓人沒有一點點兒防備啊。
不過這一刻對執那是打心底的‘心悅誠服’,這黑心黑肝兒的簡直太狡猾了......以后還是最好別得罪,不然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莊王妃要讓人請大夫被執拒絕了,執說自己回去點兒跌打藥休息一下就好了,笑著被人扶著走,莊王妃擔心的跟著走出去,執突然回頭:“娘,那趙雨霞打架輸了,說不定會上門來鬧,娘親可別輸啊,您可是莊王妃。”
云雙:......牛!免罪了還不忘上眼藥。
莊王妃嗤笑:“知道了,你這小頭,還不快回去休息?”
執走了,莊王妃緩緩坐下,趙家本就不是什麼講理的人,這事兒的定然不會善罷甘休,得想想怎麼應對。
至于責怪自己兒打架什麼的,看著執那‘不忍擔心’的‘強歡笑’,莊王妃如何舍得責備?
云雙:嗯????娘親這眼睛......是不是該看看大夫?
總之就是,乖乖巧巧的兒一定不會無緣無故打人,打人也一定是對方不對,況且子虛弱,能打什麼人?
無雙很心累,不想說話那種,同樣是兒,差距怎麼這麼大?
跟著執一起回去:“那趙家欠的錢就這麼算了?這一頓打,指不定他們還會鬧上門要醫藥費呢。”
“醫藥費?”執嗤笑:“我不找他們要就是仁慈了,他們別想拿走一個子兒,放心,娘也不是真的傻,至于欠的帳,今日收不到沒關系,日后,我有的是辦法讓他們百倍千倍的還回來。”
若只是莊王,這一趟去龍城,絕對是禍不是福,但有在,定不會讓莊王府沒落。
固然莊王不想爭,但也會不得已的卷那風云之中,屆時有暗地支持,必將乘風破浪,手握大權,而那個時候,莊王府的門楣是他趙家哭著求著都想爬進去的存在,到時候想從他們上挖下一坨還不容易?
當天晚上趙家就上門了,趙縣尉帶著趙夫人一起來,說趙雨霞被打得躺在床上起不來,鬧著要莊王妃說個說法。
莊王妃早就知道了,也不慌張:“親家母說的,我那晚兒也躺床上去了,雙兒上也傷得不輕,這雨霞下手也沒輕多啊?”
趙夫人不管,一副誓不罷休的姿態:“我不管,這事兒是們先的手,雨霞了傷,你看怎麼辦吧?”
莊王妃故作愁緒:“真是,本來這幾日忙得要死,沒想到還出現這樣的事,唉,本來我還想著,等去到龍城安頓下來了,到時候把雨霞和云瀾一起接過去住一段時日,現在們這麼鬧,明顯不太合適,還是算了吧。”
說著抬手:“王媽,去拿點兒銀子過來,給趙小姐當醫藥費。”
趙夫人聽得皺眉,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猛然瞪大眼睛:“龍城?”
趙縣尉也是一雙眼睛發亮,倨傲的表瞬間變了震驚:“你們......這是要回龍城?”
莊王妃驚訝的看著他們:“你們不知道嗎?哦......也對,我們家向來低調,不喜歡到嚷嚷,你們不知道也不奇怪。”
“前些日子圣諭就下來了,雖然我們在這里住得好,但陛下有旨,不得不聽,再說那里也是王爺出生的地方,在哪兒,也該回去看看了。”
趙夫人激得有點兒不知所措:“那個......你......王妃剛剛說要把雨霞帶去龍城?”
莊王妃搖頭:“不是,這一次去先安頓,過些日子接云瀾過去住一陣子,至于雨霞......還是算了,跟晚兒們不和,到時候鬧起來,別委屈了。”
趙夫人立刻打起了哈哈,笑道:“不委屈不委屈,呵呵,們都是孩子,小姑娘家打打鬧鬧是正常的,不是什麼大事兒,再說了,我們都是一家人,哪兒有那麼大的氣兒,今天這事兒也是雨霞不對,我回去好好教育教育哈。”
莊王妃拿著錢袋子:“這是雨霞的藥錢,你......”
趙夫人連忙擺手:“不用不用,雨霞好著呢,就是點兒皮外傷,用不著矯,我明天讓過來跟晚兒們賠禮,讓們和好如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