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依應該之前住在這裡,如今,蘇叔叔讓我住在這裡,多半是要去外地上學了,還沒來得及收拾東西。」
腦海裡浮現出蘇妙依小時的模樣,看到臺上擺放著一個畫板,秦風做出了這樣的判斷。
在他的記憶中,蘇妙依如同古代的大家閨秀一樣,很小就開始學習琴棋書畫了。
做出判斷後,秦風倒也沒有在意,隨手將包放在包櫃上,走到臺,清晰地看到畫板上夾著一張黑白畫。
那是一名老農頭頂烈日、麵朝黃土地耕農的場景,畫得栩栩如生、活靈活現,給人強烈的真實。
「按理說,妙依應該接不到貧困地區的老農,為何畫得這麼生?」
秦風走上前,仔細欣賞了一番,有些疑。
沒有答案,秦風也沒有在這個問題上消耗腦細胞,而是去其他幾間屋子看了看。
房子麵積超過了180平米,是五室兩廳兩衛的格局,四間臥室加一間書房。
通過觀察,秦風發現,蘇妙依是一個有著良好生活習慣的人,房間裡乾淨、整潔,而不是像許多生那樣服、鞋子、包包甚至都隨丟。
其中,書房讓秦風最深。
書房裡,兩排書櫃裡擺滿了書籍,不但擺放整齊,而且分類清晰,十分有條理。
除此之外,書房裡還有鋼琴、古箏和二胡等樂、筆墨以及兩副棋。
一副國際象棋,一副圍棋。
其中,圍棋沒有收起棋子和棋盤,算得上屋子裡唯一淩的地方。
起初,秦風看到這一幕後,略顯詫異,仔細一看,才發現,棋局沒有結束。
「難道想等到回來後再找對方繼續這盤棋局嗎?」
秦風苦笑著搖了搖頭,然後退出書房,回到客廳拿起自己的揹包,走進一間看上去像是客房的房間,開啟揹包,拿出軍綠的大頭。
天氣太熱了,他的服已被汗水浸了,渾黏糊糊的,想沖個涼水澡,換服,順便把自己的服洗了。
……
就在秦風準備洗澡的同時,一輛邁赫駛了東海大學,令得學生們紛紛側目,甚至不學生拿出手機拍照,發朋友圈。
「困死寶寶了,妙依,你說你好端端地不坐飛機,坐什麼火車?」副駕駛的座位上,張欣然了個懶腰,滿臉倦意地埋怨道。
今天一大早便起來前往火車站去接蘇妙依,然後一起來學校報到。
「我掙的錢都花了,買不起機票。」
後排座位上,蘇妙依微笑著說道,毫不覺得買不起機票是一件丟臉的事。
話音落下,靠在了座椅靠背上,長發漆黑如墨,宛如瀑布一般灑落在肩頭,與白的形了截然的對比。
一白遮百醜。
有著江南子特有的白不說,五緻,材凹凸有致,穿著一件白的長,配上那溫淡雅的氣質,像是一朵蘭花,風姿素雅,花容端莊,幽香清遠。
「好我的蘇大小姐,不提你們蘇家,不提你爺爺,就說你爸媽,一個是東大的校長,一個是東海骨科一把刀,你們家缺錢嗎?你非要累死累活地去打工,然後又去窮遊,真不知道你圖了什麼?」
張欣然對自己這位閨既佩服又無奈。
蘇妙依從小便琴棋書畫樣樣通,如今更是鋼琴、古箏等樂達到十級,寫的一手漂亮的筆字,圍棋九段,畫功也頗為了得,兼東海音樂協會、協會、書法協會、圍棋協會和攝影協會多個會員!
除此之外,蘇妙依還是一個學霸!
從小到大,的學習績都是第一!
一直都是!
今年,更是以狀元的份進了東海大學!
完主義者。
這是張欣然對蘇妙依的定位。
江南第一才。
這是長江三角洲乃至整個南半國上流社會年輕一代對蘇妙依的評價。
甚至,有人將和燕京那位極有商業天賦的李家大小姐相提並論。
「北雪雁,南妙依,能得其一者,此生無憾。」
這是燕京某位大紈絝的嘆,也是很多紈絝的心聲。
這也是張欣然對蘇妙依佩服的原因!
無法想象,一個人需要多力,需要多麼合理地細化時間,統籌兼顧,才能在各個領域都為佼佼者!
