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旭從來到河邊到完治療近乎于一氣呵,時間也就不到兩分鐘,眼花繚快的讓幾個小孩都沒回過神來。
遠急匆匆跑過來幾個大人,有男有,不過等他們跑到河邊的時候,陳旭已經背著陳姜氏站起來,搖搖晃晃的準備往家走。
“旭娃子,你娘沒事吧?”一個四十歲左右的中年人焦急的問。
“我給吸出了蛇毒,還上了一種解毒的草藥,因為不知道是被什麼蛇咬傷的,所以還需要觀察看況,謝謝大叔,我先回去了!”
“你這娃,還跟叔客氣啥!”中年人趕扶著陳旭的胳膊,另外一個婦也在旁邊扶著陳姜氏,然后剛才那個年和幾個小孩拿上陳姜氏掉在河邊的籃子和撈魚的工跟在后面,一群人浩浩的跟著陳旭回家。
小丫頭果然很聽陳旭的話,一個人還在站在院子門口焦急的踮腳張,看著陳旭背著母親回來這才激的跑上來,眼淚嘩嘩的往下掉。
陳旭把陳姜氏背進房間放到床上,然后讓跟著一起回來的婦幫忙給換干服,
“娘~娘~你醒醒,你醒醒啊~”房間傳來小丫頭的哭喊聲。
陳旭走到院子拍拍剛才那個年的肩膀說:“多謝你回來喊我,不然我娘恐怕真的救不回來了!”
年趕擺手說:“你娘還昏迷不醒,要不要去集鎮上請一個巫醫過來看看?”
“集鎮離這里遠嗎?”陳旭問。
年:……
陳旭醒悟過來,干笑一下掩飾說:“我前幾天從樹上掉下來摔壞了頭,很多事突然都想不起來了,對了,你什麼名字?”
年:……
“我牛大石,就住在你家隔壁,集鎮離我們村不算遠,只有二十多里,可惜我們村馬大伯家僅有的一匹馬去年都被軍隊征用了,不然來回也就不到一個時辰。”年雖然很詫異,但還是仔細回答了陳旭的問題。
陳旭聽完的后心頓時涼了半截,不說他沒錢請巫醫,即便是有錢估計憑借自己兩條跑到鎮上再跑回來,在如今這種道路不通暢的通狀況下,估計至也得四五個小時,而陳姜氏眼下雖然狀況還算穩定,但誰知道蛇毒到底有多厲害。
于是他對年說:“去鎮上請巫醫肯定來不及了,這樣吧,你跟著我一起去幫我尋找幾種草藥,必須盡快把我娘上的蛇毒驅除趕才行!”
“你……你還會治蛇毒?”年更加驚異,跟過來的幾個大人和小孩也都睜大眼睛看著他。
“有毒蛇出沒必有解藥!何況就是幾種最常見的草藥,走吧!”陳旭也沒時間跟一群幾千年前的半原始人和小屁孩解釋這件事,何況也解釋不清楚。
年激的跟了上來,幾個稍小一些的小孩子也一窩蜂的跟在后面。
這是兩千多年前的秦朝,一切風景和環境都和后世不一樣。
天碧藍澄凈,山清水秀,天地纖塵不染仿似一副最麗的風景畫卷。
十多棟茅草屋零落散開在山腳下不過幾百米的范圍,一條小河從村頭流過,飛鳥嘰嘰喳喳在天空和樹林間跳躍盤旋,蛙聲和蟲鳴不斷從河草叢之中傳出來,天高地闊萬生長,山嶺田野一片寧靜自然。
在這個地廣人稀的時代,人類的足跡和大自然比起來,顯得非常弱小。
至在陳旭尋找草藥的過程中是這麼覺的。
整個村子除開經常行走的兩條小路之外,其他無論是水渠河還是山嶺田野,全部都被瘋狂生長的荊棘野草樹木遮蓋的看不見路,但也正是這個原因,他需要尋找的一些常用解毒的藥材竟然很快就找到好幾種。
“這半邊蓮,又蛇舌草,對蛇毒有很好的清除效果!”陳旭從水邊連拔起一開白花的細柳葉的草藥說。
“這盤龍草,又鉆山狗和草三七,活消腫,清熱解毒!”陳旭從山腳下一片向的土坡上拔出來一叢開著細白小花的綠植。
“這個鬼針草,也是治療毒瘡和蛇毒比較好的藥材。”
“這白花蛇舌草,和半邊蓮差不多!”
陳旭一邊走,尋找草藥的過程中也把找到的草藥的功效簡單的解釋給年和幾個小孩子聽。
等陳旭抱著一捆各種各樣野草野花回家的時候,跟在后面的年和幾個孩子看他的眼已經徹底變了崇拜,特別是這個年,仿佛發現了新大陸一樣,兩人幾乎天都在村里混在一起,但從來都沒發現陳旭還認識草藥和治病療傷。
治病不是只有集鎮上的巫醫才會嗎?
而且巫醫治病這種事在村里人看起來也充滿了神,這種高大上的職業絕不是一般人能夠玩兒的項目。
陳旭把采集回來的草藥分類理了一下,選擇其中一些放在一個木碗里面搗碎糊糊狀,然后把陳姜氏傷口位置的草藥換下來用稍微干凈的布條重新包扎好,剩下的也搗碎之后放進一個小瓦罐加上水用火熬煮了半個小時之后把水倒出來喂陳姜氏喝下一碗。
差不多一個小時后,一直于半昏迷狀態的陳姜氏慢慢睜開眼睛,青灰的臉也似乎恢復了正常。
“兄長,娘醒過來了!”小孩激的大聲嚷嚷起來。
院子里的一群大人小孩都涌進房間里,果然看到陳姜氏正扶著床沿坐起來,雖然看起來還有些虛弱的癥狀,但明顯蛇毒的威脅已經完全解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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