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明軒豎起右手食指,立在夏鬱薰的眼前控訴,“你自己看看你做的好事!”
“呃……這……這是什麼?手指?創可?”夏鬱薰看著他著創可的食指愈加迷茫了。
“我傷了!被你咬的!十指連心!你知道有多疼嗎?”歐明軒一臉傷地看著,好像做了天大的壞事。
“不……不會吧!沒聽說過我喝醉會咬人的啊?我酒品一向很好的……”最後一句說得有點心虛。
“你酒品好?”歐明軒挑眉,升調。
“就算我不對好了!那你想怎樣嘛!”夏鬱薰破罐子破摔地問。
“你咬了我,要對我負責!”歐明軒一字一頓地說。
剛纔是差點,現在夏鬱薰的世界徹底灰飛煙滅……
“負責?開……開什麼玩笑?”夏鬱薰一臉見鬼的模樣。
“夏鬱薰,你不是很有種麼?怎麼?自己做得事,還不敢承認了?”歐明軒突然傾過來。
“誰說我不敢承認了!負責就負責!給你!”夏鬱薰惱怒地把一手指到他的眼前。
“做什麼?”歐明軒微微抬起子,好看清那白白的小手指。
“給你咬啊!你不是要我對你負責嗎?你也咬我一口,我們兩清了!”夏鬱薰哼了一聲。
歐明軒哭笑不得看著那小手指,“誰要咬你了?你以為我跟你一樣屬狗的!不過……若是咬別的地方,我倒是可以考慮一下!”
經過昨晚,他猛然驚覺夏鬱薰居然頗有姿。
這丫頭平時乾嘛沒事把自己弄得跟個無敵醜一樣?
“歐明軒!你好沒節!”夏鬱薰攏了攏睡的領,使出蠻力掙開他雙臂的桎梏,爬下床去。
雖然格大大咧咧不拘小節,跟個男孩子一樣,可是,現在這種姿勢未免太曖昧了,從生學上說,好歹也是個人好嗎?
歐明軒一聽這話,立刻挑著眉頭近一步,“昨晚是誰拉著我不放,還要抓我回去做寨相公的?”
夏鬱薰心驚濤駭浪,我靠!我居然要拉著學長做寨相公!夏鬱薰你真是太牛了!
“是誰把我撲倒在床,不給我走,我陪睡的?”歐明軒續近。
夏鬱薰有些撐不住了,踉蹌後退。
“是誰一晚上抱著我不放,還流了我一的口水的?”兩人已經近得頭頭了。
嚶嚶嚶,沒臉見人了!
“所以,到底是誰沒節啊!夏鬱薰?”歐明軒故意拉長了聲音的名字。
“是我!是我!都是我!最沒節的就是我!學長,我錯了好不好?您到底想怎樣嘛?”
蒼天啊,大學的時候這傢夥辯論比賽就是第一名,回回把對手說到哭,今天真是腦袋被驢踢了,居然跟他板!簡直是死了也活該!
為什麼遇到的男人一個兩個都這麼毒舌?真是一直被扔狼堆裡的可憐小白兔。
歐明軒看那個樣子差點破功笑出來。
這丫頭真是越看越可。
他對待向來是抱著可有可無,玩玩看的態度,從來不相信,也不付出真心,而夏鬱薰又屬於那種很中開朗的生,況且又一直都有的青梅竹馬。
所以,兩人一拍即合。
大學三年來他們雖然親無間,可是他一直都是把當妹妹看待,從沒把當過人,否則這麼長時間,若要發生什麼,早就發生了。
原以為會一直這樣下去,可是現在,一夜之間卻彷彿有些東西不經意間改變了。
昨夜看到為了冷斯辰那傢夥傷心買醉的樣子後他發的怒火,連他自己都被嚇到了。
真的還能隻是當做妹妹而已嗎?
( )
他設計靠近她,隻為讓她愛上自己後把她推入萬丈深淵。多年之後,再次相遇,一向冷血絕情的南宮大少,心中卻再也忘不了她。--情節虛構,請勿模仿夫人又來偷心了是作者木木林寫的一本非常熱門的其他型別型別作品,講訴了夫人又來偷心了一段生動的故事。
厲北宸,葉傾歌未婚夫的小叔,厲家的掌舵人,卻對她疼愛有加。 她說,「小叔,臉是個好東西,拜託你要點行嗎?」 他說,「叫小叔上癮是嗎?我兒子都叫你媽了,你是不是該……改口叫老公了」 有人問厲北宸,為什麼對葉傾歌那麼好。 他說:「十八歲為了給我生孩子,胖了三十三斤,忍受了二十七個小時的陣痛,這樣的女人不敢不對她好,也不能不對她好」 有人問葉傾歌,厲北宸哪裏好,她說「對我好」