至於無奈……
蘇妙依高考過後,製定了一個四年旅行計劃,決定從高考後的暑假開始,在大學四年裡利用寒暑假讓自己的足跡遍佈華夏。
這個暑假,先是用了一個月的時間畫畫和去飯店彈琴賺錢,第二個月便按照計劃去東北窮遊,一頭紮進了大興安嶺,直到今天纔回來。
「窮遊有窮遊的樂趣,何況,不窮遊的話,我就沒法提前認識陳靜了。」
說話間,蘇妙依對著後座上另外一名孩微微一笑。
孩有著一米七以上的高,同樣留著一頭長發,但卻紮了一個馬尾辮,是健康的小麥,一雙烏溜溜的大眼睛,目清澈而堅定,像是一朵梅花。
穿著一件藍白相間的畫格子襯,下是一條的牛仔,無論是襯還是牛仔都很破舊了,尤其是牛仔,部和膝蓋已經洗的發白了。
梅花香自苦寒來。
來自農村,但來到繁華的東海後,看到一棟棟高樓大廈和著鮮的都市麗人,沒有像尋常農村孩子那樣自卑、膽怯,也沒有被繁華世界晃花眼,隻是認真地記著每一個知名的地點和路牌。
除此之外,剛才聽到蘇妙依的家世後,也沒有出異常的緒,而是很平靜。
此刻,聽到蘇妙依的話,淡淡一笑,並未說什麼。
「哼,你還好意思說,如果不是陳靜,沒準你就被劫匪先後殺,然後拋荒野了。」張欣然哼哼道。
蘇妙依無言以對。
因為,張欣然說的事實!
與陳靜是在中車上認識的。
那輛中車從大興安嶺地區一個寨子出發,駛向市區,結果在半道上遇到了劫匪。
當時,麵對兩名持刀搶劫的劫匪,全車人都不敢反抗,大部分人更是嚇得渾哆嗦、臉發白。
蘇妙依雖然沒有那麼誇張,但當時也是十分張。
唯有一人例外。
陳靜。
蘇妙依清晰地記得,當時,沒有在陳靜的臉上看到毫的張,隻是看到陳靜的目不斷地在兩名劫匪上移。
後來,當其中一名劫匪要拽著下車時,陳靜突然出手,製服了兩名歹徒,救了,也避免了所有乘客的財損失。
「陳靜,你再考慮下唄,跟我們和妙依住學校家屬院,不要住寢室了!」張欣然勸說道,是一個喜歡熱鬧的人,而且對陳靜印象很好。
「不了,我住寢室。」
陳靜搖頭拒絕,蘇妙依和張欣然分別邀請過一次了,這是第二次,但依然不為所,堅持自己的選擇。
「好吧,這會先到我那,把東西放下,洗個澡,然後我們出去吃點東西,等報道之後,你再搬到寢室去。」蘇妙依沒有繼續勸說。
因為,通過幾天的接,看得出陳靜是一個極有主見和原則的人。
這樣的人,一旦做出某種決定,通常不會改變。
「好的。」
陳靜點點頭,同意蘇妙依的安排。
很快,價值一千多萬的邁赫來到學校家屬院門口,被保安攔了下來。
原本,按照家屬院的規定,外來汽車不得進,但保安看到車裡坐著蘇妙依後,便放行了——蘇妙依高中在東大附中上的,距離這裡不遠,一直住在這裡,保安早就記下了這位校長家的千金。
「阿郎哥,把陳靜的行禮提一下。」
汽車駛學校家屬院,在1號樓1單元門口停下,張欣然走下車,沖保鏢吩咐道。
「沒事,我拎得。」
陳靜說著,單手將一個鼓鼓的蛇皮袋從後備箱裡拎出,看上去一點也不吃力。
「陳靜,你真是個漢子!」
張欣然沖陳靜豎了個大拇指,然後讓保鏢在車等候。
隨後,三進院子,來到門口,蘇妙依從揹包裡掏出鑰匙開門。
哢!
伴隨著一聲輕響,房門應聲而開,三進房間。
「有人回來了?」
浴室裡,正在沖澡的秦風,突然聽到了外麵的靜,不由一怔。
一個古董商人兼古玩藏家帶著幾十年的從業經驗,回到80年代中期自己年輕時。然後,他發現想要找好藏品是如此簡單;至於發財?不好意思,還得一步步來(血蝠自《蘇聯英雄》後六年,我回來了。這些年一直在兼做古玩生意,所以這書還是比較貼近現實的,望書友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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